曲少凌聽著嗤聲一笑,音色微揚,似有戲謔, “怎麼,怕我跟你那個師兄搶啊?” 他這般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定然是天機閣那根木頭所比不上的。 曲少凌對自己很有自信。 但周淮安的話也就到這兒了。 再多說,就超過這一杯酒的價值了。 對於作死之人,攔不住。 周淮安沒再搭理曲少凌,把話說完,就邁著步子往外走了。 曲少凌覺得周淮安最後那個眼神,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他那是什麼眼神? 看弱智嗎? 靠?! 怪不得被天機閣逐出山門,真他媽欠啊! 一群封建迷信,怪不得年年奪不了第一! 曲少凌覺得很氣,然後就在原地和悶酒。 他從白天喝到晚上,也沒見到有人來找宋清婉。 而後,他便是覺得這樣趴在桌子上睡不好,於是直接把宋清婉打橫抱起,帶著她也離開了。 於是,喝酒的時候是五個人。 等場子散了,就剩李玄凌一個人趴在桌上。 “.......” 月朗星稀,原野上,一座小小的草屋屹立。 阮嶠是在草屋裡的石床上醒過來的,因著酒力原因,頭腦好像還有點不太清醒。 周淮安就躺在距離她不遠處的藤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古書一遍晃悠著藤椅,一邊看著。 聽到動靜,他轉頭看過來, “醒了?” 少年聲線低沉,如暗夜清風。 阮嶠點了點頭,抬眼看向了高懸天際的月光, “已經過了子時了啊。” 原本,她還在想著要去逍遙道宗的駐地看一看,可怎麼就已經這麼晚了呢? “想去見弦清?” 周淮安看穿了阮嶠的心思。 阮嶠點了點頭,而後又是搖了搖頭, “算了,不去了。” 現在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難道要退出明天的試煉嗎? 心魔誓已發,她沒有退路,何況,鴻蒙秘境她也想去。 只是此時此刻,是走在血煞宗的隊伍裡,而非以散修的身份參加,僅此而已。 至於逍遙道宗......若是弦清怪她,那便改日再請罪吧。 她想著,抬眼看向周淮安, “明日就要代表血煞宗參加試煉了,你怎麼想?” 周淮安聽著垂眸,輕笑, “你是想問,天機閣那邊吧?” 阮嶠點了點頭。 周淮安抬眼看向天際的星辰,淡淡開口, “阮嶠,我和你不一樣的。” “我對天機閣沒有感情。” “而天機閣對我,亦是隻有利用,僅此而已。” 所以如今,無論他代表哪個宗門參賽,都不用在意天機閣的想法。 阮嶠沉默片刻, “那他們.....會對你不利嗎?” 當年他下山,是徹底的廢去了修為的,再加上這兩年來,天機閣也未曾停下對他的追殺。 不過上次在那個詭異秘境之中遇到的那個慕君澤,看上去,似乎倒是還在惦記他的蹤跡。 周淮安聽著笑了一聲, “會,但是他們不會敢明著來的。” 畢竟,天驕大會期間,他代表血煞宗,褚宣和大賽的規則會護著他,而至於背後下手...估計是避免不了的。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