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宮能給他們一口飯吃，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而且宗門其實還是會給雜役弟子修煉資源的，不過需要他們自己兌換！”

“因此相較於外面，寒雪宮真的很好！”

“而且那些被收走的漂亮女弟子，大多都很開心。”

“畢竟只要被那些師兄收走，她們日後不但不用在寒雪山幹粗活，吃得飽穿得暖，還能獲得修煉資源。”

“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有意見！”

秦君聽的三觀炸裂：“那這樣寒雪宮的雜役女弟子，跟青樓裡的女子有什麼區別？！”

小玄子終於低了下腦袋：“其實，其實還是有區別的，畢竟她們......”

話到最後，連他自己都騙不過自己。

秦君看向他問道：“這些東西，你完全不用跟我講的這麼明白的，為什麼不挑著說？”

小玄子重新仰起頭，滿臉真誠的說道：“師兄是個好人，您讓我進屋取暖，把我當人看，我知道的，必須實話實說！”

“哪怕是冒犯一些你惹不起的師兄或者宗門潛規則？”秦君好奇的看向他問道。

小玄子不懂什麼叫潛規則，但大致明白秦君的意思：“宗門養育了我，小玄子這條命永遠是寒雪宮的。”

“但師兄給了我尊嚴，只要不違背宗門，我知道的都能告訴您！”

秦君咂舌，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思路就這麼清晰。

而且不卑不亢，即便身處泥濘，眼神中也充斥著對生活和未來的希望。

“小玄子，你不比別人差，日後好好努力，未必沒有成為內門弟子的一天。”

“日後有些話少說，即便是實話，也不能說的太明白，要知道禍從口出，尤其是弱小的時候。”

秦君就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教育小玄子。

“是！”

他也不反駁，秦君說什麼，他就怎麼做。

“我問你，寒雪山下，女弟子好看的被收走，難道宗門就不過問一下嗎？”

小玄子搖搖頭：“不過問！”

“只要還活著，沒有被囚禁，宗門一般是不會過問的。”

“因為基本上沒有女雜役覺得那樣不好！”

秦君三觀炸裂，看向小玄子問道：“那寒雪山上，還有女雜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