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回到府上,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莫非自己身邊有細作,劉協這小子對自己的一切都門清。否則怎麼會走極端?派人行刺這種下作的事都能做。 媽的,歷史上這傢伙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沒事就給曹操找麻煩,還整出個衣帶詔,其實曹操對他很好了,把幾個女兒全嫁給他。 陸凡叫來馮氏。 “馮姐,我交待你一件事,你得暗中去做。” 馮芳說道:“何事。” “我懷疑府上有細作,可能是天子派的,也有可能是某位大臣,我總感覺咱們的一舉一動,天子都清楚。” 馮芳想了下,:“你的意思是讓我查細作?” 陸凡點頭:“嗯,就是這個意思,怎麼,有信心嗎?” “子衿,不好查啊,府上僕人這麼多,對方額頭上又沒寫字,如果大張旗鼓得查,搞得人心惶惶,徒增笑料,而且這種事,都是捕風捉影。” “姐,當然不能大張旗鼓的查,所以我才叫你來查,細作總會要傳遞情報的,那麼他肯定就要外出,或者外面的人來取,你只能從這方面下手,一般來說去外面送情報可能性比較大,這樣查,就縮小範圍了吧?” “有哪些僕人經常外出,有哪些人經常與外面的人接觸?” “另外,我感覺這個人就在我身邊,他應該能接觸到不少情報,這又縮小了一些範圍。你還可以使用一些假情報,讓他中計,兵不厭詐嘛。” 馮芳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試試吧!” “嗯,我相信你能查出來。” “姐,在宮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向渴望自由,沒事去街上逛一逛,想買什麼就買點什麼,別老宅在家裡。” “嗯!我會的。” 而在種輯府上,幾個參與行刺謀劃者,得知吉平行刺失敗了,並且陸凡還放了吉平,都嚇懵了。 種輯道:“子服老弟,吉平投降了陸凡,只怕我等已經被他出賣了,否則吉平不可能逃過一死。” “唉,我等只怕死期將近,三族不保矣!” “唉,要不我們逃吧?” “逃?能逃到哪裡去?陸凡若要殺我等,只怕早就有人在外面監視我等。” 就在這時,吳碩走了進來。 “諸公,不必擔心了,陸凡已經把這件事壓下去了。” 種輯問:“怎麼講?” 吳碩道:“聽賈詡說,吉平什麼都交代了,郭汜等人勸陸凡把所有涉案人員夷滅三族,但陸凡沒答應。” “陸凡言,諸位大臣對漢室忠心耿耿,殺他也是希望天子掌權,怕他謀逆,並非洩私憤,所以才走極端。他願意給諸位一次機會,不願再追究了,只是發出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誅滅九族一個不留。即便是自己死了,所有的部下也要屠盡百官,為自己殉葬。” 王子服道:“陸凡當真這麼說?” “哎,賈詡說的應該不假,否則我等還能在這裡嗎?” “唉,我等都小看了陸子衿,此人胸心之廣,令我等慚愧呀,不愧是世之梟雄。難怪李傕郭汜等西涼眾將對他馬首是瞻。” 王子服道:“現在不追究,並不表示以後不追究,陸凡謀逆之心路人皆知啊。接下來我等該如何做?是否還繼續?” 種輯嘆息一聲,:“唉,諸公,我等已經盡力了,實乃無力迴天,當今天下,皇權旁落並非陸凡一人所為,即便殺了陸凡,也未必就能奪回皇權。那些西涼將士,我等也控制不住。” “罷了,往事已矣,陸凡有如此胸襟,饒我等一命,若再去行刺,豈非君子之所為?即便行刺成功,也會受世人所不齒。” “我等身為士大夫,行宵小之舉,本就有失身份,實屬無奈,如一而再,再而三行刺,與小人何異?” “諸公,不是老夫貪生怕死,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老夫決定了,不再參與朝政之事,過段時間便辭官還鄉。” 碩道:“陸凡雖然專權,可他並不像當年董卓,還沒有履劍上殿,當殿殺人。此人心思縝密,恩威並施。我大漢危矣!” “先帝啊,不是臣等不願報國,而是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啊!如今我等倒欠了陸凡一條命,還有何臉面再去刺殺他?” “罷了,罷了,老夫也退出,往後絕不再過問此事,諸公對不住了。” 王子服見吳碩種輯不願再行刺了,明顯是嚇破了膽,看向吳子蘭。 吳子蘭搖頭:“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陸凡有意放過我等,實乃殺人誅心,讓我等進退兩難。” “罷了,諸公請回吧,行刺之事以後不要再提了,算了吧,大漢若要亡,也是天意,諸位已經盡力了。種兄,在下告辭!” “慢走!” 人嘛,都貪生怕死,尤其是這種誅滅九族的事,但明著退出,面子上又過不去,總得給自己找個臺階,而陸凡留他們一命,這就是給他們自己找了個臺階。現在他們退出也不算貪生怕死了。 賈詡這一招,可謂把人心算的死死的,真比殺他們強的多。此刻他們已經全部瓦解了,老毒物在人性的把控上,真是天下少有。喜歡三國:拯救太后,我做了幾天太監()三國:拯救太后,我做了幾天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