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羅燕妮輕輕拍著郭仕景的後背安慰著。因為她穿越以後經歷過肖氏母女的算計,這也是所謂的家人:“哎...真是人心難測!” 看著陳媽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頭,郭仕景搖頭嘆了一口氣。 “阿讓,別問了,她不會說實話的,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我一定要以牙還牙!”羅燕妮突然開口說話。 “少夫人,那當如何處置?”阿讓問羅燕妮。 “春花,去找一個年齡大的老家院進來!”羅燕妮吩咐著,“是!”春花麻利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領進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老頭進門看到了捆在一旁的陳媽,還有怒氣衝衝的郭仕景和羅燕妮,雖然不明白叫他來什麼意思,但還是趕忙彎腰施禮,“老奴見過島主,少夫人!” “老人家,不必多禮,請坐!”丫環夏蟬趕忙端來板凳和茶水,老頭誠惶誠恐地坐下。 “老人家,進郭府當差幾年了?”羅燕妮笑著問;“回少夫人話,快三十年了!”老頭捻著白鬍須回答。 “哦,老人家辛苦了,您可認識陳媽?”羅燕妮問,“認識認識,陳媽一直在老夫人身邊伺候...”老頭尊敬地回答。 “陳媽今天不知何故,刺殺我和郭島主,這是兇器剪刀,您看當如何處置?”羅燕妮笑眯眯地看著老頭說。 “啊,這,這,陳媽你...你...好大的狗膽!”一聽羅燕妮說這話,再一看郭島主剛剛包紮好的左手,老頭一下明白了,陳媽為什麼會被捆在哪裡。 此時,郭仕景也明白了羅燕妮喊老頭進來的意思了,他沒有作聲,慢慢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哼!...”陳媽毫不在乎地把頭一偏,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意思。 “老人家,您看我這樣處理可好?拜託您辛苦,去找一面銅鑼,等下把陳媽送出郭府,但是,必須在郭府院內走一圈,您要邊走邊喊: 陳媽刺殺島主和少夫人未遂,念其是郭府老人,不予追究,從今日起,逐出郭府,永不再回!”羅燕妮說。 “這...”老頭有點不敢相信,就這樣放人了,謀害家主可是死罪啊? “還請老人家辛苦,送陳媽出郭府!夏蟬,看賞!”丫環夏蟬拿出了一定銀子,遞給了老頭。 “這,少夫人使不得,分內之事,怎能收錢...”老頭連忙搖頭擺手,不敢收。 “凡事經過三老四少,通了六耳才算結束!陳媽,既然我們緣分已盡,慢走!”羅燕妮微笑著看著陳媽。 “你...好個歹毒的羅家小妮子,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你想借刀殺人,我不出去,我不走...老夫人...老夫人!” 陳媽拼命掙扎著,她心裡非常清楚,羅燕妮不殺她,外面有人會去殺她。 老頭已經走了出去,不知在哪裡還真的找來了一面銅鑼,邊敲邊喊:“陳媽刺殺島主和少夫人未遂,念其是郭府老人,不予追究,從今日起,逐出郭府,永不再回!...” 等阿讓和兩個小丫鬟把陳媽推出房間了以後,郭仕景對著羅燕妮豎起了大拇指,“妮兒,高...” “哼,殺我就算了,我不在乎,可她傷了你,我...這口氣咽不下!老夫人和你對她可不差!”羅燕妮氣憤地嘟囔著。 可郭仕景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來人,請穆英娘過來!”“是!”有人一溜煙跑出去了。 不一會,聽到了腳步聲,穆英娘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彎腰抱拳,“參見島主,少夫人!” “免禮免禮,英娘,從今日去,命你吃住都在後院,寸步不離少夫人!”郭仕景吩咐道,“是!”穆英娘答應著。 “阿景,你何不安排一個人,在陳媽家附近侯著,看看是誰容不得陳媽一家!”羅燕妮小聲和郭仕景建議著。 “哦...妮兒言之有理!來人,請元奎過來!”,不一會,元奎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郭仕景悄悄地附在元奎的耳朵邊說了幾句,“是,島主放心!”元奎領命轉身走了出去。 剛才老家院帶著陳媽在院內敲鑼喊話,他和穆英娘都聽到了,也把他們也嚇了一跳。 這個陳媽何許人也,為何要刺殺島主和少夫人,聽說還是郭府的老人,是老夫人身邊最信任的人,這也太讓人寒心了。 自他們認識島主和羅燕妮以來,他們覺得這兩個年輕人真的是不錯,處處都是為了老百姓著想,搞變法廢除舊制也都是為了老百姓的生機... 怎麼就會有人容不得他們呢?別人也就算了,你陳媽怎麼能為了錢去殺家主呢? 聽說老夫人對你陳媽可不差呀,哎,這人心啦,太可怕... 整個下午,郭府裡面的下人們是議論紛紛,郭老夫人聽說以後也是氣的直髮抖。 但她也恨佩服羅燕妮的處理方式,不沾血腥,廣而告之,讓別人為自己處置後患,是個做島主夫人的料子,“哼,真是家賊難防,妮兒做的好...”老夫人暗豎大拇指說。 陳媽刺殺島主未遂,被攆出島主府的事情,很快就在島上傳開了。 天擦黑的時候,賭莊管事的就帶著一夥人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