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凡在刺史府舉行會議,漢壽城中的各級官員都到了,大廳內都坐滿了。眾人內心也是忐忑不安,生怕成為下一個秦文。 陸凡道:“諸位,王睿謀反,現已服誅,爾等都是大漢忠臣,此事與諸位無關。以後也不要有心理負擔,今天召諸位過來,一來是本官剛上任,想跟諸位見見面,熟悉熟悉。” “第二,我決定把荊州刺史府遷往襄陽,往後襄陽便是荊州治所,凡是刺史府直屬官員,也一併遷過去。諸位可以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放心,言者無罪,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隨出聲,怕當出頭鳥。 過了片刻,治中從事高柔說道,:“明公,漢壽歷來便是荊州治所,這貿然遷去襄陽,我等在襄陽並無房產祖業,到了襄陽,恐怕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陸凡道:“這個你們可以放心,襄陽正在大興土木,你們到了襄陽可以暫住驛館,或者客棧,也可租房子住。另外,襄陽在擴城,我會畫出一塊地,給大夥自己建房子,而且地可以免費給你們,大夥也可以建自己的府邸。”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了,捆綁不成買賣,誰要是捨不得漢壽的家業,不想離開,我也不強求,但治所遷往襄陽勢在必行,諸位實在不願去襄陽,可以向我辭官,我絕不為難大家。就算不能一起共事,但還是朋友。以後要是去襄陽了,我還是熱烈歡迎。” 眾人都不出聲。 過了一會,高柔說道:“明公,事發突然,可否容我等回去與家人商量一下。” 陸凡笑道:“應該的,諸位可以回去跟夫人孩子多商量一下,畢竟搬家也不容易。但是我只能給諸位三天時間,三日之後,誰要是沒想好,那就以自動辭官處理,將不保留其官職,我將派人收繳其印綬,並且停止發放俸祿。還望諸位多多理解。” “眾人暗罵,只有三天時間,這也太急了吧?一旦去了襄陽,自己在漢壽的家當可就得放棄。就算不放棄也會貶值很多。” “好了,諸位也別為難了,回去跟家人商議吧。” “桑羊,田陽,你倆留下,其餘都散了吧!” “諾!” 眾人走後。 陸凡道:“看到了吧,他們都不太願意走啊。” 桑羊道:“主公,這很正常,他們在漢壽都有自己的產業跟府邸,一旦遷往襄陽,先不說官職會不會變。但在漢壽的產業肯定會貶值。而去了襄陽又得從頭再來。” “嗯,倒也是,不過這些咱就管不著了,我希望他們一個個都辭職,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當官的。” “哦,秦文的家產你們處理的怎麼樣了?開鹽礦可夠了?” “主公放心,應該夠了。” “嗯,這便好。” “田陽,漢壽縣令你可熟,我想罷免他,你可有人選給我舉薦?” 田陽道:“縣令周韜原本是曹寅任命的,後來讓王睿給收買了,算是王睿的人,此人不算庸才,但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喜歡溜鬚拍馬。主公換掉他也好。” “哦,可我現在沒有人選,你說換誰?這不光要會治理地方,還要忠心於我。” 田陽看了一眼桑羊。 桑羊說道:“主公,舉賢不避輕,田陽的兄長田柾便可以勝任。” 陸凡道:“田柾現任何職?多大年紀了?可有經驗?” 田陽道:“回主公,家兄原本是沅陵縣尉,只因曹寅看他不順眼,便罷免了他,如今閒賦在家已經三年多了。家兄懂兵事,只是為人太過耿之,所以一直得不到升遷。” 陸凡道:“幹過縣尉,那也算是有經驗了。” “罷了,就讓田柾任漢壽縣令,告訴田柾,我允許他招些兵馬守衛城池,但是糧餉要他自己想辦法。” “哦,田陽,你明天帶他來見我。” “諾!謝主公!” “仲明,你們也得去準備一下,三日後,我便回襄陽,而你就去華容吧,我再給你一項權利,華容縣令,你覺得他可用,就把他留下,覺得他不可用就把他換掉,你自己派人接任。總之儘快把鹽礦的事搞起來。” “記住了,不但要親力親為,而是要培養人才,你得培養一批忠於咱們自己的人才,即便你不在鹽礦,也能保持正常的運作。” “諾!” “田陽,你跟我回襄陽,留一部分兵力給你兄長守城。這樣他才能安心施政。” “諾!” “好了,那你們回去吧。” “諾!” 桑羊道:“主公,現在府上連個丫鬟都沒有,要不要羊給您找個侍妾?” 陸凡笑道:“你有心了,但不必了,我現在什麼都缺,就不缺女人。你啊,把心思放在治理上吧。” “諾!” 兩人走後,陸凡揺了搖頭,:“唉,都是些什麼人啊。” 許攸笑道:“公子,桑羊肯定是打算讓他妹子或者是某個親人來伺候公子,否則不會這麼提,說不定還是她閨女呢。” 陸凡笑道:“你啊,思想能不能健康點?把腦子放在正事上,別總想這些男男女女的事。” “主公,發財了,發財了。”王喜喊道。 “王喜,你傷還沒好,抽什麼風啊,發什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