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時間早已過了飯點了,羅燕妮感覺非常的歉意,提出想請周教授和大家一起吃個飯。
老曾開心地說,“呵呵,丫頭,你請吃飯,我掏錢,但是,有一條,我要帶個人來,她可想死你了...”老曾打趣地看著羅燕妮的表情說。
“啊,誰呀...”羅燕妮有點猜不透地問,“你阿姨啊,城城媽,可不可以....”
老曾有點緊張地問,曾誠也有點緊張地看著羅燕妮的表情,父親二人忐忑地等著羅燕妮的答覆。
“啊,是阿姨啊...好...好吧...”看著父子二人的表情,羅燕妮有點明白了他們是什麼意思;
牽著曾誠的衣服,有點害羞地低著頭答應著,曾誠則幸福地,也不避嫌地把羅燕妮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兩個人臉上堵充滿了笑意。
“老曾,恭喜你啊,看來我馬上就有喜酒喝了...”一見這樣,周教授打趣地說;
“哈哈,謝謝老領導,那是必須的,好好好,我來打電話...”
一聽到羅燕妮答應了,老曾非常的開心,掏出電話就給老婆子打了過去;
聽得出來,電話那頭,城城媽媽也很開心,馬上就答應趕過來。
一見兩個年輕人那麼膩乎,老曾則拉著周教授提前下了電梯,去地庫開車去了。
很快,幾個人來到了一家叫“陶然居”的中式餐廳,選了一個靠窗戶的桌子坐下等候。
不一會,城城媽媽文老師也趕了過來,一見到模樣大變的羅燕妮,文老師還是有點吃驚:“變了,全變了,好孩子,你受罪了呀...”。
聯想起她以前的模樣,問老師心疼地抱著她,掉下了難過的眼淚。
羅燕妮也跟著哭了起來;“好孩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羅燕妮心裡也是很多的感觸,她覺得,這是一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一切以錢利為中心。
自己現在沒爹沒媽,孤兒一個,也沒有工作,還拖著一屁股的債務,而曾誠一家始終如一地對自己好,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她用手一邊拉著曾誠,一邊拉著文阿姨,三個人緊緊挨著坐在一起,幾個人有說有笑地等著菜餚的上桌。
這時,從櫥窗外面閃身走進了一個人,徑直朝著羅燕妮的方向而來,“你是...”老曾看著他問了一句。
“漢斯...”看著他進來,羅燕妮也很驚奇,趕忙給做了介紹;
“哦,叔叔,漢斯是我的心理醫生,也是我舅舅的朋友...”
“哦,你好...”老曾友好地朝漢斯伸出了手。“哦,漢斯,這是我爸爸...”
一見他過來,儘管心裡有點不解,但是,出於禮貌,曾誠還是站起來作了介紹。
“哦,你好,你好,不好意思,看來確實是有點打攪了...”漢斯有點歉意地說。
“漢斯老師,有事嗎?”羅燕妮問,她知道漢斯不會無緣無故地進來打攪。
“哦,羅小姐,是這樣,我那邊工作室有事,今天晚上就要坐飛機回去了;
剛才打你電話沒接,我開車出來買點東西,碰巧遇到了,你看你...要不要在我走之前,做一下第二次治療...”漢斯笑著看著羅燕妮的表情問。
“這...”羅燕妮有點為難了,這一大家子人才湊到一起,自己怎麼好意思就這樣離開呢。
何況周教授還在這裡,這讓曾誠父母心裡也不好想啊。
“哦,是這樣,我個人建議你做二次鞏固一下,我五點十一分的航班;
要不,你先繼續,我在你舅舅哪裡等你...”一看羅燕妮沒有立即回答,漢斯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哦,那這樣,我一個半小時以後過來找你,謝謝漢斯老師辛苦了!”羅燕妮想了想,口氣肯定地回答。
“嗯,也好,我等你,那各位,你們繼續,打攪了!”
聽到羅燕妮的回答,漢斯有點失望,但仍然不失禮貌地和大家打招呼告辭。
老曾看著漢斯遠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兒子單純的神情,愣愣地出神,他在想:這個表面看著像紳士的男人想幹嘛。
由於漢斯的突然出現,一家人的飯吃的並不盡興,本來老曾還準備和周教授喝杯白酒助助興(因為他今天休班),後來也不得不擱淺了。
羅燕妮看在眼裡,心裡更加地愧疚,不停地給老曾和文阿姨還有周教授夾菜,儘量緩和氣氛。
老曾則是擔憂地,不停地用眼睛看著兒子曾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