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芸萱好像格外的興奮一臉欣喜的看著香檀,十分激動的問道“怎麼樣了,那幾個賤奴是不是都已經打死了?哼!還敢在我面前仗著太后的勢擺架子,真是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縱使香檀還沒有說話,溫芸萱就已經想象到了結果,在一旁暗自高興。若非條件不允許,溫芸萱定然是想要親自出門瞧一瞧。 “王妃!這裡是詢王府,不是咱們丞相府。您過來之前,夫人就再三囑咐,讓您收斂一下脾氣,就算再不高興也要忍一忍。忍一時風平浪靜,等這段日子過去了,風浪下來了,夫人再替您解決。可如今倒好,您發這麼大的火去處置那幾個嬤嬤,這整個幽京的人都會知道您的脾氣差。這往後,夫人還怎麼替您圓場啊!今日這府上賓客那麼多,這院子裡的動靜各處可都聽著呢!況且,最主要的是,後院還住了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蘭王妃。您這些舉動,可不就是往她手裡送刀子的嗎?”香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溫芸萱,那表情和在丞相府的時候徐夫人的表情簡直是如出一轍。 香檀並沒有正面回答溫芸萱的問題,反而是說教了溫芸萱一頓。這些話也就只有香檀能夠跟溫芸萱說了,若是換了別人肯定又是被溫芸萱讓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溫芸萱的脾氣,實在是太差了些。差到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如今就敢處置太后身邊的嬤嬤了,那改日豈不是要衝到太后的宮裡,殺了太后去? 這樣的事情,香檀光是想想就是一陣的後怕。所以,要趕緊勸說溫芸萱,萬不能讓溫芸萱再和從前一樣了。 “我知道了姑姑,就這一次,再也沒有下次了。主要還是她們幾個咄咄逼人,太過於死板了。我從晨起到現在,滴水未進實在是餓得不行,她們不讓我吃東西也就罷了,竟然還對我一頓說教。我如今是什麼身份,她們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輪到她們來教訓我?若是今日不給她們個下馬威,那明日這整個王府的人都不會把我放在眼裡了。如此的話,這王妃哪裡還有我的地位,不都跑去巴結毓秀閣的人了。我呀,也是為了以後考慮,這才發了火。讓這詢王府的人知道還好呢,讓眾人都明白我是個什麼脾氣的人,可別往後不知好歹的去巴結那邊了。”溫芸萱振振有詞,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話裡話外要防的都是毓秀閣的蘭惜。 “話雖如此,可這剛進府就弄出這樣的事情來,任誰聽了都不會高興。王爺掀了蓋頭連合巹酒都沒有喝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王妃您又在這院子裡打罵太后身邊的奴才。這兩件事若是被人聯絡起來,怕還以為王妃您對王爺和太后不滿,對皇上不滿呢!這往後,您該如何在王府和宮中立足啊?”香檀可沒有溫芸萱這般口齒伶俐,溫芸萱這樣可都是跟徐夫人對話之中練出來的,香檀可不成。 香檀被溫芸萱說的無話可說,但還是要讓溫芸萱明白,這樣的行徑不好。對溫芸萱不好,對丞相府更不會好了。 “就是因為這我才是生氣呢!憑什麼啊,我一個正兒八經的正妃,進府了什麼東西都沒有,寒磣的要命。要什麼沒什麼,我到底是嫁到了王府還是嫁到了乞丐窩?隔壁院子的,一個側妃進府那麼大的排場,幽京里人人羨慕,要什麼有什麼。皇上,皇后甚至就連太后都親自過府觀禮,憑什麼到了我這裡,就只有一個皇后過來。這到底是看輕了我,還是看輕了丞相府?”為了這件事情,溫芸萱耿耿於懷已經好幾日了。 在丞相府的時候,溫芸萱已經好幾日沒有睡好休息好了。導致溫芸萱這幾日有些精神不濟,這才會易怒易暴躁。 “王爺走了,左不過就是被毓秀閣的人請了去。否則,今日大婚王爺還能去哪裡?她們也就知道用這些狐媚子的手段來勾引王爺,趕緊讓人去毓秀閣把王爺請回來。王爺若是不回來,就在門口鬧,讓來王府的賓客都瞧瞧,尚書府的好家教。”想起瀋陽熙走的那麼幹脆利落,溫芸萱又是一陣生氣。 當初蘭惜成婚,新房裡的種種可都沒有瞞著旁人。瀋陽熙是如何掀蓋頭,如何與蘭惜喝合巹酒,細枝末節溫芸萱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如今到了溫芸萱這裡,差距如此之大,這讓溫芸萱如何能夠甘心? 既然今日溫芸萱不好過,那蘭惜也就不要好過了。大家一起丟了人才好,讓所有人都瞧瞧,這詢王府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王妃,奴婢已經悄悄讓人去打探過了。除了皇后娘娘,再無旁人進出毓秀閣。王爺,鐵定是不在毓秀閣那邊。若是咱們去大張旗鼓的鬧,到時候王爺再從別處出來,那咱們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這大婚當日去對著妾室不依不饒,傳出去咱們家的姑娘可都不用嫁人了啊!”香檀還是十分聰明的,不然徐夫人也不會把她送到溫芸萱的身邊,伺候溫芸萱了。 任憑溫芸萱想象的那麼美好,但瀋陽熙是真的不在毓秀閣。這光是第一步,都是無法實施。與其到時候鬧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