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紅牆金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卻也葬送了多少無辜之人的性命?
權力與慾望的交織,讓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充滿了不可言說的秘密與陰謀。
馬車在石板路上緩緩行駛,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梵音輕手輕腳地給宋嬌遞去了一杯溫熱的茶水,眼中滿是擔憂:“太子妃,太子殿下這次如此衝動,公然頂撞皇上,會不會惹惱了龍顏,連累到您啊?”
宋嬌淡然地接過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不屑:“無妨,除了這太子妃的身份,本宮背後站著的可是整個宋家。兵力即權力,如今邊境戰事未平,皇上需要宋家的支援,自然不敢輕易對我動手。”
梵音聞言,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但仍有些忐忑:“可……可是……”
“別擔心,”宋嬌輕輕拍了拍梵音的手背,“皇上不會輕易廢黜太子,畢竟這關乎國本。我們只需靜待時機,以不變應萬變。”
話音未落,馬車已停在了鳳棲宮外。
宋嬌剛一下車,便見皇后急匆匆地迎了上來,一臉焦急:“瑜兒,你快去勸勸你父皇,他竟要廢了太子!這可如何是好?”
皇后平日裡端莊的姿態此刻全無,盡顯慌亂。
宋嬌卻顯得異常鎮定,她緩緩道:“母后,您先別急。殿下向來穩重,怎會無故衝撞父皇?此事必有蹊蹺。”
“還不是因為那個季婉歌!”皇后氣憤難平,“也不知她使了什麼妖法,竟讓那麼多人上書要求取消封妃,連冷漠然也……”
說到季婉歌,皇后的語氣更加沉重。
據聞,冷漠然在御書房前跪了整整一夜,言辭激烈,甚至以放棄太子之位相逼,只求皇上取消對季婉歌的封妃。
皇上震怒之下,竟將他囚禁了起來。
“那母后希望瑜兒怎麼做呢?”宋嬌的語氣依舊淡然。
這就著急了嗎?原主死的時候,在你親兒子殺了宋家所有人的時候可不見得你慌張。
皇后緊握住宋嬌的手,急切地說:“瑜兒,你得去勸勸你父皇,讓他收回成命。同時,也要想法子救出冷漠然,不能讓太子之位旁落他人之手啊!”
宋嬌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從皇后的緊握中掙脫開來,輕聲說道:“只是母后,就算瑜兒去勸了父皇,那季婉歌的事情依舊擺在那裡,若是殿下真的為了她而放棄太子之位,那我們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她的話語雖輕,但其中的分量卻足以讓皇后心頭一沉。
“你看我去弄死那個賤人!”皇后此時已是怒不可遏,她從未如此失態過,但季婉歌的出現不僅威脅到了她的地位,更讓太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宋嬌見狀,心中雖有冷笑,但面上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怎麼能就這麼斷了?
於是,她輕聲勸慰了皇后幾句,便跟著她一同前往御書房。
御書房外,奴才們跪了一地,就連門口都跪著好幾位大臣。
他們個個面色凝重,顯然是為太子的事情而來。皇后看到這一幕,心中更加焦急,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走了進去。
然而,她剛一進門,就迎面被皇上扔來的玉璽砸在了腦袋上。
皇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麼還有臉來?看看你教的好兒子!都成什麼樣子了?”
皇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砸得頭暈目眩,她跪倒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臣妾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皇上息怒!”
皇上還想再說什麼,但在看到隨後走進來的宋嬌之後,他出奇地安靜了下來。
他沉聲問道:“太子妃怎麼來了?”
宋嬌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是母后讓兒臣來的。父皇可是為了他們覲見上奏的事情煩惱?兒臣或許能提供一些建議。”
皇上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
他示意宋嬌繼續說下去。
“父皇,你真就一點都不好奇嗎?為什麼一個丞相府的庶女竟然能如此討人歡心,讓這麼多人都為她傾倒?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倒不如皇上親自問問他們,與那季家二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宋嬌笑盈盈地說道。
“若是真沒什麼,那自然也就沒什麼了,可現在這麼多人都覺自稱跟季二小姐有關係,這不是很奇怪嗎?”
皇上聞言,微微一頓,隨即點了點頭,“你們來說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