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婚戒,突然間竟然“活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殷九瞅著手指上不停顫抖,還時不時閃爍起光暈的戒指,整個人都是懵的。
難不成,這戒指成精了?!
或者,生出器靈來了?
她捏住戒指,想要摘下來看看究竟,可不管她怎麼拽,之前還沒輕鬆取下來的戒指,這會兒竟然取不下來了。
奶奶個腿,真是奇了怪了!
連個結婚戒指,都要欺負自己。
思及此,殷九心裡竟生出幾分煩躁,鼻尖都是澀澀的味道。
要不是她還期待著以前的那個姬霄有一天能回來,她早就提著斷劍和現在那個姬霄拼去了。
雖然不能把他怎麼樣吧,出個氣總是可以的。
取不下來就不取了,反正,這是她和姬霄的婚戒,她本來也沒打算取下來的。
殷九摸索著戒指,有些茫然。
直到此刻,她的心還似在半空飄著,依舊沒有平靜。
剛才在姬霄面前,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情緒那麼穩定,不至於失態。
不經意間,手上的戒指沒了動靜。
殷九看著不遠處騎著白雕和紅頭雕比賽的四小隻,心中逐漸安定下來。
“孃親,您什麼時候來的?剛才後山怎麼了,是有人在晉升嗎?”
這時,大寶發現了呆呆看著他們的殷九,跑過來擔憂問道。
“孃親也是剛來呢,後山剛才確實有人在晉升,大寶別擔心。你怎麼不玩了?”
殷九說著,指了指興奮的在白雕和紅頭雕後背比賽的其他三人,問道。
“我長大了,才不玩那麼幼稚的遊戲。”大寶撇撇嘴,小大人似的,他眼角的不屑很明顯。
在他眼中,玩心未泯的其他三人,都是小屁孩。
殷九手放在大寶的頭頂,無奈一笑。
她剛要說話,就見大寶腳下嗖的一下瞬移退開,直接躲過了她放在他頭頂的手。
“我長大了,孃親不能再摸我的頭了。要不然,人家要笑話兒子了。”
大寶說的一本正經,若是平時,殷九肯定要笑著打趣幾句,然後霸王硬上弓,好歹薅兩把。
可今天,想到姬霄,她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莫名地,她有種被丈夫疏遠後,又被兒子拋棄的感覺。
一時間,一股淡淡的憂傷不受控地浮上她的臉。
眼中,更是失了神。
她情緒的波動,頓時將大寶嚇了一跳。
他看著神情落寞的殷九,悻悻挪步上前,然後試探著問道:
“孃親您別難過了,我讓你摸頭,好不好?不過,只能摸一次哦,就一次。”
大寶說著,豎起食指示意了一下,然後輕輕靠近殷九,雙手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頭頂。
手中棉柔溫熱的觸感,剎那間電向殷九心頭,一下子治癒了她。
心裡的陰霾,也被這股觸感給衝跑了。
“好呀,我兒子最好了,最懂孃的心了!”
殷九笑著說完,兩隻手同時上手,在大寶頭頂一頓亂挼。
眨眼的功夫,大寶本來整齊的頭髮,變成了一個雞窩頭。
看著大寶皺成一團,敢怒不敢言苦哈哈的一張臉,殷九心底的最後一絲霧霾,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兒子,怎麼就這麼好呢。”
“孃親……算了,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哦!”
大寶稚嫩故作老成的聲音,聽的殷九心花怒放。
頓時,臉上笑出了花。
“我兒子,最最可愛了,萌萌的小正太,越看越喜歡呢。”
就在殷九說話間,三寶飛身從白雕身上躍下,直直朝著殷九這邊飛奔而來。
“孃親孃親,我我我,你看我,是不是比哥哥還可愛?”
三寶的速度不是蓋的,他話說完的同時,人已經到了殷九跟前。
他一屁股擠開大寶,直接將一顆毛茸茸黑乎乎的頭,伸到了殷九懷中。
“孃親摸三寶的頭,三寶的頭比哥哥的軟滑順溜。”
他自顧自說著,還用頭頂了頂殷九的手掌,一臉的期待和享受。
被突然推開的大寶,瞬間如釋重負。他可憐的頭,終於脫離了孃親的魔爪。
不一會兒,二寶和蜜兒也撲了過來。
殷九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