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毛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看看,這出戏,內鬼到底會怎麼演。 所以,他不慌不忙地陪著郭萬通,坐著馬車跟在後面。 剛好,看見那個“內奸”掙脫繩子逃跑,其中有個人還假意摔倒拖延時間,要末就是同夥,不是同夥就是真正的奸細。 因為他早上親自參與了審犯人,從頭到尾都在喊冤枉,說自己是在茅廁被人暗算了,怎麼抽打都不承認。 後來,也看了那個人的傷口,是新傷口,肉皮口裂開,血印子是鮮紅的。 一般舊傷口的周邊,哪怕只隔了幾個時辰,只要你上了藥,傷口周邊的面板消了炎症是平的,有點暗紫色,不會外翻流血,這點常識,練武的人都知道。 “把這三個人也給我綁了!”郭萬通吩咐著,“是!”有人很快就走了過來,非常麻利地就把三個人給捆了。 “二爺,這...”“二爺,容我等解釋...”“二爺,是我等疏忽了,請二爺饒命...”三個人都在拼命地為自己辯解; “閉嘴!”有人過來給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把那兩個人打的不敢作聲。 “你過去,辨識一下,是誰!”郭二爺吩咐著;“是,二爺!”剛才逃跑的人馬上就站了起來,認真地在幾個人身上嗅了又嗅,指著烏大娘說:“是她!” “不會有錯?”郭萬通威嚴地問;“絕對不會,她身上的味道與旁人不同...”被冤枉的蒙面人說。 其實,嗅覺,這也是跑江湖的人應具備的生存基本功,就是要有良好的嗅覺... 走到哪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嗅到了什麼,感覺到了什麼?就會經常大腦去排除篩選,對自己有多大的危害性。 烏大娘一聽,把眼睛一閉,心裡想:“完了!這下跑不了了!” “哦?”聽了這話,只見郭萬通也走下來了,以前羅小薇就說他身上有味道,不肯親近她。 現在這個人身上也有味道,什麼味道呢?他也認真地把三個人身上嗅了又嗅,確實是有味道,這種體香,有點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只見他兩手一抓烏大娘的胳膊,稍一用力,“啊...”烏大娘發出了一聲悶叫,鮮血一下就印出了袖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不錯,是她,沒想到還是個女的,來人,把她綁了,等下掛在街市口去暴曬,自然,有人會來收屍!...”,郭萬通狠厲地吩咐著。 心裡想:哼!竟敢跑到我的府邸來做奸細,真是不知死活!這次我要用它來釣大魚,來個一網打盡。 “是,二爺!”有黑衣人立即上來,又把烏大娘捆了一遍,更結實,更牢固。 三根毛洋洋得意地從馬車上下來:“真會裝,你就沒有什麼要交代的?現在說,還來得及!” “哼!”烏大娘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把頭歪到一邊不理他。 她在郭府也呆了一段時間,三根毛有多陰毒,她都看在眼裡,所以對三根毛極其反感。 “來人,打!...”三根毛看到她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有一種說不來的反感,拖長了聲音命令說。 “是!”,不一會兒,烏大娘就被這幫人打得渾身血肉模糊,滿地打滾。 “說,什麼時候混進來的,受誰的差使?郭府別院還有沒有同黨?...”三根毛不停地逼問著。 “....”烏大娘還是一聲不啃,依舊是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三根毛的表演。 突然有個眼尖的黑衣人,看到從烏大娘身上掉出來了一樣東西,趕忙撿起來,呈給郭萬通看,是一個飛鏢。 這一看,把郭萬通嚇了一跳,心裡暗暗吃驚,她身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搜!”郭萬通隨即命令著,“是!”幾個黑衣人如狼似虎,上來把烏大娘按在地上搜了個遍,沒有,就一隻。 只有烏大娘知道,她每天就帶一支飛鏢在身上,準備在關鍵時刻拿出來保命,今天的事情發展變化太快,她還沒來得及使用。 剩餘的飛鏢藏在哪裡,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很顯然,現在絕對不能說,否則死的更快。 沒有搜出第二支,郭萬通如釋重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心裡想,也許是上次肖部貴的哪一隻,被這個人撿到了,那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絕對不能留。 想到這裡,他走上來一腳踩在烏大娘身上,傲慢地審視:“說,哪來的,交代清楚,馬上放你走!” 突然,烏大娘也感覺自己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哪裡聞過這種味道了呢,說不清楚,也記不清楚了,太久了,意識有點模糊。 所以,她用眼睛定定地有點複雜地看著郭萬通,心裡想:絕對不能說,更不能去問他身上的問道是哪裡來的... 這些人既是走江湖的高手,也是郭府的老人,對於摩梭族的態度那都是一致的。 看到烏大娘拒不開口:“來人,給我打,打到開口為止!”郭萬通再次發怒吩咐說;“是!”黑衣人趕緊行動起來。 很快,烏大娘就被他們打得昏死了過去。“來人,套上麻袋,帶回去,千萬不要讓夫人知曉!”郭萬通再次命令說。 “是!”大家都知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