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要躲出去?”朵拉蘭追問; “在下是怕...毀了你的名譽!”阿松說;“你怕什麼,你也有傷,我也有傷,我...我信你,也願意!”朵拉蘭溫柔地說。 “可...”阿松還想說什麼,被朵拉蘭給打斷了“躺下,閉眼,不許說話!”“嗯!” 第二天一大早,朵拉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阿松的懷裡,竟然一夜睡的是那麼的踏實。 她剛微微一動,“你醒了?”耳邊傳來了阿松溫柔的聲音。“嗯,你的傷怎麼樣?”朵拉蘭問; “不礙事!”阿松答;“那你準備好了嗎,吃過飯我可要給你喝麻魂散了?”朵拉蘭再次問,“好的,有勞蘭兒!”阿松回答。 儘管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動手之前朵拉蘭還是很緊張,那是因為阿松是他的心愛之人。 可一想到阿松那自卑的神情,還有對自己的無比信任,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多好的男人啊,我一定要恢復他的自信。 喝下麻魂散的阿松睡的像個孩子,任由朵拉蘭拿著小刀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比比劃劃,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上午,把朵拉蘭累的出了一身的虛汗。 看著那張無比猙獰的臉,在自己的手裡一點一點地變得美好起來,朵拉蘭露出輕鬆的笑容。 原來,我的男人模樣可以是如此的俊俏。她麻利地包紮好阿松臉上和身上的傷口,清點規整完了醫用工具,自己累的昏沉沉地睡在阿松的床邊,等待他慢慢醒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松慢慢地醒了過來,臉上和身上都有一種火辣辣的疼,但好像是多了點什麼.... 他明白了這是朵拉蘭為他植了一張臉皮,也許,從此以後,他又是一個有‘臉皮’的人了,真好! 他發現朵拉蘭沉沉地睡在他的床邊,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累壞了。 誰說老天爺對自己不好,這要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恐怕餘生都是一個‘無臉’之人,一生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他想起來去抱這個女人,這種感覺與前妻大不相同,去摸摸她的臉,摸摸他的長髮。 但他又想起朵拉蘭的叮囑,一天都不能動,否則前功盡棄,“蘭兒,蘭兒...”他微弱的喊著心愛之人的名字,可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蘭兒,你怎麼了?”他想,自己的上半身不讓動,那下半身動應該是可以的... 只見他輕輕地抬起腳來,去觸碰朵拉蘭,這個女人立即驚醒了過來,“啊,你醒了,疼不疼?”朵拉蘭關切的問。 她從來不擔心會出問題,這種植皮、去皮、換臉的醫術,他們家族的人都會,也是祖傳的技藝,烏拉圖的手藝還是她教的,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效果。 “蘭兒,你怎麼樣了?”阿松著急地問,“哦,我沒事,剛才也許是累了?”朵拉蘭解釋著。 “蘭兒,餓了吧,食盒裡有吃的!”阿松關心提醒著,“好,我們一起吃!”。 朵拉蘭快速地取來了溫水,開啟了食盒,裡面放滿了五顏六色的小點心。 她掰了一塊放在自己的口裡,又掰了一小塊輕輕地放在阿松的口裡,“張嘴,只許抿,不許嚼!”朵拉蘭提醒道。 “好,謝謝蘭兒!”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蘭兒,我要娶你...”突然阿松說,朵拉蘭拿點心的手一下僵住了... “你說什麼?”朵拉蘭問,“我要娶你,就這樣的屋子,這樣的家境,這樣的我,你可願意?”阿鬆緊張地問。 “我...”幸福來的太突然,朵拉蘭不知道回答。 “我會去努力掙錢養家養你,只是我沒有錦衣玉食給你,可好?”阿松還在熱烈地追問著。 “可你並不瞭解我...”朵拉蘭說,“你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我只知道你做人很純粹,一個可以不計回報,尋找丈夫十幾年的女人,值得我去愛!”阿松熱烈地表白著。 “可我以前...”朵拉蘭痛苦地說著,“我們都有以前,我也有髮妻,我的髮妻自小與我青梅竹馬,後來因我受了汙辱,自盡而亡.... 我的兄長為了救我,早早殞命;我的孩子因我而遠走他鄉;我蟄伏下來,就是想找機會為他們報仇!”阿松激動地說。 “如果你恢復了以前的容貌,如果你有朝一日發現我沒有你相像的那般好,怎麼辦?”朵拉蘭問道。 阿松著急地說:“我今日對著燈神發誓,此生永不負阿蘭,如違背誓言,將如同此燈!” “噓,松哥,我願意,我願意,我早就已經喜歡上了你,知道嗎?”朵拉蘭幸福趴在阿松的身上說。 按照朵拉蘭的監督,阿松老老實實地在床上呆了兩天不敢動,享受著朵拉蘭的照顧,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第三天,朵拉蘭剛一給他換了藥,趁著朵拉蘭沒有注意,他輕輕地溜了出去。 第四天,等他回來的時候,身上又是鼓鼓琅琅的背了一大代東西回來。 一看阿松從外面回來了,朵拉蘭很是生氣,一扭頭走進房間不理他。 哪知阿松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