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場裡,阮嶠轉悠了兩圈,發現這幾個人打的似乎也差不多了,然後她動了手—— 少女立於原地,抬手結印,在瞬間打入大地, “收割!” 紅唇輕啟的瞬間,血色大陣升騰而起,將所有人都困入大陣之中,而後收攏。 一道道血息凝結成針,目標明確,直朝幾人腰間的螢石而去! 唐硯初、燕度、周淮安,李玄凌,以及司清、樓棄,和宋清婉幾人,同時出局! 血色退去,場上,只餘阮嶠一人。 “操!” 觀眾席上,有人爆了粗口, “她竟然搞偷襲?!!” “要不要臉啊!” 他還想看周淮安這個昔日第一天驕和李玄凌打起來究竟誰勝誰負呢? 一時間,對於阮嶠的討伐聲,聲聲不斷絕。 周淮安出現在試煉場上之後,眸色掃過叫罵的一眾人,一臉不滿, “什麼叫做搞偷襲?試煉場上,本來就是各憑本事!” 阮嶠分明是怕他為了贏過李玄凌暴露太多,所以才出手把他送出來的。 剛才罵人的少年瞬間哽住,大哥,你是什麼牌子的戀愛腦! 我幫你說話呢!!! 黎春秋看著虛境之上阮嶠的身影,還有石柱之上亮起來的名字,一臉痛心,怎麼就被偷襲了呢? 這丫頭,跟樓棄和司清打宋清婉嗎? 怎麼忽然就來了這麼一招! 李玄凌對上黎春秋的目光,開口說, “本來我也不是阮嶠的對手,敗在她的受傷,不冤。” 黎春秋聽著雙目瞪得渾圓, “你說什麼瞎話呢?那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你現在都結嬰了,怎麼可能打不過那死丫頭?!” 這話一出,眾人譁然。 一年前,阮嶠便是打敗過李玄凌?! 那麼今日,李玄凌輸在她的手上,也不算太冤。 但也有人覺得,阮嶠是僥倖。 畢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一年的時光,李玄凌已然結嬰,可阮嶠,不過也還是一個金丹境而已。 天機閣閣主周呈看著石柱上亮起的姓名,面無表情的念出了阮嶠的名字,宣佈結果—— “第一場試煉,血煞宗,阮嶠,為首名。” “諸位可以暫時在雲琊城修整一日,明日,開始第二場試煉。” 葉楚衣看著石柱上的姓名亮起,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弦清亦是嘆了一口氣,轉頭走了。 分明,該是他們逍遙道宗的弟子。 如今卻是代表血煞宗,得了首名。 罷了,現在還不是相見的時機。 唐硯初還在出口守著,他倒是不計較阮嶠偷襲他送他出局的事情,他想要蹲著等阮嶠出來,帶她去找師尊請罪。 畢竟,在血煞宗待著能有什麼出息? 還是早點回宗門的好! 可是沒想到,沒等到阮嶠出來,他看見自家師尊先走了。 “誒,師尊,你等等我!” 唐硯初左右看了下,見阮嶠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先一步追著弦清而去。 雲卿坐在淘汰的席位上,面色很是不好看。 從她淘汰到現在,師尊沒有看她一眼。 連師兄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