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這一覺醒來是,已是快到午時,她楞了一下,想起昏迷前聽到進度條增加。 點開一看,進度條確實是增加了。 林清和心想:進度條增加到了百分之九十六,剩下的應當等她在鎮上買了宅子,與遊母一起搬到新宅子裡,進度條便能滿了。 咯吱一聲,房門被推開,遊容走進來。 林清和掀開被褥坐起身,抱怨道:“你為何不叫醒我?都要午時了,小酒樓還要不要開門了?” 遊容握住林清和的手,溫和一笑,“你昨晚太累了,我們歇息一日,我已經讓李大娘去一趟小酒樓,告知客人今日不開門,你無須擔心。” 提及昨晚,林清和臉頰微紅,“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說了不要,你還,還……” 遊容自知有錯,“是我的錯,我下次不會了,我打水進來讓你洗漱,洗漱完我們用早飯。” 看著遊容離開的背影,林清和莫名的有點感慨。 想到這個世界應當快要結束了,她竟生出了一絲不捨的情緒…… ------------------------------------- 三日後。 遊容命人送了一封信到徐府,不知徐依依看過後是如何想的,兩日沒見她出現過,林清和便不把她當一回事了。 林清和始料不及的,那日與江景仁把話說的那麼明白,江景仁還命人送東西來給她。 望著面前一堆東西,林清和眉頭緊蹙,對來人冷聲道:“我不需要,勞煩你全部拿回去!” 來人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小廝,神色為難:“那個夫人……公子吩咐一定要送到的,還請你不要為難小人,還有公子讓小的給夫人帶句話,他這陣子會住在臨江苑,若是夫人有任何難處,可儘管去找他。” 來人說完了,實在懼怕遊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匆匆便走了,唯恐走慢一步,都得挨一頓打再走。 人一走,林清和回頭見遊容陰沉著臉,心下暗叫不好。 遊容可是一個醋罈子,上回吃醋,險些鬧了個天翻地覆,這回還不知道怎麼才能將人給哄好呢。 江景仁也是的,跟腦子有病似的,為何就是聽不懂人話,還讓人送這些東西來給她添堵! 林清和在心中琢磨了一下,扯了扯遊容的衣袖,“遊容,你別生氣,我並非與江景仁糾纏不清,是他一而再再而三……” 話尚未說完,遊容拿起一堆東西大步流星走出外面,全給扔掉,回來時,臉色緩和了些,握住林清和的手道:“我是不高興,但沒有生你的氣,你無須道歉,我知道的,你心中只有我一人。” 林清和聞言笑了,“不錯,我心中只有你一人,誰都容不下了……” 遊容“嗯”了一聲,方才那點不悅都煙消雲散,寵溺溫柔的注視著林清和。 林清和回灶房繼續忙活後,她不知曉,遊容偷偷找人送了一封書信送去臨江苑給江景仁,信中將話說的要多絕有多絕,臭罵江景仁一頓,還順帶訴說一下林清與他如何兩情相悅,情深似海。 遊容不知江景仁看了信是如何想的,左右他看了,心情是十分愉悅。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小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好,林清和多請了三個人手,還手把手教會李大娘和張大娘做菜,這才勉強落的輕鬆些。 張大娘從外面回來,嘴裡還罵罵咧咧著:“呸,還以為有幾個臭錢便了不起,我才不做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林清和不解地問:“張大娘,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氣成這樣?” 張大娘道:“我方才出去被一名男子拉住,他說給我銀子,讓我到他酒樓裡做工,將我們小酒樓的配方告訴他,還能給我更多的銀子,我一聽便將人狠狠罵了一頓,將人罵走了!” 張大娘拉著林清和的手,道:“清和,你且放心,我與李大娘都記著你的好,你教我們做菜,可見沒把我們當外人看,給我們那麼高的工錢,平日裡又那麼幫襯我們,我們絕不會當那種忘恩負義之人的!” 林清和微微一笑,拍了拍張大娘的手,道:“張大娘,我自然是信你的!” 安撫了張大娘,張大娘進灶房繼續忙活,林清和垂下眼眸,小臉上神情若有所思了起來。 生意紅火,惹人惦記是在所難免的,這人……會不會是上次囂張跋扈說要買他們家房子的富老爺? 無法確定,林清和索性不想,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會錯,否則她不會毫無保留的教李大娘和張大娘做菜。 此時的小酒樓外面。 一個小廝低著頭被一個身材肥胖的富老爺罵道:“廢物,一點點事都做不好!我養你這個廢物有何用?” “老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可那婦人死活不答應,還將小人臭罵了一頓,小人實在沒有招了……” 富老爺看著客人源源不斷的小酒樓,暗暗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狠毒的光芒,“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 富老爺遞給小廝一個眼神,小廝趕忙湊過去,富老爺和他耳語了幾句,小廝神情猶豫:“老爺,真的要這樣做嗎?萬一,萬一……” “有什麼好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