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曉剛說完，其他人也跟著他們笑了起來。 “對了，沐總，剛剛我哥說你和曉曉像是不是在內涵你娘啊。”溫米笑著，像突然想到什麼，來了這麼一句。 “哈？老路你想死是不是？”沐葵瞬間收起笑容，雙手環抱看著路淇禮。 “臭小孩，我沒有，你別亂說。”路淇禮瞪了溫米一眼，討好的看向沐葵。“信我。” 商曉忍了一下，還是笑了出來，自己好像很久沒這麼開心了。 “你給我等著。”沐葵抬腳就往他的小腿上踹了下去。 “行了，不鬧了，你們要是沒事就先去飯店吧，我去把今天囤積的檔案整理一下先，一會兒一定準時到。”商曉說完就往外面走，林溯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也跟了上去。 “唉？沒剩多少時間了，先去吃飯吧，你不餓人家林溯也餓啊。”沐葵在後面喊著，但兩人的腳步就沒有停下過，只是向後擺了擺手。 “沐總別喊了，他們倆都是拼命三郎，只要還有工作，他們一定以工作為先的。”溫米只是抬頭看著他們離開，自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和沐葵他們先出發。“哥，沐總我們先去吧，看看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不好的話我們還能安排一下。” “行，我們先走吧。”路淇禮給沐葵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等著溫米收拾好東西，帶著兩人先去飯店了。 商曉和林溯整理好所有工作後，趕在最後一刻到達了飯店。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商曉先喝了沐葵給她準備好的粥後，就和溫米出去和EB員工的每一桌都敬了一小杯酒後就回包廂了，之後就再沒喝酒。沐葵他們看她看看的煙，給員工敬的那幾杯還是特批。他們倒是喝的風生水起，最後有很多人都喝高了。商曉這邊就剩她和被分配當司機的路淇禮還清醒了。商曉囑咐清醒的員工把喝醉的送回去，自己把林溯塞給了司機，路淇禮自覺把沐葵接走，商曉自己帶著溫米回家。把溫米處理好後，放她自己在家裡睡覺，她隨便拿了把車鑰匙就出門了。 c街區。 夜晚的街區熱鬧無比，到處充滿著吆喝聲、說話聲和吵鬧聲。破舊的住房小區下面沿著小路擺著各種各樣的小攤子，各式的香味混雜著，勾引著每個深夜回家路過覓食的人。商曉把車停在街區外，自己步行進去。儘管商曉把臉上的妝都卸了，換上了最普通的白色帽衫和黑色長褲，把腦袋都藏進了帽子裡，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但她周身圍繞著的氣質，依舊與這個破舊邋遢的街區格格不入。商曉走到一個小攤前，跟擺攤的夫婦打了個招呼，兩人明顯愣了一下，但因為攤子生意還不錯，就沒招呼她，只是讓她自己找位置坐。商曉知道她們忙，就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 “曉曉回來啦，終於捨得來看我和你叔一眼了。”一個嬸嬸拿著餃子和蘸料走了過來。“老樣子。” “林姨，忙嘛。”商曉勾了勾嘴唇，起身接盤子。 “是是是，你們忙，你哥…唉…算了，不提了，以後常來姨這，姨還給你包餃子吃。”林姨擦了擦手，摸摸她的頭，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商曉吃著餃子，乖巧的點點頭，林姨看著她嘆了口氣。 “老闆娘，菜怎麼還沒上？”夜晚的攤子總是格外的熱鬧，林姨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客人開始催了，她只好起身先去忙。 “老闆娘點菜。”林姨剛端完菜，另一桌的客人就喊了起來，這讓林姨有些分身乏術。 商曉把剩下的餃子塞進嘴裡，擦了擦嘴，輕車熟路把碗筷端去洗好。走到林姨身邊，拿走了她旁邊點菜的菜板，順便跟林叔打了聲招呼，就開始幫忙了。 “唉，這孩子。”林叔一看就知道她要幹嘛。 “還跟以前一樣。”林姨一邊把蘸料調好，一邊搖了搖頭。 在商曉顏值的加持下，小攤的生意更加好，大家都知道這邊有個長得很好看的服務員。偶爾也有幾個不清醒的顧客想騷擾商曉。奈何商曉自帶震懾技能，有一次顧客不怕死差點打起來，都被林叔呵斥回去了。小攤的生意一直延續到凌晨三點才有熄火的跡象，商曉本來想幫忙到他們收攤的，但被林姨軟磨硬泡，讓她回去休息，她才不得已離開了。商曉拐進了小攤後面的一條小路，地上凹凸不平，還有一個個積水的小坑，電線杆上的小燈泡微亮，映照在地上泛起波光，也把她的影子拉的好長。商曉插著衣兜，眼眶泛酸，嚥下了喉嚨裡的苦澀。商曉沿著路走，半晌後拐進了一棟居民樓，拿出鑰匙開門。她一進大門，樓道的燈光就亮了起來，商曉往上走，每上一層踩一下，樓道的感應燈就會亮起。這個街區是商曉和商子衿離開商家後呆到大的地方，那時候，兩個人就像野孩子一樣，在這片地方竄來竄去，受到了林夫婦很多照顧。所以就算他們離開了這裡，還是會和他們聯絡，會給他們寄錢寄禮物，偶爾過來看看他們，幫幫攤子生意。這裡的居民樓都是老式的，沒有電梯，商曉慢悠悠的走上十樓，那就是以前兄妹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