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身姿搖曳地走了出來,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卻絲毫掩蓋不住她眼中的冷意。
她瞥見跪坐在門樓陰影下的喬冉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即對身旁的傭人使了個眼色。
傭人會意,連忙搬來一張雕花木凳,恭敬地放在門口。
宋嬌優雅地坐下,彷彿是在欣賞一場精心準備的戲劇,目光中滿是嘲諷,“怎麼,現在就跟只落水狗一樣了?離開了我之後,你就這麼不堪一擊了嗎?”
她翹起二郎腿,姿態閒適,一臉悠閒。
周圍的保安在她的示意下,緩緩開啟了沉重的大門,陽光瞬間湧入,照亮了門樓前的空地。
喬冉冉彷彿被這股光線刺激到,幾乎是在一瞬間站起身,雙眼赤紅地衝向宋嬌。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早已待命的保鏢牢牢按住。
宋嬌嘖了一聲,似乎對這場面頗為滿意,“放開她吧!看著還挺像一條急於掙脫束縛的瘋狗。”
聽懂對方話中的侮辱,喬冉冉瞬間炸毛,她掙扎著想要掙脫保鏢的束縛,怒吼道:“方悠微,你憑什麼毀掉池和澤?”
她剛勉強站起身,就被宋嬌一個耳光扇得偏了頭。
喬冉冉想要站著,但是保鏢已經把人按在了地上。
宋嬌的聲音冷冽如冰,“跪下說話,會不會?”
喬冉冉捂著臉,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看了看身旁魁梧如山的保鏢,只能強行壓下那股想要打人的衝動,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為什麼可以這樣對池和澤?”
宋嬌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反手又是一個耳光,“你也配質問我?”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不遠處,池和澤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如此對待,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憤怒。
他顧不上自己身上還未痊癒的傷勢,掙扎著跑了出來,怒吼道:“方悠微,我要殺了你!”
宋嬌早就料到池和澤會在附近,因此當他一出現,保鏢就迅速行動,將他按倒在地。
池和澤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宋嬌站起身,緩緩走到池和澤面前,伸出手指,正好戳在了他斷掉的肋骨上。
池和澤疼得當場就叫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宋嬌看著池和澤痛苦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殺了我?你有這個本事嗎?”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方悠微,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池和澤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他雙眼緊盯著宋嬌,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
他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甘,明明上輩子的事情不是這樣的,難道因為自己改變了記憶中的走向,所以導致現在的發展跟以前截然不同了嗎?
宋嬌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來找我麻煩的不是你們嗎?”她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看著池和澤,“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奇怪呢,明明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卻還要問我想要怎麼樣。”
說著,宋嬌歪頭看向一旁的喬冉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喬冉冉,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依靠著我們方家才能崛起的廢物嗎?自命清高,給他一個校草的名頭,就真的以為自己至高無上了嗎?”她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喬冉冉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咬著下唇,彷彿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我不相信,你明明就喜歡池和澤!”她倔強地瞪著宋嬌,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出一絲動搖。
然而,宋嬌只是笑得更大聲了,彷彿聽到了什麼更加好笑的事情。“你不相信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有人自投羅網了,那我肯定要乾點好事的。”
她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接下來的好戲。
就在這時,管家在看到池和澤的時候已經悄悄報了警。
現在池家不僅僅一無所有,還涉及到了早些年的命案。
喬冉冉突然意識到剛剛警察在低聲交談,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立馬轉身對池和澤喊道:“阿澤,你趕緊走!這裡不安全!”
然而,宋嬌卻抬眸看向了兩個保鏢,兩人立馬會意,迅速按住了池和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