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聽著揚眸一笑, “那就,一起上吧!” 正巧,一對一,試試實力! 燕度平時不著調,但在血煞宗功法的悟性上,沒的說,他這次沒用自己的蝴蝶刀,靈力在瞬間於靈海之中迸發而出,直朝不遠處的姬華容而去。 姬華容以手結印,逼出體內血氣,亦是在瞬間形成血印,直接朝著燕度打了過來。 靈血閣的試煉,不允許用太多的法器,是以這兩人都是赤手空拳,近身肉搏。 瑤月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長鞭之上以血附魔,朝著阮嶠出手。 而阮嶠則是頭一次收起了斬仙劍,反而是劃破手心,再一次凝練血釘。 在這靈血閣中,走過了二十七重天,她學到不少東西,也有了些許明悟。 此刻,正好試一試! 四人在靈血閣的第二十七重天開啟了一場大戰。 而靈血閣外,褚宣,周淮安,血煞宗的幾位長老,以及未曾參加試煉的許多弟子,都在看著第二十七層的這一場大戰。 試煉進行到如今,有許多弟子已經到了極限,選擇自行從靈血閣裡出來。 也有許多弟子還在堅持著參悟,但顯然,極大多數人,距離二十七重天還有很遠,他們被遠遠地落在了後面。 如今最為矚目的,自當是二十七重天的這一戰。 長老一脈的兩位天驕,以及宗主之子燕度,再加上一個被血屠先生收做弟子的阮嶠。 又是有人偷偷摸摸的在賭桌上開了局,有著上一次的生死戰臺一事,不少人都壓了阮嶠和燕度贏。 “少主是宗主之子,天賦卓絕,而瑤臺師姐上一次便是阮嶠的手下敗將,我壓少主和阮嶠贏!” “上次阮嶠贏了瑤月師姐,只不是僥倖而已,再說了,她當時用的又不是我血煞宗的功法,靈血閣對她有壓制,我不信能會贏!我壓瑤月師姐!” “我們華容師兄腹有珠璣,亦是第二脈的天驕,我壓華容師兄!” “阮嶠算什麼?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僥倖贏了一次而已,還以為能夠次次贏嗎?我壓瑤月師姐!” 一眾弟子七嘴八舌的說著,也有從靈血閣裡走出來的弟子聽著不禁冷笑一聲, “贏就是僥倖,那輸了的呢?安慰自己運氣不好?”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扯什麼犢子呢?” 那人把手中的儲物袋往賭桌上一拍, “老子壓阮嶠!” 他往日裡也是自詡天才,在血煞宗新一代弟子之中算是水排的上號的,可在第十五層的時候跟她交過手,他能看得出,那傢伙雖然沒那麼熟悉血煞宗的功法,但是學習能力極為恐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殿中的傳承,並且熟練的將其運用在實戰之中。 甚至,她還很會模仿。 在交手的過程中,她似乎可以看穿他血氣的執行方向,並模仿出他所用的招數! 這個自逍遙道宗而出的所謂棄徒,邪乎的很! 他和瑤月交手的時候,可以試到她的深淺,大概的可以估算出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而與阮嶠對上,她給他的感覺只有四個字,深不可測!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