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話,把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周呈的殺心起了。 是對阮嶠起的。 甚至比殺周淮安的意願還要強烈。 在座的各位都是高手,不少人都能感受到周呈身上的殺氣,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 這個小輩也是厲害,能把常年修身養性的天機閣閣主給逼成這樣。 但下一刻,他們又聽見那小姑娘說話了,而且聲音極為清晰—— “我現在說了這麼多得罪人的話,天機閣那個老東西鐵定恨上我了!” 然後是唐硯初的聲音, “怎麼可能,你不要亂說話,天機閣閣主修自然道,侍奉神明,是得道高人,才不會跟你這種小人計較這點東西。” 阮嶠嘁聲道, “那照你這麼說,他如果生氣的話就不是得道高人,就是個很能裝的偽君子。” 這話落,觀戰臺上的所有人都不敢抬頭了。 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周閣主的情緒波動,還有殺氣。 媽呀,周閣主原來是個偽君子?! 煉器宗的宗主還想抬頭看看,但是被夏歡給一手按了下去, “給老孃消停點,再不老實,等從天驕大會回去,老孃就篡了你的位,這天機閣的閣主之位,換老孃來做!” 煉器宗宗主聽著夏歡所說,小聲道, “不是這位子我不給你,師妹,就你那煉器水平,不能服眾啊,傳給你我還不如傳給小曦。” 她閨女都比她靠譜! 兩人聲音不算太大,但是在這安靜如雞的場臺之中,卻是足以讓人聽得很清楚。 周呈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說話,但是下一刻,卻是聽見阮嶠的聲音又響起了—— 這一次,少女聲音揚起,似乎是喊出來的, “那就請外面的前輩們道友們給我做一個見證啦,要是天機閣閣主剛才面露殺意,就是我得罪了他,他要伺機報復,那麼小女子在天機閣的地界出事兒,一定是周閣主對我下手,麻煩幫我給我遠在昆吾山的師尊帶一個話,讓他老人家出關之後一定要給我這個徒弟報仇!” 因著這是第一場天驕大會,城外的不少賭莊都是開了賭局,時時的直播著這一場試煉。 而阮嶠因為逍遙道宗與血煞宗的傳聞,也算是備受關注的一個選手。 這樣一來,她說的話,不只是觀戰臺上的一眾宗門長老和弟子聽見了,蒼梧十四洲幾乎所有的修士,都聽見了。 她在說什麼鬼話,那可是天機閣的閣主啊! 可天機閣的閣主,發火沒? 賭坊裡的一眾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點燃了好奇心—— 【這個阮嶠真勇啊,公然挑釁天機閣!】 【快去打聽打聽,天機閣的閣主到底起殺意沒啊?】 【不可能吧,天機閣的閣主修大道,侍奉神明,可是得道高人,怎麼會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這點?我看啊,就是這個阮嶠口出狂言,想要吸引人的眼球吧!】 【不是哇,我二大爺的表姑的侄子的表姐的孫子現在就在觀戰臺上,他說天機閣的閣主臉都綠了!】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