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您在哪裡,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哎,小姐,他對您可是真感情哦”。丫鬟夏蟬說。 春花也說;“是啊,您不知道您病了以後,多少人勸島主退婚,另娶他人。 那邊的兩位,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家中女子的庚帖八字,直接送到島主家,倒貼都可以。”夏蟬也說。 “是啊,您病的時候,島主經常來看您,送醫送藥,還問了府裡很多人,您為什麼會突然摔倒的這麼嚴重。”春花說。 “小姐,以前您三天不見到島主就會很想念,怎麼現在從來沒有聽您提起過島主啊。”夏蟬也繼續埋怨小姐說。 “我不認識他,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們讓我怎麼喜歡他?”羅燕妮生氣地反駁著。 這時,突然聽到窗戶啪的一聲,“誰...”,把幾個人嚇了一跳,拿著燈籠裝著膽子,出門來一看,什麼人也沒有哇? 突然,夏蟬眼尖看到了插在窗稜條上的信封,上面還帶著一支飛鏢,春花顫顫巍巍地把信拿進來,就著燈光一看,上面有一行字:“明日午時,聖女祠正殿,蒙面俠!” “蒙面俠,是他...”,燕妮自言自語道:蒙面俠還不算是大傻瓜,還知道私下約會我,去還是不去? 想來想去,羅燕妮還是決定去,畢竟郭仕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約自己肯定是有事,正好自己有些事也想當面和他說清楚;算了,還是去赴約吧; 春花、夏蟬認識的字不多,“小姐,寫的什麼啊?”羅燕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問丫環。 “聖女祠在哪裡呀,我明天想去一下聖女祠堂”羅燕妮說。 “哦,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丫環夏蟬強著說;“就在我們島的最高處,也是島的最邊上;”,“遠不遠”?羅燕妮問。 “有點遠,坐馬車要走一個多時辰”春花說;“好,明天上午,我帶你們出去玩去!”,羅燕妮手一揮說道,“好.好.好...噓...”春花夏蟬二人開心地雀躍著。 在羅府的另外一個房間,肖文英和她的兩個女兒也睡不著在發愁,“娘,怎麼辦啊,快拿主意啊!”羅小薇著急地說。 羅小娟也說:“是啊,娘,那個死丫頭這幾天可是不停的往蘆葦塘跑,萬一....” “住口,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急有什麼用?當年,憑羅府這個家世,為娘讓你們和羅燕妮一起,好好學一些技藝傍身,你們是這個嫌苦,那個嫌累...啊... 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不通,絲繡女紅也不行,一上課就偷奸耍滑,只會動用小伎倆,小心事,你們拿什麼和人家爭... 人家可是嫡出的大小姐,是全島上畫畫堪比男子的人!”肖文英也著急了,這是她第一次開口罵兩個寶貝女兒。 “娘,我們錯了,以後我們一定好好學還不成嗎?”羅小薇、羅小娟趕忙給母親賠小心。 肖文英也明白,責怪有什麼用,今天臉已經撕破了,想要復原不可能了,而且羅老爺態度不明朗,關鍵是,島主今天的態度也和以往也不一樣。 以前還會喊二妹三妹,今天連看都不看一眼。肖文英想,不能這麼幹等了,必須儘快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想到這,她走到書桌前面,拿起筆來寫了一封書信,對兩個女兒說:“因為你父親還在養病,我不便出府,明天你們兩個出府一趟,找一下你大舅,務必把信親自送到他手中,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外人知曉,明白嗎?”,肖文英反覆叮囑著。 “孃親放心,我等一切聽從母親招呼!”;羅小薇和羅小娟心裡都明白,母親這是在為他們做打算,所以不敢敷衍。 第二天早上,羅府的馬車格外的忙碌,大小姐要去聖女祠堂拜廟燒香,二小姐三小姐想去外婆家見母舅。 大家各懷心腹事,見面誰也不跟誰說話,大家都知道,打招呼也是尷尬,所以都低頭,各忙各的。 羅燕妮的馬車上,主僕三人有說有笑,邊走邊看風景,很是放鬆,因為上次驚馬的事情,羅燕妮吵架的時候已經捅破了,所以她斷定這次二孃不敢在動手腳。 路上,羅燕妮問:“聖女祠堂是什麼意思啊,聖女應該是個女的吧?島上怎麼會祭拜一個女人呢?有意思;” 夏蟬說:“小姐,您不記得了,咱們這個島,是聖女用性命拼下來的,相傳在很久以前,有兩個帝國都相中了咱們這個瓊花島,三面環水,風景好,說是兵家必爭之地,然後就打仗,死了好多的人,最後打得都沒有人了,還沒有分出輸贏來,島上有個大祭師就出了一個主意。” “大祭師?你們這個島上還有大祭師?”羅燕妮覺得很奇怪,打斷了夏蟬的故事。 春花連忙解釋:“有大祭師,大祭師可厲害了,在島上說一不二”。羅燕妮天真地問:“那是不是島主也要聽他的...” “不不不,只是尊重,尊重...島主是朝廷的官,大祭師不是”;春花怕羅燕妮想多了,趕忙插話解釋。 “哦哦,夏蟬你接著說;”羅燕妮命令著:“是小姐,”夏蟬連忙答應著。 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