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柳金蓮母子平常仗勢欺人,做了多少缺德事,老百姓早就恨他們恨得牙根癢癢了,誰還會想去救他們。 現在整個瓊花島,除了郭仕景兄弟,誰有這個能力和膽量去救他們啊.... 最最重要的問題是,郭仕景怎麼會知道,自己和兒子被人脅迫了呀,不行,一定要逃出去送信,要給郭仕景他們預警, 要知道這是在瓊花島,是郭家軍的領地,是在自己的地盤啊,怎麼能讓一個死太監在這裡作威作福。 對,一定要逃出去,給郭仕景他們送信,否則不僅郭仕景一家性命沒了,自己父子三人也會死在這裡無人知曉,逃,一定要逃,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你們兩個過來!”郭三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聽到郭三叫他們,兄弟兩個立即爬了過來。 老大郭金鼎說:“爹,怎麼了,你不想吃,就把饅頭分給我們吃吧?”把郭三氣的啪就是一個大嘴巴.... 把郭金鼎打得眼冒金星,“爹,你....你幹嘛打我...”用手捂住臉委屈地看著郭三直喘氣,要知道這是自己長這麼大以來,父親第一次發脾氣動手打他,能不委屈嗎。 郭老三這一巴掌,把郭銀鼎也嚇得不輕,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郭老三發這麼大的脾氣:“爹,你...你...” “不成器的東西,死到臨頭了,你們還只想著吃---”郭三用手指著兩個兒子破口大罵,這也是他第一次真心生氣罵兩個兒子。 “知道為什麼我們父子會被人扣押到這裡嗎?”只見郭三顫抖著站起來,微弱的燈光下,兄弟驚恐看著父親的樣子不敢說話,只是死命的搖頭.... 要知道在這個地方,父親就是他們依靠的膽氣,沒有了父親的勢力,自己兄弟兩個狗屁不是。 “父親,我們真的不知道,...”兄弟兩個哭著說,“這一切都怪你們的母親,柳金蓮,這個掃把星....”郭三氣的有點說不來了。 “母親,她...難道她想自己獨貪家產...”郭金鼎急急地問,“對,肯定是,她早就看我們母子不順眼了...”郭銀鼎也委屈地附和著。 “放屁,她想...她想...哎...”郭三急得一拳打在牆上,五個手指歷時出現了五個血印子;此刻他也有點為難,在心裡斟酌怎麼樣把話說完整。 頓了頓,看看天色不早了,也怕拖下去耽誤時間:“金鼎啊,是你那個惡毒的母親,為了讓你取代你堂兄郭仕景的島主之位,受人蠱惑,給朝廷寫了誣告信,說... 說你堂兄一家有意謀逆之心,現在我父子三人,之所以被暗中關押,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證據,你們明白嗎?” “想要證據,要我母親花錢去買呀,我母親有的是錢...”郭金鼎急急地說,“是啊,爹,他們有了證據,我們不就可以早點回家嗎?”郭銀鼎也附和說。 “住口...你們兩個畜生,還不給我住口....咳咳咳....”一聽這話,把郭三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完了,自己這一脈算是徹底完了,這個時候這兩個畜生想的還是自己,而且想的問題還是那麼的膚淺,和那個柳金蓮有什麼區別。 “冤孽啊,你們怎麼會...把問題想的這麼簡單,要知道謀逆罪名一旦定性,那可是要株連九族殺頭的呀...”郭三痛苦地解釋著。 “九族,什麼是九族,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郭金鼎問;“是啊,爹,是定那個郭仕景謀逆,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啊?”郭銀鼎也一起附和分辯著。 聽著兩個兒子如此無知的辯解,郭三已經氣的無語了,可是,話不說透這兩個傻兒子怎麼會懂啊。 “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姓郭,別說是我們家難逃一死,還有你姑母家、你舅舅、你姨母家都要被砍頭的,懂嗎?”老郭三很是無賴的直白的解釋著。 他心裡現在也明白了一點,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這兩個傻兒子能有今天這樣的智商,不僅僅怪柳金蓮過於驕縱,也怪自己平常沒有好好盡責教育。 “啊,爹,我不想死...”一聽郭三這樣解釋,郭金鼎嚇得大哭起來;“爹,救救我們吧,我不想死...嗚嗚嗚” “爹,我不想死,我死了,我娘怎麼辦....”郭銀鼎也哭著求父親說。 “爹...救救我們,我不想死,討厭母親,討厭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恨她(郭金鼎跪在地上痛苦地嘶喊著)...爹,你把她休了,爹,我不要死...嗚嗚嗚”兩個兒子抱著郭三的大腿搖晃著,傷心地跪在地上大聲哭喊著。 很快,就追上了體型微胖的郭金鼎,要說這郭金鼎平常本來就缺少鍛鍊,雖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可他常年留戀花叢中,平常的生活空間基本上就沒離開過秀春樓,身體早就虛空了,哪裡還有力氣跑得動,沒過一會,就他父親拉下好遠一段路。 很快,就被追上來的兩個黑衣人抓住按倒在地,這要換了別的男孩,可能會想方設法,阻攔這兩個人去抓父親和弟弟,可郭金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