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鬧歸鬧,很多場合都是藉著酒勁逢場作戲,一切點到為止。相比起那些久經官場的“老玩家”,喬巖這隻剛剛學會飛的“雛鷹”還是嫩了點。 與喬巖親密接觸後,羅珊珊生氣地找劉志民算賬了。 喬巖看著現場混亂的樣子,似乎有些清醒。藉著上衛生間的功夫,悄悄地溜走了。 回到家中,喬巖洗漱後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拿起手機,白雪並沒有給他回,不免有些失落。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把手機丟一旁,喬巖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回想起今晚和羅珊珊的互動,那種綿綿細入的感覺讓他渾身燥熱,甚至有些神魂顛倒。 怪不得男人有錢了就會變壞,各色迥異的女人,無論是感官還是精神,帶來的那種刺激感是不同的。 羅珊珊這種女人,生性奔放,行為大膽,或者說她瞭解男人想要什麼,把骨子裡的那種魅惑和妖嬈演繹的淋漓盡致。 以前聽人說,結了婚的女人更有韻味,經歷了男女之事後更懂得拿捏分寸。劉志民推羅珊珊入懷時,她佯裝一個趔趄,胸脯直接貼了上來,雙手抱緊了他的腰。仔細聽,甚至能聽到她輕微的嬌喘聲。 就這一下,讓喬巖血脈噴張,身體發硬。如果獨處,他恐怕難以抵擋這樣的衝擊。 男人的弱點,在女人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 津津有味回味了那美妙的感覺,喬巖突然有些懊悔。今晚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失態?還是紀檢幹部,為何和他們同流合汙?在關鍵時期,萬一要是有別有用心的人拿此做文章,他的前途和形象盡毀。 喬巖在反思中有些凌亂,還是自己沒把持住。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第二天早晨,喬巖迷迷糊糊聽到手機在振動,努力睜開眼睛看到是田文斌的,立馬坐起來接通。 田文斌聲音嚴肅地道:“我微信上給你發了東西,看後來我辦公室。” 喬巖一頭霧水,趕忙開啟微信,點進去一看,瞬間血液衝頂,頭腦一片空白。 田文斌給他發了兩張昨晚飯局的圖片,一張是吃飯的畫面,一張是在KTV唱歌的情景。而且配有文字:優秀黨員聚餐豪飲,飯後唱歌徹夜買醉。 看到此,喬巖感覺天塌了一般,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正如昨晚所想,他的形象和聲譽皆毀,甚至前途也會止步於此。這種花邊新聞,很容易成為群眾茶餘飯後的談資。 更要命的是,昨天上午丁光耀剛剛在大會上隆重表彰了他們,晚上就整出這些么蛾子,損害的絕不僅僅是他們的名聲,就連縣委和丁光耀的臉面也給丟盡了。 喬巖足足在那愣怔了幾分鐘,緊張得身子都在發顫。冷靜過後,他再次開啟圖片,放大後發現,第一張吃飯的畫面裡看不到自己的臉,只露出個後腦勺,當時正好和劉志民低頭竊竊私語。 第二張裡面也沒找到他,應該是在他走後拍攝的。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喬巖顧不得胡思亂想,趕緊洗漱趕到了單位。來到田文斌辦公室,他正一臉嚴肅坐在那裡抽菸。看到喬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椅子,陰沉著臉道:“你參加了沒?” 喬巖不敢撒謊,點了點頭。 田文斌似乎要動怒,又壓了下來,拍了拍桌子臉色鐵青道:“喬巖,怎麼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呢,忘了你的身份了嗎,還是受到縣裡表彰有些飄了?” 喬巖低頭不語,感覺田文斌用的詞非常準確,自己可能確實有些飄了。 這些天,不是縣領導就是一把手請他吃飯,而且飯桌上說得一些恭維話,在以前哪有這種待遇。說多了可能就自我感覺良好了,有些把持不住了。 田文斌繼續道:“你知道嗎,從今天早上六點起,照片就在各個群裡瘋傳,而且愈演愈烈,估計這會兒全縣人民都知道了,瞅瞅你們幹得這叫什麼事。” “昨天丁書記還在大會上點名表揚你,晚上就來了個大炸彈,我該怎麼說你好呢。如果這事傳到外面去,你要去省紀委的事就徹底泡湯了。” “另外,丁書記的臉面也讓你們給丟盡了,他選樹起來的典型,一夜之間就給崩塌了。讓他以後如何面對其他領導幹部,那些不服氣的人估計這會兒正偷著樂呢。” 喬巖頭埋得更低,無論做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他的手機一直在響著,不出意外應該都與此事有關。 田文斌發洩了一通,緩了口氣道:“現在最關鍵的,是及時止損。早上我給公安局徐文濤局長打了個電話,他正在利用技術手段追查出處,並想辦法控制事態。和關宏志也通電話了,也在動用他的關係想方設法封堵。至於能控制到什麼範圍,誰也不敢保證,但絕不能造成輿論事件。” 這時,田文斌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哦了幾聲,連忙起身道:“你現在這裡反思,童主任叫我,馬上就回來。” 田文斌走後,喬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他參加工作以來最黑暗的時刻,如何走出去,能不能走出去,他心裡完全沒底。 童偉這時候叫田文斌意味著什麼,喬岩心裡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