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聽了聲音有點顫抖,哭著說。 “啊,二叔?孃親,您的意思是二叔還活著?”郭仕景激動地抱著老夫人問。 “想當年,你二叔和你父親長得非常相像,而且說話的聲音也比較相似,兩兄弟的感情也非常之要好!怪不得,怪不得...嗚嗚嗚....” “怪不得什麼?...”羅燕妮不理解地問。 “兒啊,你可記得我們母子三人被人追殺到野狼谷那次,如果不是身邊突然有一聲狼叫,那個假郭萬通可就發現我們母子啊!”老夫人沒有直接回答羅燕妮,而是哭著提醒郭仕景。 “記得,記得,孃親,當時如果沒有狼在我們身邊叫,假郭萬通就帶人追過來了... 那時兒還在想,今天是死定了,一邊是人在追,一邊是狼在叫,結果等那幫人走了以後,狼群也不見了。”郭仕景也想起來了小時候被人追殺的場景。 “兒啊,還有水寨救援那次,所有的郭家軍都說,是聽到了老將軍的號令,老提督耿將軍才帶人,半夜衝進聖女廟去把你救下,不然憑主持一己之力,如何救得了你啊!” 郭老夫人說到這裡,大家都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 “可你父親已經死了,他是如何發號令讓耿將軍去救你啊!...”老夫人說到這裡,更是放聲大哭起來。 “母親!”郭仕景和羅燕妮聽了也跟著老夫人哭了起來。 “是二兄弟,一定是二兄弟!,他還活著,他還活著...”老夫人拉著郭仕景的手,激動地淚流滿面地說。 “哦,那我好像是知道了,猛子張的師傅是誰了?”羅燕妮突然恍然大悟地說。 “妮兒,你說什麼?誰的師傅?”老夫人和郭仕景同時發問。“哦,老夫人是這樣的,聽我師傅猛子張說,他父親十八年前出去打獵,在野狼谷救了一個渾身是血,沒有臉皮的人...” “沒有臉皮的人?”兩個人再次同時追問,“妮兒,快說來聽聽!”於是,羅燕妮就把猛子張說過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跟老夫人和郭仕景說了一遍。 “是他,一定是他,我可憐的二兄弟,可憐了我的予兒,那麼小,沒爹沒孃疼,受苦了啊...”郭老夫人再次放聲哭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都對上了!”羅燕妮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都對上了?”郭仕景問羅燕妮,“阿景,我是這樣推測的,十八年前,郭靖予的母親,無意中發現了假郭萬通的秘密,知道了自己上當受騙了,羞愧自殺; 二叔回來後,發現妻子自殺了,兒子被姑母帶走了,就一心一意留下來暗中保護你們,因為他的臉皮被假郭萬通割走了,而且自己的身份也被假郭萬通利用了... 所以,他就潛伏到郭府別院,潛伏在那個假郭萬通身邊,等待時機....” “等待時機?”郭仕景不解地問;“對,等地時機,等你們長大,等你們的勢力可以和假郭萬通抗衡!”羅燕妮認真地說。 “對對對,妮兒言之有理!”郭仕景聽了連連點頭,“妮兒真是聰慧,無人能及啊!”郭老夫人也對著羅燕妮豎起了大拇指。 “只可惜猛子張的父母已經死了,不然的話,他應該知道如何與二叔聯絡了....”羅燕妮無不惋惜地說。 “妮兒,為何有此一說?”郭仕景問道,郭老夫人也想知道答案。 “你們想哈,這些年為什麼猛子張總有錢去嫖去賭,島上那麼多的獵戶,郭萬通怎麼又會找到猛子張,並且還讓他去飼養狼群?”羅燕妮繼續分析說。 “對對對,錢應該是二叔報恩給的!”郭仕景也恍然大悟,“猛子張也可能是二叔給推薦的,只可惜他沒有得到假郭萬通的重用,讓我們白撿了一個便宜!”羅燕妮嘻嘻哈哈地說,一句話,把老夫人也給逗笑了。 “所以,我認為,這個假郭萬通如果不是烏拉圖,那他一定就是摩梭族的頭領!”羅燕妮繼續分析著。 “烏拉圖?”一聽這三個字,母子兩個都很驚訝,這個人可是殺害老島主的兇手,是郭仕景的殺父仇人,怎麼會是他呢? “你們想啊,郭靖予說,他有一個義母叫烏大娘,這個人一聽到郭府別院的郭萬通,就非要潛伏進去,還記得嗎?”羅燕妮提醒著郭仕景母子,“記得記得!”兩個人連連點頭認可。 “後來我們設了一個局,讓郭靖予去試探烏大娘,說是知道烏拉圖還活著,還記得嗎?”羅燕妮繼續說。 “確有此事!”郭仕景也記得此事,因為是他和羅燕妮聯合設的計策。 “結果,二弟郭仕源那天回來說,三叔讓他回府告訴老夫人,前後有兩個人去問了烏拉圖的事情,這其中一個就是烏大娘,此事是郭靖予親口告訴我的!”羅燕妮繼續分析著。 “是的,是源兒回來親口告訴過為孃的!”郭老夫人說。 “所以,這個烏大娘早就被郭靖予懷疑了,只是確定不了她的身份是何許人也.... 但是,從種種跡象來分析,這個烏大娘不僅僅是摩梭族餘孽,有可能還是烏拉圖的妻子朵拉蘭!”羅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