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軸承在暗處蠢蠢欲動,他私下勾結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企圖將宋嬌綁架至某個隱秘之地,永久地囚禁起來。
然而,他的計劃如同孩童的惡作劇,因為宋嬌的行蹤對他來說,就如同迷霧中的幽靈,無跡可尋。
此時,宋嬌正悠閒地坐在她那寬敞明亮的大平層沙發上,手中把玩著匕首,目光卻緊盯著系統螢幕上凌軸承那醜陋而扭曲的嘴臉。
他的無能狂怒,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場滑稽可笑的表演。“呵呵,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也該是時候畫上句號了。”宋嬌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當天下午,宋嬌便以雷霆之勢,將所有隱藏的真相公之於眾。
一份是關於張明受賄的詳盡證據,另一份則是凌軸承謀殺原主父母的鐵證,如同兩把利劍,直接刺向了他們的心臟。
警察局內,當年參與定案的人員被緊急召回,塵封的檔案被重新翻開,立案調查的程式再次啟動。
凌軸承即便百般抵賴,也無法阻擋法院立案程式的滾滾車輪。
而張明,作為第一個被揪出的替罪羊,面對審訊時的強硬態度在提及家人時瞬間瓦解。
“別,別告訴我的孩子!”他顫抖著聲音,眼中滿是恐懼與哀求。最終,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將所有罪行一五一十地吐露了出來,只求能保住家人的安寧。
而凌軸承那邊,也未能倖免。
當警察破門而入的那一刻,他臉上的驚愕與恐懼交織成一幅滑稽的畫面。
離婚官司如同另一場戰役,在法律的戰場上繼續上演。
面對鐵證如山,凌軸承起初還妄圖以沉默抵抗,但當他聽到張明那顫抖的供詞時,所有的掙扎與反抗都瞬間停止。
他如同一隻被拔掉牙齒的老虎,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我……我認栽了。”他低聲喃喃自語,彷彿是對自己命運的無奈妥協。
當林蘇雅終於被從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解救出來時,她已經徹底崩潰,眼神空洞,精神失常。
她蜷縮在角落,渾身顫抖,見到任何人都會驚恐地躲藏,彷彿整個世界都對她充滿了威脅。
她的身上佈滿了傷痕,青紫交錯,每一道傷痕都在無聲地訴說著那段被囚禁的恐怖歲月,然而,卻無人知曉她究竟遭受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宋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冷笑。
她深知,僅僅讓林蘇雅活著是不夠的,她要讓這個女人永遠銘記那段痛苦的經歷。
於是,她精心安排了一個夢境,一個如同地獄般的迴圈,確保林蘇雅只要一合上眼簾,就會再次陷入那段無盡的恐懼之中,直至生命的終結。
與此同時,凌軸承在鐵證如山面前終於崩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他被戴上手銬,押往看守所,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法律制裁。
而宋嬌,則帶著一身的疲憊與復仇的快感,回到了那座曾經屬於她與凌家的別墅。
不料,剛一進門,她就遭遇了凌家父母的迎面跪拜。
兩人滿臉淚痕,眼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夏夏,看在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求你出具一份諒解書吧!”凌母哭訴著,聲音顫抖。
宋嬌冷冷地掃視著他們,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看來,你們什麼都知道,是嗎?”她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凌父雙眼通紅,聲音哽咽:“是,我們都知道。但當時凌家正面臨金融危機,阿承他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宋嬌不屑地冷笑,突然起身,一把捏住了凌父的脖子,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怒火,“那我爸媽的命呢?他們的命就是用來給你們犧牲的嗎?那我現在把你殺了,再讓凌軸承諒解我,好不好?”
她的手指漸漸收緊,凌父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宋嬌卻突然鬆開了手,任由凌父癱軟在地。“想死?太便宜你們了!”她冷冷地說,“你們欠我的,總有一天要一一還清!”
凌母驚恐地看著她,聲音顫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宋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神秘與危險。
“等著瞧吧,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說完,她轉身離去,留下凌家父母在原地瑟瑟發抖。
一個星期後,法院的離婚判決終於下來。
淩氏集團因此遭受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