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巧,我要吃飯了,你們一個一個的說吧!我邊吃邊跟你們說。” 宋嬌看了秋夏一眼,秋霞順勢就吩咐小廚房裡的丫鬟把膳食都放在了石桌上。 謝家上下的人群聚在宋嬌的院門口,每一個人臉上都掛著不滿和責怪的神情。 院內的石桌上,宋嬌正端坐著享用一頓豐盛的大餐。 她的面前擺滿了各種色香味俱佳的佳餚,魚肉鮮美,蔬菜翠綠,香氣四溢。 她旁若無人地品嚐著美食,偶爾還發出滿足的嘖嘖聲,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門口那群人的存在。 等了一會,眼見還沒人開口,她又問道:“你們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啊?” 宋嬌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她神態自若地繼續品嚐著面前的美食,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然而,她這種漠然的態度卻更加激起了謝家眾人的不滿。 他們站在門口,看著宋嬌一個人在那裡享用著大魚大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 謝老婦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她顫抖著手指著宋嬌,“你、你這個不孝的兒媳!居然敢這樣對待你的婆母!你眼裡還有沒有一點尊卑長幼之分?”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 “哼,尊卑長幼?那也得你們先有個長輩的樣子才行!”宋嬌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擊道,“我好吃好喝供著你們的時候,你們可曾有過一絲感激?現在倒好,一個個都跑來這裡指責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你、你……”謝老婦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捂著胸口,彷彿隨時都要暈倒過去。 “宋棠雪!你太過分了!”謝佑安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怒吼一聲,衝上前來想要給宋嬌一個教訓。 又想到之前被揍的樣子,頓時之間就慫了。 “過分?哈哈哈,我過分?”宋嬌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起來,“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一個個餓得面黃肌瘦的,連飯都吃不飽,還有臉來指責我?真是笑話!” “你、你這個毒婦!”有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宋嬌的鼻子罵道,“我們謝家怎麼會出了你這樣的人?真是家門不幸啊!” “家門不幸?哈哈哈,你們謝家早就已經爛到根子裡了!”宋嬌冷笑著諷刺道,“一個個只會窩裡鬥,惦記著別人的錢財,卻從來不想著自己去努力賺錢。這樣的家族,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砸在眾人的心上。 他們被說得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來。只能站在那裡,用憤怒和不滿的眼神盯著宋嬌看。 然而,宋嬌卻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眼神一樣,繼續淡定地吃著她的飯。 謝媛從人群中跑了出來,雙手叉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她哼了一句,“祖母,爹爹,我們不求她,徐姨說了她有辦法賺錢!”說著,她從衣服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謝佑安。 銀票在陽光下閃著微微的光澤,謝佑安接過銀票的一剎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銀票,雖然數額不大,但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他抬頭看向宋嬌,眼中滿是得意和嘲諷,彷彿在說:“你看,離開了你,我們照樣能過得好。” 宋嬌看著謝佑安小人得志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再嘚瑟,老孃給你打成屎!”她的聲音冰冷而狠厲,讓謝佑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深知宋嬌的脾氣,知道她說到做到,於是趕緊帶著人離開了。 宋嬌吃飽了,擦了擦嘴,偏頭問身邊的秋夏:“直接讓你送去尚書府的東西送到了嗎?”秋夏點了點頭,“已經送到了,聽說那封信已經送進宮裡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她還是有些擔憂地看著宋嬌,“夫人,你如此做了,日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宋嬌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早就回不去了。你沒發現嗎?謝媛跟其他人都不親,但唯獨跟徐清清很親。他們應該早就見過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決絕。 秋夏並沒有再說什麼。 又過了三日,一道聖旨突然降臨將軍府。 傳旨的公公尖著嗓子宣讀著聖旨的內容,宋嬌、謝佑安、徐清清和謝子溯一起被帶到了皇宮內。 徐清清和謝子溯兩人喜笑顏開,一想到可能是之前治水的法子被聖上認同了,所以打算獎賞他們。 他們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即將得到的獎賞。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得意和期待。 然而,宋嬌卻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們,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 她知道,一會有好戲看了。 謝子溯那天從宋嬌屋內出來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徐清清合作。 他們一個負責寫詩作詞,一個負責販賣,配合得十分默契。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憑藉著這種方式賺得盆滿缽滿,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 前段時間整理記憶的時候,她想起來原劇情裡有一個徐清清解決水患的方法,還有她寫詩作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