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抬手朝著蛇群的方向丟了兩枚藥丸,沒多會兒的功夫,一條條金丹境的玄水蛇翻著肚皮暈了過去。
天命玄龜見狀瞪大了眼睛,
“他還在水裡呢,你就丟毒藥,我看你這不是愛他如命,是想要他的命吧!”
阮嶠挑了挑眉,
“沒事兒,這是硫磺草煉的,只暈蛇不暈人。”
她說著,看向周淮安,
“自己能出來嗎?”
周淮安先是把手裡的天命玄龜給丟了出來,而後開始結印。
天命玄龜在天空中打了個旋兒,然後落在了阮嶠的手裡。
等它再把腦袋伸出來,就看見周淮安從水牢裡掙脫出來,而原地,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周淮安。
天命玄龜又一次震驚了,
“你什麼時候弄出來的傀儡紙人?”
他的儲物袋不是都被周呈給搜走了嗎?
周淮安活動了下手腕,
“紙人,哪有真人逼真啊?”
紙人傀儡化形術,也是出自天機閣,周呈是天機閣的閣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阮嶠與他對視一眼,率先轉身朝著水牢外走去。
周淮安緊跟其後,
“我剛才把水牢裡的螢石給碎了,最多半刻鐘,天機閣的人就會圍過來。”
阮嶠從自己的腰間把儲物袋給解了下來,丟給周淮安,
“我會引開他們,你拿著這個走。”
周淮安接住她的儲物袋,卻是忽然開口說,
“阮嶠,我想過你可能不會來。”
阮嶠聽著這句話抬頭看向他,對上了一雙極為深情的眼睛。
可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就又聽到他說,
“那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別拿性命賭。”
阮嶠把水牢的封印撕開一道口子,
“我要是沒來,你估計鬼都做不成。”
周淮安用他那雙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定定的看著她,唇角染著笑意,
“我既然敢賭,就服輸。”
“而且你現在來了啊那就算是做鬼,我也陪你一起。”
不論生死,他陪她。
“要死你自己死,我可不想死。”
阮嶠走在前面,抬手結印,一道道與她相似的身影便是散了出去,
“我只想活著。”
現在還有很多疑問沒有查清楚,她可不能死。
“儲物袋裡有一尊棺材,是荒涼帝給我的,待會兒出去你就往東邊走,我會擋住天機閣的追兵,你只管跑,然後找個風水寶地,把棺材埋了。”
玄龜冒出頭來,看向阮嶠,
“你棺材都幫自己準備好了,還說只想活著?”
它之前怎麼沒發現,她也是個痴情種啊?
阮嶠掃了一眼天命玄龜,面無表情,
“沒聽說過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
周淮安壓了壓眉頭,
“你修了血煞宗的那個不死不滅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功?”
靈血閣裡那塊石碑整出來的那個不靠譜的功法?
阮嶠糾正他,
“應該是說補齊了功法。”
“不管是補齊還是其他的,那傢伙的功法壓根就不靠譜!”
周淮安卻是忽然抓住了阮嶠的手,扣著她一起往東走,
“他自己凝練出的分身都能生出自己的思想,更何況你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後生?”
“誰知道千百年後回來的那個人,還是不是你?”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