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帶著一絲冷淡,輕輕掃過眼前的兩人,徑直走向緊閉的房門。 一腳猛然踢出,房門應聲而開,屋內那對緊密相擁的身影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散。 她的眼神沒有多餘的波動,彷彿剛剛的一幕與她無關,只是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你們繼續,我只是來拿東西。” 然後,她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遊走,最後定格在了那個擺滿書籍的書架前。 她邁步走過去,手起手落,一本書重重地砸在地上,聲音迴盪在這個靜謐的空間。 隨後,她的動作愈發連貫,一件件物品在她手中翻飛,又狠狠地砸向地面。 茶盞、擺件,以及那些原主曾珍視贈送的各式物件,無一倖免。 謝佑安站在一旁,看著她這般瘋狂的行為,心中驚恐萬分,試圖勸阻,“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宋嬌的動作稍微一頓,她轉過頭,眼中透出一種冷然的光芒,“我在做什麼?當然是拿走屬於我的東西。”她的嘴角勾起一絲譏諷,“不拿走,難道還留給你不成?” 說著,她繼續她的破壞。珍貴古籍被她一一撿起,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 而那些謝佑安曾使用過的東西,以及房間裡其他的物件,都在她瘋狂的舉動中化為碎片。 她邊砸邊回頭,彷彿對那些已經愣住的人說:“你們怎麼不繼續了?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漠然與不屑。 謝佑安的臉色瞬間陰沉,聲音也冷冽了幾分,“夫人,你過分了。” 宋嬌卻仿若未聞,轉身徑直走向謝佑安的書檯。 她目光決絕,伸手拿起硯臺,毫不猶豫地砸向地面,一聲脆響,硯臺四分五裂。 謝佑安驚愕間,宋嬌已疾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然而,更讓他震驚的是,宋嬌竟然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然後猛地丟了出去。 謝佑安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了柱子上。 “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體順著柱子滑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他捂著腰部,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夫君是不是忘記了當初你究竟是怎麼坐上這個將軍的位置?又忘記了到底又是誰在你打仗的時候給你運送糧草,還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 徐清清根本沒想到謝佑安的原配夫人居然這麼彪悍,立馬出聲辯駁道:“那你作為阿佑的夫人,做這些難道不應該嗎?若不是他在邊關以命相搏,你能有今日的榮耀?” 既然都在家裡當全職主婦,幹活還有下人,這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連感恩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跟自己的男人算這些? 宋嬌轉過身以極快的速度走到了徐清清的面前,一把揪著她的頭髮就給人揪了出來,“你這小嘴還挺喜歡扒拉的?就這麼喜歡狗叫?” “啪”用盡全力的一巴掌,徐青青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臉皮怪厚的,我手都打疼了。” “你說我應該?那你倒是拿出三千兩黃金給我?” “我憑什麼給你?”徐青青捂著臉,憤怒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病?” 宋嬌點了點頭,“我的確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隨後又給另外一邊臉一個大鼻兜。 又扯著頭髮丟在了地上,“我栽樹,你乘涼?有這麼好的事情?” 她扭了扭手腕,彎下腰揪著徐清清的頭髮就把她按在了地上的墨汁裡,“還沒有明媒正娶就跟男人在一起,你就這麼賤?” “啊!你、你別這樣!”徐清清掙扎著,想要擺脫宋嬌的控制。然而,她的力量在宋嬌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宋嬌緊緊地按著她的頭,讓她無法掙脫。 “你不是喜歡叫囂嗎?那就讓你叫個夠!”宋嬌冷笑著說道。 她鬆開了手,讓徐清清得以喘息片刻。 然而,就在徐清清以為自己得救的時候,宋嬌又突然將她拎了起來。 這一次,宋嬌將徐清清的頭按進了一個盛滿水的花瓶裡。 “咕嚕咕嚕……”徐清清掙扎著,想要呼吸空氣,然而卻只能吞下大口大口的水。 她的臉色漸漸變得青紫,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謝佑安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 他想要起身幫忙,然而腰部傳來的劇痛卻讓他無法動彈。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徐清清在宋嬌的手中掙扎求生。 侍衛們也被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他們想要上前阻止宋嬌,然而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生怕自己也被她牽連進去。 書房內一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徐清清的掙扎聲和宋嬌的冷笑聲此起彼伏。 過了許久,當徐清清已經昏死過去,宋嬌才鬆開手,任由她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她轉過身,朝著謝佑安走了過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 謝佑安此刻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但腰部的劇痛讓他幾乎直不起身。他扶著柱子,勉強站穩,抬頭看著宋嬌,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宋嬌卻彷彿未看見他的憤怒一般,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 “別給我說什麼,我怎麼敢這麼對你!”宋嬌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