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備隊大樓。 宇智波富嶽看著在八名分隊長圍攻下依舊不落下風的宇智波淵,露出了讚賞的笑容。 宇智波鼬忽的開口道:“爸爸,宇智波淵的招式很像刀術。” 宇智波富嶽睜著三勾玉寫輪眼緊盯著宇智波淵的身影,有些感慨的說道:“淵施展的招式確實是刀術,他的刀術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誰?” 宇智波鼬好奇朝宇智波富嶽看去。 “木葉白牙,那是一位村子裡的前輩;我曾與那位前輩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那是一個令人尊敬的強者。” 宇智波富嶽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說道。 “那位前輩出自旗木一族,據我所知淵有一位好友就是旗木一族的族人,他的刀術應該就是從對方手裡學來的吧。” 宇智波鼬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宇智波淵還有一個好友,是千手一族的。” 然後他便看到父親宇智波富嶽臉上並沒有出現驚訝之色,顯然富嶽對此事早已知曉。 宇智波富嶽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淵能與千手族人交好,此事出乎我的意料,很好很好。 他與家族裡的其他人很不一樣,大蛇丸對他很重視,山中一族、秋道一族暗中對他十分關注。 我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所以爸爸才不顧三位中隊長的反對,執意讓宇智波淵直接接任分隊長之位。” 鼬說道。 他原以為父親富嶽只是因為宇智波淵的實力才會對他如此重視。 但是此刻從父親的話中,他感覺到父親對宇智波淵的重視還另有原因。 只是鼬想到宇智波淵對止水的幾番拒絕,他覺得宇智波淵與家族裡其他族人的立場並無區別。 這時,一道身影忽然闖入鼬的眼簾,朝著訓練場中的宇智波淵直衝而去。 是宇智波銅虎。 此時此刻,圍攻宇智波淵的八人已經開始落入下風。 只見宇智波淵的身影閃爍不定,在八人之中來回穿插,不斷有身影被震飛出去。 “八人圍攻都無法壓制住宇智波淵,再增加一個宇智波銅虎也無用。” 望著加入圍攻的宇智波銅虎,鼬出聲道。 宇智波富嶽問道:“鼬,你可看出義他們的問題所在,為什麼他們無法壓制住淵?”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猩紅的雙眼眼中三個勾玉開始轉動。 少傾,他說道:“爸爸,義他們憑藉寫輪眼能看到宇智波淵的動作,但是他們的身體卻無法讓他們的反應速度追上宇智波淵的動作。” 宇智波富嶽朝鼬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鼬,你的觀察很敏銳。 家族的寫輪眼雖然強大,但是忍界內總有一些強者是寫輪眼的能力難以限制住的。” 鼬淡淡道:“只可惜家族裡的許多人沒有意識到這點,一直沉浸在寫輪眼的強大之中。” 就在父子談話的時刻,訓練場上的交戰一下子出現巨大變化。 砰! 宇智波淵一掌落在宇智波勳的胸口,然後化掌為爪在宇智波勳胸口的衣物被抓出一個大洞。 宇智波勳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低頭看了眼心口的五個指印,然後繼續後退數步表明自己不再出手。 宇智波勳知道宇智波淵已經手下留情;如果在戰場上,這就不是五個指印了,而是五個血洞。 接著,宇智波勳便看到不遠處站著宇智波平介三人,他們也認輸退出了戰鬥,正神色複雜的看著宇智波淵。 三人察覺到了宇智波勳的目光,朝他看來,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誰能想到他們八人聯手圍攻都無法壓制住宇智波淵一人。 雖然宇智波高彥幾人依舊與宇智波淵纏鬥,但事實上所有人都清楚,他們已經輸了。 幾分鐘後,宇智波義在避開宇智波淵的一記直拳後,飛身向後落在了宇智波勳的身旁。 面對宇智波勳看來的目光,宇智波義一臉淡淡的說道:“我認可他了。” 而隨著宇智波義的退出,剩下的宇智波高彥幾人頓時破綻連連。 不一會兒,在幾道沉重的擊打聲,宇智波高彥等人四散倒飛而出,狼狽的重重摔落在地。 宇智波淵目光看向宇智波高彥幾人,冷冷道:“還要繼續嗎。” 宇智波高彥仰躺在地上,目光躲閃的說道:“我認輸。” 聞言,宇智波淵目光移開,然後落在了宇智波銅虎身上。 宇智波銅虎是被一拳震飛,他呼呼喘著粗氣爬起身,與宇智波淵目光對視著,一雙猩紅的寫輪眼中盡是不甘。 他雙手顫抖著摸出一個卷軸,在之前的戰鬥中,他的雙拳與宇智波淵連續激烈碰撞。 隨著宇智波銅虎的一個結印,從卷軸中飛出兩枚風魔手裡劍。 宇智波銅虎爆喝一聲,雙手揮動,朝宇智波淵擲出風魔手裡劍。 見狀,宇智波淵面色一冷,眼中厲芒一閃而過。 他不打算留手了。 宇智波淵先是右掌為刀,迅如奔雷般橫斬揮出;頓時兩枚風魔手裡劍轟然爆碎。 幾乎在同時,他的斬擊之勢鎖定宇智波銅虎,大步直衝奔出,揮起一擊重斬。 ‘不好!’ 宇智波義等人察覺到宇智波淵這一擊的威勢,頓時紛紛面色大變。 他們感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