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沉默了。
背井離鄉,對於她來說,以前是不敢想的一件事。
她太愛她的故鄉欒城,從小到大,她都在那裡生活。
直到大學畢業,她不管不顧,一個人來安城。
聽謝逸飛這麼一說,她有點想家了。
想念家鄉的一草一木,想念陪她一塊兒長大的那條河流,那棵樹,那片果園。
他們沒有聊太久,回家時,童謠帶著相簿離開。
她小心翼翼把相簿放在揹包裡,這是一份珍貴的紀念和回憶,也是她美好大學時光的見證。
晚上回到家,大約十點的時候,溫錄回來了。
墨墨早就睡著,童謠還沒睡,她喝了杯牛奶,坐在床上看了會兒電視,迷迷糊糊中聽到樓下汽車引擎聲。
隨後就聽到溫錄和管家說話的聲音。
童謠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著睡衣,柔軟的長頭髮慵懶地落在肩頭。
走到樓梯口,她看到溫錄在客廳裡和管家說話。
聽到動靜,溫錄抬起頭,一眼看到樓梯上的童謠。
“你回來了。”她往下走,像往常一樣,習慣性地靠近他。
他的墨色襯衫上還帶著夜色的寒涼,頭髮些微凌亂,薄唇抿著,面露倦色。
“嗯。”溫錄揮了揮手,讓傭人和管家都下去。
“出差還順利嗎?”她抬手,替他解開領帶,“累不累?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溫錄忽然就扣住她的手腕,餓狼似的,銳利的眸子裡是不饜足的光。
他壓住她的腦袋,薄涼的唇吻上她帶著香氣的紅唇,碾了碾。
覺得不夠,他把她推到牆邊,動作激烈急躁。
童謠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她還以為至少溫錄要跟她說幾句話。
後背貼著冰涼的牆,童謠被他壓到牆邊,頭髮勾住了他的襯衫紐扣,有些疼。
他的動作更讓她覺得急不可耐。
管家和傭人剛走他就這樣。
一句話還沒跟她說就這樣。
可這次童謠沒有理由再拒絕他,沒反抗,任由溫錄親了她很久。
溫錄氣息不穩,光親吻當然不夠,下一秒,他打橫抱起童謠,沿著樓梯就往樓上的臥室走。
“溫……”每次,她想開口說話,他就吻得她說不上一句,童謠只好閉上眼睛。
夏日夜晚的十點,綠枝搖曳,月光灑滿庭院,螢火蟲在空中飛舞,飛過千山萬水,越過滄海桑田。
偶有微風吹,吹起一地落葉。
大概是過了凌晨,溫錄才放過童謠。
他去浴室洗澡,童謠累得蜷在被窩裡,空調的風微微吹動。
等他洗好,他看到童謠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低頭:“我抱你去洗個澡,不然會睡不著。”
“我累。”童謠根本不想動,就連話都不想說。
“那我幫你洗。”說著溫錄就把她從被窩裡抓了出來,抱去浴室。
童謠真是連反駁一句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錄不懂她累什麼,難道不是全程在享受?女人就是矯情。
童謠也不管了,任由溫錄折騰,直到他把她從浴缸裡撈起來穿上乾乾淨淨的睡衣。
她躺在床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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