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張遼,得知呂布被殺,李傕郭汜跪在地上求饒。倆人哪還不知,李傕郭汜不過是替罪羊罷了,真正的主謀肯定是陸凡。 陳宮一言不發,張遼面無表情,他似乎早就料到一般。 李傕說道:“主公,真的不是末將所為,是原董相國的親兵偷偷乾的,他先是用藥暈我們。我們也是不知情的。” 陸凡道:“那親兵人呢?” “已經被末將殺了!替呂將軍報仇了,” 陸凡大怒:“來人,把這兩個混蛋給我拉出去砍了。” “啊……主公,饒命啊,真不怪我們。” “慢!” 賈詡喊道:“主公,李傕郭汜御下不嚴,以至呂將軍被害,雖然犯有大錯,但罪不至死,如今大戰在即,不宜斬殺大將,還請主公三思。” 郭嘉說道:“主公,李傕郭汜雖然有罪,但念其也是無心,還請饒他一命,讓其戴罪立功。” 陸凡道:“哼,若不是兩位軍師求情,孤定不饒你。” “來人,把他們拖出去,各打50軍棍,給我重重的打。” “諾!” 郭汜大驚,:“啊?主公,末將身體虛弱,經不起50棍啊……” “幾名親兵把倆人拖了出去,趴在地上就準備開打。” 王喜走了過來,掀開他們兩人的衣服,給每人背上塞了一塊木板。 這下兩人才知道,打他們不過是做個樣子。 王喜道:“你們大聲叫,裝的像一點。” “打!” “啪!” “啊……啊……” 兩人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真在受刑。 營帳中陸凡道:“公臺,文遠(張遼字)事情已經發生了,殺了他們兩個也無濟於事。還是好生安葬了奉先吧。” “唉,我有愧於奉先啊!” “來人,命張邈派人以侯爵之禮安葬呂將軍。” “諾!” “文遠,孤任你為中郎將,奉先所有的曲部,由你接管,赤兔馬也歸你了,其餘的部將每人各升一級,另外,孤再調撥兩萬人馬給你一起統領。” “諾!” “公臺,奉先的家眷就由你派人送去洛陽,以後好生供養。” 陸宮想罵娘,可這句話終究說不出口。實際上他也知道呂布是什麼貨色。昨天還想著奪陸凡的權,今天就身首異處了。就呂布那個腦子,他哪鬥得過陸凡呢? 陳宮拱了拱手,離開了營帳。 郭嘉笑道:“主公,呂布的小妾貂蟬,聽說美貌無雙,有傾城容顏,把董卓都迷得神魂顛倒,您不動心?您要是不想要,賜給嘉也好啊。” 陸凡搖頭:“奉孝啊,你還年輕,不懂女人,這女人什麼樣最好?不是傾國容顏,也不是美若天仙,而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在皇宮,見到的美女可謂車載斗量,能挑花你的眼睛。貂蟬我雖然還沒見過,但她曾經也就是一名宮女,就算再漂亮估計也就那樣。” “這女人啊,你沒有睡過她,沒有得到她,那你就會千方百計想得到,感覺珍貴無比,是最好的。可真的睡過了,也就那樣了。甚至睡過一次就不想第2次。” “等你到頭來睡膩了的時候,你還會想著你原來的初戀,總感覺那才是你的歸宿,因為你對初戀付出了愛,而對別的女人只付出了肉體。” “愛情這個東西,講究的就是付出,你付出的越多,你就越捨不得放棄,輕易得到的,也就是片刻歡娛罷了。” 郭嘉道:“精闢!” “罷了,貂蟬你要是喜歡,以後回洛陽了,你自己去追,這件事我不管,拉郎配的事我可不幹。現在是行軍打仗,你少想那些歪門邪道,打勝利了,以後天下太平了,高官顯爵,還會缺少美女嗎?” 陳宮回去後,問張遼,:“文遠,你相信是李傕郭汜乾的嗎?” 張遼道:“信不信又能怎麼樣?奉先性格決定了他的命運,坦白講,我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陳宮問道:“有沒有想過離開陸凡?” 張遼道:“離開又能去哪呢?在幷州老家,我連一間茅草房都沒有。當兵吃糧,在哪不是聽命?陸凡終歸是代表朝廷的正統。” “我跟著呂布,先是背叛了丁原,接著又背叛了董卓,如今還要背叛陸凡嗎?如此下去,誰又敢真心收留我?即便我去投靠某位諸侯,他難道不會提防我嗎?” “與其如喪家之犬,不如安心守份跟隨陸凡,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陸凡奪得天下的機率是最大的。如果去投靠別人,那不是棄明投暗嗎?” 陳宮拍了拍張遼的肩膀。一時也不知怎麼開口了。 “先生,奉先已經去了,我勸先生還是面對現實吧,陸凡正缺人才,他一定會重用先生的。” “說句難聽的話,陸凡要不是顧及先生的顏面,何必跟李傕郭汜他們演這出苦肉計唱雙簧呢?直接命人殺了奉先,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陸宮看向張遼,他平時沒注意,沒想到張遼的腦子這麼好使,居然看到了這一面。 陳宮道:“文遠,前途不可限量也。”喜歡三國:拯救太后,我做了幾天太監()三國:拯救太后,我做了幾天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