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成都,馬騰的軍營中,陸凡的調令來了。封徐晃為安南將軍,持節,督益州軍事,留守成都,其餘諸將都回洛陽。 馬騰看著命令,與朝遂對視一眼。傳令兵走後,馬騰開啟賈詡的私人信件,賈詡意思是陸凡要稱帝了,讓他們回去受封賜爵。 韓遂說道:“壽成兄,丞相這是一點餘地都不給咱們留啊,這成都才剛打下,其餘幾個郡都還沒投降呢,丞相的調令就來了。莫非他是擔心我們擁兵自重?” 馬騰無語,原來他是不打算走了,留在成都多好啊,天府之國,這比西涼不知道富有多少倍。川妹子多情,水靈水靈的,自己都還沒享受呢。 “文約老弟,賈詡說丞相稱帝在即,讓咱們回去受封,還是通知下去準備回洛陽吧,並且丞相讓咱們走荊州這條路,這是怕我們再回西涼。” 韓遂道:“唉,這屁股還沒坐熱,就要回洛陽,兄弟們怕是多有怨言啊。” 馬超說道:“父親,可否讓書丞相,讓咱們留在成都,駐守益州?” 馬騰有些心動,看向韓遂等人。 李堪連忙起身:“主公,萬萬不可,丞相命令已到,絕無更改可能,主公若不回洛陽,便是抗命。丞相可不是朝廷那些官老爺,而是手握重兵啊。” “咱們現在雖然在成都,可黃忠,徐晃、華雄、李傕、麴義等將都不會聽主公的,丞相若令他們逮捕主公。屆時主公何以自處?” “現在成都將近20萬大軍,主公能控制多少?一旦打起來,主公毫無勝算。” “主公,韓將軍,丞相登基在即,你們都是開國功臣,封官賜爵,唾手可得。這時候若抗命,豈不所立的功勞全都白費了?還會惹來殺身之禍,在下敢打賭,主公一旦上書丞相想留在成都。丞相會嚴詞拒絕,並且命黃忠等人來收繳兵符,罷免兵權,到那時就徹底被動了。” “主公,絕不要去賭一個開國皇帝的平叛手段,恕我直言,丞相能從一介獵戶到擁有今天的成就,主公跟韓將軍萬萬是他的對手。” “孟起將軍,你雖勇,但還太年輕。黃忠,徐晃等人那可是沙場老將,他們跟隨丞相征戰多年,戰場經驗極其豐富,咱們實在沒有勝算。” 馬超面露難色,有些不服氣,但又不好怎麼反駁。 李堪最後說道:“主公,丞相出兵益州,不是沒有主將可用,他讓主公任主帥,這是對主公何等信任?若主公抗命,這豈不有負於他的信任?他定會惱羞成怒,到時滅族矣!” 馬騰不傻,也聽進去了,要是敢抗命,便給了陸凡拿自己開刀的機會,只怕家族不保。 點頭:“李堪所言甚是,丞相待老夫不薄,予以重任,老夫豈敢抗命?” “孟起,傳令下去,收拾一下,明日便收兵回洛陽,老夫去找一下黃忠蒯越,讓他安排船隻,咱們沿長江東下,從荊州上岸,再北上回洛陽。” “諾!” 而在成都刺史府,蒯越拿了任命書,任益州刺史兼蜀郡太守。 黃忠問道:“異度,主公為何如此急切讓我撤軍,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拿下來呢。” 蒯越不出聲。 黃忠的小跟班,醜小子龐統笑道,:“漢升將軍,丞相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調諸將回去,更重要的是防備馬騰韓遂留在益州擁兵自重。” “馬騰若不走,丞相絕不會讓你走,馬騰若走,他就沒有必要再留將軍在這了,由徐晃留守成都就足夠了。成都都拿下了,其餘郡縣不會再反抗,派人去接收就行了。” 黃忠道:“是嗎?那老夫還是走吧,這成都老夫可不感興趣。” 第二天,眾人商議了一下便開始撤兵洛陽。 洛陽,劉協的第三道禪位詔書到了,陸凡還是辭了。 一個月後,黃忠、馬騰、韓遂、李蒙、華雄、麴義等將都回到洛陽。 丞相府,陸凡召大家議事。 眾將進入大廳,文臣武將好幾十個。 李蒙這傢伙拍馬屁成精了,立馬跪下。 “臣李蒙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蒙這一拜不要緊,眾將搞不懂陸凡的想法,這時候千萬不能失了禮數。別把自己的爵位給搞丟掉了。 也立馬跪下,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凡也嚇了一跳,他做夢都想當皇帝,可真的有人跪在你面前高呼萬歲,還真有些不習慣,總感覺有些心虛。 陸凡笑道:“諸位兄弟這是幹嘛?這太過了,你們這是逼我背罵名啊!” 李蒙道:“主公乃天命所歸,大宋當興,還請早登大位,以安天下人心。” 陸凡對這李蒙真是越來越喜愛了。 說道:“好了,兄弟們請起吧,這不是德陽殿,用不著如此,咱們好好說話。” “謝主公!” 眾人跪坐。 陸凡道:“孤能有今日,全賴兄弟們鼎力支援。如今天子已是三次下詔禪讓,孤都已拒受,但也如芒在背,若不接受禪讓,這反賊的罵名也是背上了,將來恐怕不得善終。孤若敗亡,則天下必亂,天下亂則萬姓遭殃,諸位兄弟只怕也得背上一個反賊同黨的罵名,孤實不忍也。” “所以召兄弟們來就是想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