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島主,三老爺攜夫人登門拜訪,指名要見老夫人和島主!”家院說。 “哦?請他們進來!”老夫人泰然自若地吩咐著。“嬸母,我等是否要回避?”郭靖予謹慎地問了一句。 “母親,要不要把飯桌子撤下?”郭仕景也問;“不必,都是一家人!” 見老夫人堅持,大家也不好說什麼,也沒有去多想,各自低頭繼續快速地吃著飯。 不多時,郭萬權和妻子柳金蓮從外面走了進來,郭萬權夫婦趕忙彎腰行禮。 “見過長嫂!”郭仕景幾個年輕人,也趕忙過來給郭萬權夫妻行禮,“侄兒見過叔父叔母!” “大家都免禮吧,老三,你們吃過飯了嗎,一家人難得碰到一起,要不要一起用膳?”郭老夫人客氣地看著他們夫妻說。 “嗯,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坐坐也是可以!”郭萬權一看桌子上還坐著郭靖予,立刻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這是在打親情牌,馬上爽快地答應著走近了飯桌。 柳金蓮並不想坐過去,打進屋她就看到了郭靖予坐在桌子上吃飯,心裡想,喊老二家的兒子吃飯,就不喊我家兒子來,太過分了。 所以,她看也不看郭老夫人的表情,直接一口拒絕:“大嫂,我吃過了,就不參加了!”。 一句話,把郭萬權氣的直咬牙,但是,當著這麼多得人在場,又不好發作... 只好打圓場說:“她這幾天身子不好,偏頭痛,請長嫂不要見意!” “無礙,來人,拿酒來,我們郭家人難得團聚,喝一杯!”郭老夫人看也不看柳金蓮的表情,直接就吩咐。 說是妯娌,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柳金蓮這些年狗仗人勢做了多少壞事,光是郭萬權的小妾,就逼死了十幾個,還不算郭萬權兩個兒子在外面帶回來的女子。 老夫人總是念著親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但儘管這樣,柳金蓮還是不領情,她更喜歡和假郭萬通交往,她只知道這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銀錢,並不知道自己仰仗得是郭老夫人家的權勢。 一家人也不理她,其樂融融地互相敬酒小酌了起來。半晌,老夫人才問:“三兄弟,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何事?” “這...”被老夫人突然一問,郭萬權竟也一時不知何說起。 哪知,柳金蓮早就憋不住了,搶話罵道:“我就說吧,這貓尿一喝,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吧!”一句話,把一桌子的人都罵了。 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都不好說什麼,郭萬權得要顧及面子啊,一拍桌子:“柳金蓮,你個潑婦,休要胡言亂語!” 哪知,柳金蓮可不示弱,用手一指郭靖予說道: “罵什麼罵,看到沒,郭靖予都在這裡吃飯,郭老夫人什麼時候請過你家兒子吃飯,人家兩家才姓郭,我兒子都那樣了,也不管...嗚嗚嗚!”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這話一挑明,大家臉上都掛不住,尤其是老夫人和郭靖予,都覺得非常的尷尬。 “老三,你兒金鼎怎樣了?”老夫人問,“大嫂,金鼎在...繡春樓...被人綁架了,勒索錢財不說,還被人割掉了左耳...”郭萬權簡明扼要地說道。 “割掉了耳朵?”在場的人除了郭仕源和郭靖予不知情,郭仕景和羅燕妮、老夫人心裡都清楚是怎麼回事。 敲詐他們也是因為島上的形勢迫不得已,怕假郭萬通先下手,把錢搞走去了摩梭族,割掉耳朵這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侯進松也沒有細說。 “那鼎兒現在怎樣了?”老夫人關心地問,“還能怎樣啊,已經殘廢了呀...嗚嗚嗚”柳金蓮搶話說。 “哦,那銀鼎呢,沒事吧?”老夫人隨口問了一句。 哪知這句話點爆了柳金蓮的逆鱗,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郭銀鼎母子,火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用手指著老夫人,破口大罵: “你什麼意思啊,是我兒金鼎出事了,受傷了,你偏偏去問那銀鼎,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啊,都說你這好那好,我看都是裝出來的,怪不得你...”柳金蓮激動地有點歇斯底里了... “怪不得什麼?”老夫人厲聲問,“怪不得你會年輕守寡,管不得老大那麼年輕就會死在戰場上,原來你的心這麼毒,我看老大都是讓你給剋死的!” “你...”,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一聽這話老夫人氣的一下暈倒了。 “母親、嬸母!”郭靖予就在老夫人身邊,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去的老太太。 郭萬權一看把老夫人氣暈倒了,想衝上去打柳金蓮,被郭仕源死死地給拉住了。 老太太氣的用手抵住額頭,半天都緩不過勁來。“哎,真是取錯一代妻,坑害三代種啊,想我郭萬權當初怎麼就會瞎了眼,娶了你這個潑婦啊...”郭萬權氣的也不顧形象地大哭起來。 “這乃是我等的家事,於大嫂何干啦,你這樣出口傷人,就不怕遭報應嗎...啊...”郭萬權氣憤地質問柳金蓮。 “何干,我兒子無辜被人綁架,我家被人勒索錢財,他當島主的不管誰管!哼! 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