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這邊有神醫看著,自然沒什麼事情,但李葉瀟那邊卻不一樣,由於沒有及時的救治,當神醫處理完宋嬌那邊,再趕過來的時候,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沈玉璃見神醫搖頭,心中猛地一沉,但還是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神醫,求您救救他!他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她的聲音顫抖而充滿絕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如同珍珠般晶瑩剔透。 神醫看著她那滿是淚水的臉龐,只覺得這就是在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不要臉勾搭自己的姐夫,也不會刺激到大小姐,自然也不會被......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沉聲道:“小姐,非是老朽不願救他,實在是回天乏術。他的傷勢太重,已經無藥可救。” “不!不會的!您一定有辦法的!”沈玉璃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她緊緊地抓住神醫的衣袖,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神醫,我求求您,再想想辦法吧!” 神醫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動。他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道:“小姐,你可知這世間之事,有時並非人力所能為。李公子的傷勢太重,就算是華佗在世,恐怕也束手無策。” “不!我不相信!”沈玉璃的聲音變得嘶啞而顫抖,“他才剛剛當父親!” “至少還有後了,這有沒有反正都一樣,小姐若是真的為了他好,就趕緊去找專門為宮裡太監淨身的大夫,趁早的話還能保著性命!” 沈玉璃聞言,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她呆呆地看著神醫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不甘。 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打溼了她的衣襟。 宋嬌的意識漂浮在了半空中,看著眼前的狗男女,只覺得噁心。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頭而已。 回到屋內,她緩緩睜開了疲憊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守在床邊的沈父和雲悠。 她的聲音虛弱而低沉,“爹爹,今日是女兒魯莽了。” 沈父的眼神中滿溢著心疼,他輕聲道:“嬌兒,這與你無關,都是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惹的禍!”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憤怒與失望,彷彿那兩個罪魁禍首就在眼前。 如果不是他們兩人無恥地刺激女兒,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危險的事情?沈父的心中充滿了對那兩人的怨恨。 “歡兒打算如何處理他們兩人?沈家從今之後絕對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沈父的眼神中滿是堅定。 還以為是父母雙亡,家道中落應該是個安分的人,沒想到事情還如此多。 “這兩個我想先暫時把他們放在府中,讓他們用自己的勞動力把用掉的錢換回來。”宋嬌說完又繼續解釋道:“並不是女兒婦人之仁,畢竟就這樣讓他們走,太便宜他們了!” 沈父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 他贊同地點了點頭,“好,嬌兒,就依你所言。我這就去安排。” 他說完,轉身離去,背影堅定而果斷。 雲悠緊跟在沈父身後,得知了老爺的決定後,她立馬跑了回來,滿臉喜色地向宋嬌彙報道:“小姐,老爺已經下令了。那兩人要用自己的勞動力去賺錢,每天賺多少吃多少,絕不會有半分便宜給他們佔!” 宋嬌微微抬眸,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很好。記得把給李葉瀟請大夫的銀兩也算上。等他們還完債之後,再送去官府。” 她的聲音冷冽而清晰,彷彿在為那兩人的未來畫下句號。 她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次也不例外。 而且,沈玉璃身後的那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 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才有意思。 人離遠了,看不到還要抽空去監視,更無聊。 五六天之後,李葉瀟徹底地變成了太監。 他的心情也隨之大變,每天不僅要面對所有人的嘲諷和冷眼,還要為各種各樣的生活開銷而發愁。 他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沈玉璃的肚子上。 雖然他已經失去了作為男人的尊嚴和能力,但至少他們還有後代可以延續香火。 然而,現實卻比他想象得還要殘酷。 他之前所住的寬敞明亮的院子已經沒有了,被迫搬到了府中最小、最破舊的院子裡。 這樣的生活環境對於即將生產的沈玉璃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李葉瀟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他決定去找宋嬌理論一番。 然而,他剛剛走到宋嬌的院子門口就被雲悠攔住了去路。 雲悠冷冷地看著他說道:“大小姐的院子不允許府中的下人靠近半步!”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威嚴與不屑彷彿在看一個不值一提的螻蟻。 李葉瀟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他立馬怒斥道:“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麼下人!我可是你們大小姐的夫君!”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憤怒與不甘彷彿要為自己正名一般。 然而云悠卻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夫君?你真是來搞笑的嗎?你現在都已經是個殘廢了還好意思說是夫君?我們小姐說了讓你和沈玉璃在府中把之前揮霍掉的錢財全部還回來!然後就立馬滾出沈家!”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嘲諷與不屑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