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和暗衛打了起來,兩夥人一開始不相伯仲,最後還是黑衣人略勝一籌,斬殺了大半的暗衛,餘下的暗衛見狀不妙,便轉身逃走。 部分黑衣人想追,為首的黑衣人道:“我們先走,小心他們附近還埋伏了其他人!” “是,我們走!” 敬子月還未從驚嚇中回神,問都來不及問一句,就被黑衣人拉起來,帶著他快速離開。 敬子月被帶到一處宅子裡,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警惕恐懼的盯著幾名黑衣人,結巴地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何人?將我抓到此處,是想做什麼?” 黑衣人瞥了敬子月一眼,並未理會他,而是轉身出了屋子,砰一聲將房門關上。 敬子月迅速跑過去拍門,門已經被鎖起來。 他大聲地喊道:“你們放我出去!你們快點放我出去,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們把我關起來的?你們要錢財還是要其他……我都可以給你們……” 任由敬子月喊的嗓子都疼了,外面的人毫無動靜,理都不曾理會他。 敬子月脫力的跌坐在地上,思緒亂作一團。 到底是誰將他抓過來的,這一批黑衣人和剛才要殺他的黑衣人,似乎不是同一批。 剛才要殺他的人,是二殿下的人?還是這些救他的才是二殿下的人? 過了半個時辰,屋門猛地被推開了,敬子月立刻從木椅上站起來,警惕的朝門口望去。 只見一個男人被推進來後,門砰的一聲再次關上,而那個男人的身上似乎還帶著傷。 敬子月定晴一看,頓時滿臉驚訝,“張將軍?你為何會在這裡?你也是被人抓過來的嗎?” 張竹河見到敬子月同樣的訝異,他不知想到了什麼,沉著臉道:“今夜我出府,在外面遇上了一批黑衣人,上來就要取我性命,關鍵時刻,是另一批黑衣人救下了受傷的我,然後我便被他們帶到了此處。” 敬子月驚訝的瞪大眼睛,“我也是!今日在路上遇到人刺殺,最後被他們所救,然後被抓到這裡的。” 張竹河和敬子月皆是心下一沉。 將他們抓來此處的人,到底是敵是友,他們都無從得知,如今他們的處境是危是安,他們亦是絲毫不知。 ------------------------------------- 乾清宮。 遊容剛從殿內出來,一名小太監神情焦急的過來,湊到遊容跟前,壓低音量道:“遊公公,您可算出來了,方才南宮門那邊士兵傳來訊息,說南宮統領有急事要見您,望你儘快前去南宮門!” 遊容眸光微閃。 南宮叔叔這麼著急要見他,定是與敬子月和張竹河有關! 遊容道:“咱家知道了,馬上過去。” 遊容前去南宮門見南宮傑,南宮傑神情嚴肅地道:“剛才宮外的人傳來訊息,林宸睿要殺了敬子月和張竹河,被我們的人救下了,如今這兩人被關在我京城一處隱蔽的宅子中!” 遊容微微攥緊了拳頭,“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遊容微微垂眸,沉思了片刻,當機立斷:“南宮叔叔,我要見敬子月和張竹河,現在就要見他們!” 南宮傑頷首:“好!我們現在就出宮!” 遊容與南宮傑秘密出了皇宮,直奔南宮傑名下的宅子。 ------------------------------------- 二皇子府。 林宸睿聽屬下來稟告,張竹河和敬子月均在刺殺是被人就走了,氣得直接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書案。 “廢物!你們一群廢物,要你們殺兩個人都能失手,本殿下養你們何用!還不如養一條狗!” 跪在面前的暗衛被林宸睿扔過去的茶杯砸中頭,額頭冒出鮮紅的血來,他仍舊不敢有半點怨言,不停的磕頭認錯,“屬下知錯了,請二殿下息怒……” 林宸睿因為怒意,面容幾乎扭曲,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去!讓所有人去找,特別是林宸景的地方,都給本殿下仔仔細細的找,找到張竹河和敬子月後,不計一切代價,一定要殺了他們!” 暗衛怔了一下,“二殿下,你的意思是……救走張竹河和敬子月,是六殿下的人所為?” “蠢貨,林宸睿本來就想著拉攏他們二人,除了他,還有誰有能力從本殿下手底下救人的?!” 暗衛趕忙應道:“是,二殿下,屬下明白,屬下馬上去辦!” 暗衛走後,林宸睿臉色陰沉沉的。 一定不能讓張竹河和敬子月活著,否則撕破臉皮後,對他有致命的威脅! ------------------------------------- 南宮傑京城的宅子。 門被開啟,屋內的張竹河和敬子月都紛紛警惕起來,見到進來的人是遊容和南宮傑時,兩人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遊容行至他們二人面前,淡聲道:“張將軍,敬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張竹河怒聲道:“遊容!是你讓人抓我們來此處的,私自扣押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你到底意欲何為?!” 遊容尚未開口,南宮傑便“呸”的一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