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 皇帝正在與朝中大臣議事,王全安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拱手道:“皇上,奴才有要事要跟稟告。” 皇帝堅持,二話不說便擺手示意朝中大臣出去。 朝中大臣出去了,一個個站在御書房外滿臉疑惑的神色,紛紛猜測能讓皇帝毫不猶豫的將他們趕出去的事,必定很重要,難不成跟如今傳言的遊容重傷有關? 御書房的門一合上,皇帝迫不及待地問道:“如何?可是抓到林清和了?鎮北軍的兵符呢?可是拿到手了?” 王全安道:“回稟皇上,如您所料,攝政王確實要將林清和送出京城,我們的人緊緊跟著,在城外找機會下手,將林清和抓住了,可是……” 皇帝皺起眉頭,“可是什麼?” 王全安:“林清和是抓住了,可她瀕臨被抓住之前,暗衛看到她將什麼東西扔入了水流急促的溪流之中,暗衛在她身上搜了個遍,並沒有看到兵符,因此懷疑是不是林清和將兵符扔到了溪流當中。” 皇帝聞言,頓時臉色便陰沉了下來,“一個個廢物!辦點事情都辦不妥!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手中拿東西,竟還能出錯!” 王全安被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忙喊道:“皇上息怒啊……” 皇帝陰沉著臉,咬了咬牙,道:“找人去逼問林清和,務必要從林清和口中得知她丟掉的是什麼東西,倘若真的是鎮北軍的兵符……朕不管你們用何法子,哪怕是掘地三尺,你們也要把兵符給朕找到!” “這……皇上,可是林清和她,她……”王全安支支吾吾的,神情為難。 皇帝震怒,“可是什麼?難不成這點事你們還辦不好嗎?” 王全安道:“不是的,皇上,是……是林清和嘴太硬了,被我們抓住之後,便一個字都不吭說,因此我們不能得知她丟掉的到底是不是鎮北軍的兵符……” 皇帝冷哼一聲,陰冷冷地道:“如何讓一個人開口,難不成還要讓朕親自教你們嗎?!” 王全安聞言,趕忙應道:“是,皇上,奴才明白了,奴才定當撬開林清和的嘴的,還有她扔掉的東西,奴才安排去繼續去找,一定會將那東西找到的!” “那還不快去!” 王全安忙應道:“是,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王全安連滾帶爬的出去了,留在皇帝眼神陰測測的坐在御書房。 這是他離奪回兵權最近的一次,他絕不允許再發生任何意外! ------------------------------------- 皇宮的暗牢。 林清和渾身溼漉漉的被綁著掛在牢裡,她右臂已經疼得沒有感覺,整個人臉色白的嚇人,她勉強睜開雙眸,掃視這裡一圈,心中深知自己情勢不好。 不用猜測,這裡定是皇宮的某一處暗牢吧,抓她來的人定是皇帝的人。 包括那些三番五次來逼問她的黑衣人,應當是皇帝的暗衛。 果然不出所料,陰暗潮溼的牢門咯吱一聲開啟了,林清和看到王全安冷著臉走了進來。 王全安身後還跟著幾個暗衛,他站定在林清和的面前,滿臉不屑地道:“哼!林清和,沒想到吧,你以為攀上了攝政王,背叛皇上,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咱家告訴你,奴才永遠是奴才,永遠都變不了主子!” 林清和看著王全安譏諷的嘴臉,其實挺想笑的,這人似乎忘了,他自己也是一個奴才,但她全身疼得幾乎昏厥,實在沒力氣去笑了,即便有力氣,她也不想浪費。 林清和對王全安譏諷的話,置若罔聞,合上了眼眸。 王全安因此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陰狠地道:“林清和!咱家問你,你在京城外丟入溪流中的是什麼東西?是不是攝政王交給你的鎮北軍兵符?!” 林清和閉著眼眸沒有回答。 王全安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林清和!你最好如實說出來,否則別怪咱家心狠手辣了!” 見林清和還是緊閉雙目,一聲不吭,王全安怒了,尖銳著嗓音道:“給咱家把鞭子拿過來!” 身後的暗衛道:“是,王總管。” 暗衛拿來了鞭子遞給王全安,王全安拿過鞭子用力的抽在地上,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他再次問道:“林清和,咱家再問你一次,到底說不說?!” 林清和眼睫輕顫了兩下,沒睜開,也沒吭聲。 她不能開口,這是唯一能保住她命的法子! “好!很好!” 王全安眼神變得陰狠,“啪”的一身,鞭子狠狠抽在林清和身上,即便林清和早心有準備,緊咬的牙關還是溢位一絲痛苦的悶哼。 “林清和!說不說?!” 林清和不開口,王全安反手又是幾鞭子連著抽在林清和身上,林清和被抽的地方,皮開肉綻,血淋淋的,疼得鑽心,身子都在不停的發著顫。 即便是這樣,林清和還是咬著牙沒有說半個字。 王全安氣急了,不管不顧的一鞭子接一鞭子抽打在林清和身上,打了幾十遍,林清和身上傷得血肉模糊一片,但卻始終強撐著沒有暈,也沒有開口。 王全安因此對身後的人冷聲吩咐道:“去!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