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去取證了,得到的結果就跟宋嬌說的一模一樣,每一個細節都吻合得天衣無縫。
面對如此確鑿的證據,警察們在面對唐父的時候,滿眼都是難以掩飾的嫌棄與不滿。
他們的眼神裡彷彿在說:“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審訊室內,燈光顯得格外刺眼,警察們開始了對他們的詢問。
一開始,唐父還試圖維持他那理直氣壯的態度,口口聲聲喊著冤枉,但隨著警察一條條證據的丟擲,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最後終於撐不住,說了實話。
“我……我承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啊!”唐父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和無奈。
然而,警察們卻看不慣他這種推卸責任的作為,直接把人扣了下來,準備進一步處理。
宋嬌當天就被允許離開了警察局,畢竟這件事情她本身就沒錯,所有的指控都是基於事實和證據。
她走出警察局的大門,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不過,她並沒有就此罷休。
在離開之前,她還不忘舉報了唐哲跟其他人一起設計的搶劫案。
她要讓這些人知道,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所以,唐哲應該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
想來該著急的應該是唐家那一家子了。
然而,當她剛剛回到學校的時候,卻看到了穿著洗得發白衣服的唐母。
她站在學校門口,雙手攪動著手指,看起來一臉的慌張無措。
在看到宋嬌的一瞬間,她的雙眼亮了起來,立馬走了過來。
“優優,你爸爸和弟弟們呢?他們怎麼樣了?”唐母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和期盼。
宋嬌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淡淡地開口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樣了?我剛剛才從警察局出來。”
作為母親,她對原主的關心似乎總是停留在嘴巴上而已。宋嬌心裡明白這一點,所以她並沒有期待太多的溫暖和關懷。
“你現在能出現在這裡,不就沒事了?這還需要問嗎?”唐母的話語很直接,彷彿是在責怪宋嬌多此一舉。
宋嬌聽了這話,心裡一陣冷笑。
她抬眸看了一眼唐母,淡淡地說道:“我們都斷絕關係了,他怎麼會是我爸和我弟呢?你問錯人了。我還要上課,不說了。”
說完,她便轉身直接走向了學校大門。
她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的糾纏和瓜葛。
明明她很多時候可以護著原主、幫原主,但她都選擇了無視或者是同流合汙。這樣的人,不值得她浪費任何的感情和精力。
“唐優,就算斷絕了關係,我們到底還是你的父母和親人,你就這樣子沒心沒肺?”唐母依舊沒有放棄,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責備和不滿。
宋嬌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充滿了冷漠和疏離。“親人?你們配嗎?從小到大,你們給過我什麼?除了打罵就是忽視。現在出事了,就想起我是你們的女兒了?真是可笑。”
唐母聽了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內心還覺得宋嬌怎麼可以這麼冷血?
但她從未想過,自己作為母親,是否盡到了應有的責任。
她上要看婆婆臉色,還要看丈夫的臉色,最後還要看兒子的臉色。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早已習慣了犧牲女兒的利益來換取家庭的和諧。
甚至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就是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但女孩子不都是這麼長大的嗎?
做些家務,被打一打,那不都是正常的?
警察局內,燈光昏黃而冷硬,映照在唐老太斑白的髮絲上,她一聽聞兒子和孫子被帶走的訊息,立刻在派出所門口撒潑打滾,聲音尖銳刺耳:“你們怎麼可以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就是在欺負人!”
“我們可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要抓他們?”唐老太一邊哭喊,一邊試圖用雙手拍打地面,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警察們面面相覷,無奈之情溢於言表。
最終,一位年輕的警官嘆了口氣,決定去找他們的村長,希望能有個解決辦法,同時也把唐老太的兒子和孫子所涉嫌的事情原委告知。
村長接到訊息後,急匆匆地從村裡趕來,坐著那輛老舊的拖拉機,一路顛簸到城裡。
一到現場,他就連忙拉住還在哭鬧的唐老太,低聲勸阻:“你能不能別鬧了?你以為這裡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