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的事吧,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也只能算她們命不好咯。” 女人怎麼了,為何說她們不怕死,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四人在一路異樣的視線下來到了客棧。 “四間客房。”司檸掏出銀兩,準備付錢。 一旁的祁鏡暝湊了上去,“為何四間。” 司檸無情的將他推開,“給你訂了房間就不要半夜偷摸到我房間了,浪費我訂房間的錢。” “直接訂三間不就好了,現在沒有你我真的睡不著。” “我管你睡不睡的著。”司檸拿了門牌號準備上樓。 段玲琅在後面張開嘴驚呼,“半夜偷摸到阿檸姐姐房間。” 楚宴舟震驚,小師弟真的有夠勇敢的,但是半夜偷摸進人姑娘家房間還是有失風度,不可取不可取。 客棧老闆一直偷瞄司檸和段玲琅,猶猶豫豫還是開了口,“兩位女客官,半夜的時候千萬不要出來。” 聽到這話,四人停下了腳步。 “為何?”司檸詢問老闆緣由。 “最近啊,這裡不太平,好多女子平白失蹤,聽說是一個女鬼乾的。” “如何確定是女鬼所為,可有人見過?” “小店隔壁賣茶水的外甥女,就是被那女鬼綁走的。” “原是如此,多謝老闆提醒。” 四人齊聚於楚宴舟的房間,商討著如何處理女鬼一事。 “讓我來,讓我來!我還沒當過誘餌呢。”段玲琅興奮舉著手,就連小師弟都裝過誘餌,她居然沒有過。 “你看起來一副沒及笄的樣子,鬼估計都不想抓你。”祁鏡暝說起話來還是那麼不太討喜。 段玲琅眉毛一橫,“怎麼說話呢,我雖然的確因為之前是乞丐的原因有點記不清自己具體年齡了,但我早就及笄了,我只是看起來小。” “在不知對方實力的情況下,貿然為餌還是危險了點。”司檸腦子飛速轉動,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呢。 “師弟要是覺得我不能當誘餌,那你自己扮女裝咯。” 段玲琅的話打斷了司檸的思路,如果是祁鏡暝穿女裝,該是什麼樣子,她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怎麼,你想看我穿女裝?”祁鏡暝貼近司檸,“你準我和你一起睡,我就穿給你看。” 司檸剛剛還笑著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討論正事,別在這打岔。” 祁鏡暝撇撇嘴,“沒意思。” 他又轉頭看向楚宴舟,“不如師兄與我一起扮女人,去當誘餌。” “啊?我?和你一起?”楚宴舟才不願意穿女裝,他的模樣扮女人應該會看起來很奇怪,倒是小師弟這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說不定很適合假扮女人。 “行了,當個誘餌你們還搶起來了,”司檸揉了揉眉心。 她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先停留兩日觀察,總不能漫無目的每天晚上在大街上晃吧,等下沒把鬼引來,反而因為宵禁把巡邏計程車兵引來了。” 四人在此地過了一夜,翌日清晨剛準備出門打聽情況,就聽到客棧老闆在罵罵咧咧。 “哪個天殺的又來偷我糧食!有本事偷,沒本事承認嗎。手腳不乾淨的東西,小心出門被馬車撞死!” 老闆氣急敗壞的在門口罵了許久,才憤憤的回到櫃前。 司檸上前打聽發生了什麼事。 老闆聲音洪亮,大聲的回應著,“昨夜有人偷我客棧裡儲備的糧食,這裡戰亂剛剛平息,糧食正是緊缺的時候,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傢伙偷的。” “糧食在客棧裡?” 老闆點頭。 “客棧每夜可有上鎖?” 老闆再次點頭。 “窗戶可都關好?” 老闆一愣,又一次點頭。 “所以賊人是如何進來的?” 老闆突然被嚇得直哆嗦,嘴巴都不利索了,全然沒了剛剛罵人的氣勢。 “不會是有鬼?” “您也不必害怕,鬼偷人吃的食物做什麼。” 別過客棧老闆後,四人先去了隔壁茶館。 “幾位客人,想來點什麼啊?”一個大娘走過來招呼四人。 “我們不喝茶,想問點事,不知道老闆娘方不方便。”司檸笑眯眯的遞出一錠銀子。 老闆娘笑開了花,將銀子放手上看了又看。 “方便,方便!” “我們聽說老闆娘的外甥女,前些日子被鬼抓走了。” 老闆娘笑容一僵,神色變得不自然,“是有這麼回事,但我也沒親眼見到過,是聽別人說的。” “何人所說?” 老闆娘面露難色,雙手不自然的磨擦著。 “老闆娘可是記不清了,不知這樣能否幫助老闆娘想起來。”司檸又遞出一錠銀子。 老闆娘盯著銀子許久,最後還是忍痛推卻,“使不得,這不能說。” “老闆娘不必推卻,若不能說,不妨給我們透露些能說的。”司檸將銀子塞入老闆娘手中,試圖多打聽些訊息出來。 “雖然這件事本地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些,但我要是全都說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若你們不想陷入危險,晚上不管是誰給的東西都不要吃,不要單獨進入小巷子裡,聽到阿貓阿狗的叫聲不要管,也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姑娘,我能提醒的就只有這些了。” “多謝老闆娘,那我們便先告辭了,祝老闆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