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 北斗看著已經換了一張臉,正在打理行裝的顧三秋。 “船員們的封口令已經下了,整個船隊的人都知道璃月的顧三秋沒有和我們一起來到稻妻。” “得益於你在海上的表現,那幫傢伙對於你要隱瞞身份的事情相當配合,甚至還有不少人提議在身上劃兩道傷口,假裝這一次的航行依舊兇險萬分。” “算了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種給自己來兩刀的事情還是免了,你就說從璃月搞到了新式武器不就好了。” 顧三秋將長刀收在了腰間:“來了這麼多次,總得有點進步的不是嗎。” “那好,之後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北斗抱住了顧三秋,按住對方的腦袋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部。 “自己小心。” “嗯。” 等到北斗離開,顧三秋揉了揉自己全新的臉蛋,確保面具能夠緊密貼合,這才躺在底艙聽著外面的海浪聲。 待會兒,自己就要踏上這片滿是舊傷痕的土地,甚至還可能會去面對那位掌握著無上偉力的神明。 顧三秋的右手有些顫抖,但隨後翻了個身,決定換個思路。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那只是一個有性別歧視,雷元素神之眼只發給過一名男性,喜歡各路甜點和輕小說的淨土宅女罷了,沒必要那麼害怕。” 雖然說這位宅女的年齡有點偏大就是了,也不知道脾氣會不會更奇怪一點。 嗯,考慮到人家的眷屬是某位粉毛狐狸精,脾氣古怪一點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在這種奇怪的精神勝利法之下,顧三秋躺在底艙不僅沒有絲毫的睏意,反而越來越精神了起來。 夜晚,幕府的軍隊在海港巡邏,一是為了保證貨物以及工作人員們的安全,二是“看管”目前正在離島生活的外國人。 關係過硬的,錢夠多的已經基本上跑路了,剩下的要麼是想要搏一搏賺大錢的,要麼是一些走不了的。 不過倒也有一些已經常年生活在稻妻的外國人,在現在這種特殊時候也只能特殊處理了。 顧三秋腰挎長刀,在野外悠閒地烤著獸肉,上面只是撒上了最基礎的鹽粒,但也在精準的火候控制之下散發出了陣陣香味。 “快看我們發現了什麼,一個正在烤肉的年輕人?” 調笑聲在顧三秋的身後響起,一個個頭戴草帽,同樣腰挎長刀的稻妻人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接近了顧三秋。 “看這服裝,你是稻妻城的某位公子吧,這種時候還要在野外晃悠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關你屁事。” 顧三秋將獸肉放到一邊:“想死直接說。” “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嘿嘿,稻妻城的大少爺啊,應該能讓兄弟們舒服過上一陣子了。” “這次是票大的!” 幾人拔劍衝向了顧三秋。 “真是令人頭疼的開場語音。” 顧三秋抽刀格擋:“每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都在懷疑設計師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為什麼你們的血量和仇恨範圍都那麼離譜。” “哈哈哈,大少爺腦子不清醒了麼,怎麼都在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沒事,下輩子慢慢悟就對了。” 顧三秋上一秒還笑呵呵,下一秒殺意暴漲,和他對砍的敵人神色大變,手中武器傳遞而來的大力讓他連武器都握不穩! 當! 武器脫手,原本只是看戲的同伴臉色同樣大變,拔出武器就朝著顧三秋砍了過來。 他們看出來了,這不是能夠任他們宰割的肉票,這是硬點子! “留你們的命還有點用處,別上來找死。” “一刀流·分金碎玉!” 雪亮的刀芒和三聲清脆的金屬斷裂聲同時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顧三秋對面那位倒黴蛋噴灑而出的鮮血,頭顱不知所蹤。 “老實點,你們可以活。” 顧三秋又出了兩刀,分別洞穿了兩人的右手掌。 “你們有沒有同伴?” “大人,大人饒命啊,我們有同伴的,有同伴,我們現在就帶您過去,請您一定要給我們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啊!” 手掌的劇痛讓兩人從武器被斬斷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當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祈求顧三秋給他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這哪是什麼大少爺,這分明就是稻妻城那些大人物派出來清剿不穩定因素計程車兵,說不定還是某一派奉行當中的神秘高手! “現在,馬上帶我去你們的大本營,或者說你們要是有足夠的義氣,我也不介意讓你們現在就死。” “不,大人不用考驗我們了,雖然我們落草為寇,但依舊還有一顆為了稻妻奉獻一切的拳拳之心,請您相信我們洗心革面的決心!” 顧三秋收刀入鞘,緩步跟在了兩個彷彿脊樑骨都被戳斷了的野伏眾身後。 這種一刀就將對方的武器砍斷,順便殺個人的做法確實非常有效果,對於這些野伏眾而言更是如此。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