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大家嘰嘰喳喳議論紛紛,一個個把頭搖的像陀螺。 大帳下坐著的人,要麼不說話,要說話就是發牢騷,擺困難,沒有一個人發聲想辦法,嘆息聲一遍,原因很簡單,郭萬通在擺老資格不做聲,其他人沒有人敢發表意見。 還沒等郭仕景說話,羅燕妮再也坐不住了,只見她一下就站起來了: “諸位,島主今天召集大家來商議村民缺糧種之事,按理這不是什麼大事,島主可直接吩咐就是,可他卻非常尊重大家,重視各位的知情權,他想告知你們島上有這件事,希望大家引起重視,沒想到,汝等是如此不堪信任!” “這...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狂言...”有將官傲慢地發問。 “諸位,此乃我未婚之妻,羅氏燕妮小姐是也!”郭仕景及時插話震懾。 “哦,哦,是沒過門的媳婦啊...”“是啊,此乃軍中大帳,你個未過門的,想...”“你給我住口!過門不過門,跟你有何相干?”此時,羅燕妮情緒有點激動。 她倒不是因為這些人怠慢了他,而是因為這些人太麻木不仁。 “不錯,你們還知道這是軍營,虧你們還知道自己是軍人,軍人是什麼,有令則行,無令則止!”羅燕妮說。 “這...你...”有人用手指著她,“我什麼我,你們難道不知道,食君俸祿,為君分憂的道理,那你們的父母到底教了你們些什麼!”羅燕妮大聲地質問。 “大膽,你敢辱罵我...”說著,拔出腰中寶劍就要去砍羅燕妮。 轟隆!此時,外面天空一聲悶雷,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快速霹靂,伴隨著這沉悶的雷擊聲,大雨“譁”地一下從天空傾盆而下,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這突然出現的雷雨聲也吸引了。 也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本書,正砸在他揮劍的手腕上,“啊...咣噹”,書和寶劍同時落地。 這時,郭仕源插話進來:“各位,議事議事,為何要拔劍相向?”“是,小將軍,在下剛才失禮了;”這位受傷的將官馬上彎腰賠禮。 這一聲悶雷,把這個執寶劍的將官也嚇了一跳,受傷的將官趕緊施禮,他知道扔書之人剛才手下留情了,稍微再往上一點,估計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關鍵是自己都不知道這書是從哪個方向飛過來的。 “還不快坐下...”只見郭仕景威嚴地說,“是,遵命!” 這一幕,都被羅燕妮看在眼裡,她根本就不害怕,只是覺得這聲驚雷有點問題,依據科學的推理,這麼惡劣的天氣,容易出現極端災害天氣。 她更加擔心村民們的生存安全問題了,想盡快協助郭仕景把這件事處理完畢。 所以她繼續走到這些人跟前,大聲說:“回去問問你們家的高堂,把你們家祖宗牌往前翻三代,那個不是務農的苦出身?” “這...這...誒!”,將官們被她問的面面相視。 “怎麼,吃朝廷俸祿吃的,都忘記祖宗了?”羅燕妮譏笑道。“這...你...”,“侄媳婦,女人干預朝政聽說過,女人參與軍中事務的,還是頭一遭啊...” 半天沒有說話的郭萬通,陰陽怪氣地開腔了,那是因為他看到自己的親信嘴巴斗不過這個刁蠻的女子,武力又拼不過臺上坐著的那位。 “吆,郭老將軍,您也在呀?怎麼就感覺剛才這幫人說話的口氣,怎麼就好像...是島主和您都死了一樣...?”羅燕妮順勢罵了一句。 “你...”看到郭萬通說話,羅燕妮更加生氣,她知道今天這一出,絕對不是臨時起意,肯定是持續很久了,他們根本心裡就沒有郭仕景這個島主。 她這麼咄咄逼人在軍營說話,郭仕景根本就不阻止她,說明郭仕景也希望有人替他說話,好,說就說。 他們哪裡知道,羅燕妮從小就喜歡打抱不平,今天這一幕剛好激發了她的鬥志,她也想看一看這個傳說中的郭萬通,會怎麼樣護繼續為難郭仕景。 這時郭萬通身後有一個人,站起來插話呵斥:“大膽妖女,郭老將軍乃島上元老級人物,豈容你隨意辱罵!” “住口,你那隻耳朵聽到我罵人了,島主,我罵你了嗎?(郭仕景坐在上面笑笑搖了搖頭),就是嘛,你算是哪根蔥,真會拍馬屁啊,元老級人物,那也是昨日的功勳!對吧?”羅燕妮停了停,眼睛直視著郭萬通; 微笑著說:“我們的郭老將軍,可不是個只想躺在功勞簿裡,圖享樂的人,對吧,郭老將軍?”說完,羅燕妮笑眯眯地對著郭萬通眨了眨眼睛。 “你,胡說,信口雌黃,搬弄是非,妖女,此女不可留,對,把她轟了出去,...”一聽到羅燕妮把矛盾轉移到郭萬通身上,大家便坐不住了,個個都義憤填膺,氣勢洶洶,更是恨不得上去一刀把她剁了餵狗。 可惜,郭仕景像是隔壁路過打醬油的一樣,坐在上面看著就是不發話,旁邊站著的郭仕源和木生,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帳下發生的一切。 郭萬通又不好發話,只能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