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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家暴的女人

樊母則拉著自家閨女上了人行道,擔心地問道,“沒撞到你吧!” 沈雁回微微搖搖頭,示意沒撞到。 “真是嚇死人了,這開的好好的怎麼摔著了。”樊母拉著她邊走邊說道,回頭看著被市民圍著的飛車黨道,“活該,老天有眼。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壞事。” 怎麼會摔倒,估計是被樊紅梅現在這個臉給嚇得吧! 沈雁回分明看見飛車黨騎手被嚇得臉色都變了,窩了一肚子火的她還沒出手呢!自己就摔了。 “報警、報警。”熱心的市民嚷嚷道。 被這麼多人圍著,又人報警,這倆飛車黨跑不了了。 “最近這飛車黨太猖狂了。”樊母碎碎念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劫了。” “你念叨什麼?”走在前面的樊父回頭看著她們說道,“人家又不會搶咱們。” “搶別人也不對啊!”樊母聞言看著他邊走邊說道。 “我又沒說對,我的意思是你小聲點兒。”樊父沒好氣地看著她說道,轉過身邊走邊說道,“被他們聽見了,不怕打擊報復啊!他們沒人性的。” “他們又不是認識咱。”樊母輕輕搖搖頭道,“這麼多人圍著又看不見咱們。” “他們這種人就是被抓進去,也判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出來的。”樊父回頭瞥了一眼自家閨女道,“以後走路見著他們繞道走。” “可他們看見咱家大妮兒了。”樊母擔心地說道,“徑直撞過來的。” 樊父看著自家閨女的臉被打的已經面目全非,鬆了口氣說道,“認不出來。” “以後見到飛車黨都躲著點兒,他們不但搶包,還搶首飾,像耳環,項鍊,抓著就跑。”樊母打了個寒顫說道,“那耳朵都被拽扯了,生拽,血呼啦差的。” “嗯!”沈雁回輕聲應道。 沈雁回只是沒想到在南方猖獗的飛車黨,這裡也有了。 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的夠快的,或許都不用教。 九十年代正值改革開放,新的思潮湧入,琳琅滿目的生活用品改變著人們的生活和思維方式。 小城市正處在新舊交替背景下,外面的大城市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時間就是金錢,一切向錢看。 外面一門心思的掙小錢錢,而這裡依然處於守著鐵飯碗過活,卻不知道前面等待他們的是殘酷的命運。 首先受到波及的就是這種小集體所有制下的小工廠,一個浪頭打下來就被淹沒了。 &*& 根據土著的記憶,沈雁回拐出了醫院的大街。 沈雁回慢悠悠地朝洗衣膏廠走,就看見城市中心的鼓樓,鼓樓大街街道兩邊都是繁華的商業店鋪。 窗幾明淨,櫥窗裡的模特身披時髦洋氣的服裝,透過玻璃窗能看見裡面華麗的服飾。 金店裡更是金光燦燦的,閃瞎人的眼睛。 家電賣場櫥窗裡擺滿了彩電,放著各種各樣的電視臺節目,站了不少的人圍觀。 錄影店裡,嘿嘿哈哈的打的熱鬧。 蛋糕店裡飄來陣陣香味兒,勾得人口水直流。 五花八門的店鋪都擠在了著條街上,人氣滿滿。 沈雁回他們的灰撲撲土土的穿著與這精緻華麗的商業街格格不入。 這是城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店鋪外門頭上的大喇叭放著流行歌曲: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錯過…… 一路走來,十個商鋪,八個在放這個歌。 穿過商業街,走過四四方方的鼓樓,這個市中心最高的建築。 鼓樓是明代建築,風吹日曬的有些破敗,底座的青磚脫落,半半個個的,二層的硃紅色的立柱,斑斑駁駁,房頂的琉璃瓦已經褪色。 這建築制式好高呀!沈雁回回憶了一下土著的記憶,想起來了,這裡曾經是明代藩王的屬地。 這就難怪了。 可惜曾經的奢華的王府在戰亂中給毀了,連渣渣都沒了。 鼓樓通高沈雁回目測了下有二十多米,樓閣重簷廡殿頂共二層三簷,下層面寬三間,進深三間,四面置格扇門,門左右置楹窗,斗拱為雙翹無昂。 上層屋簷及簷柱向內緊收,面闊仍同下層。最上層為屋頂,上置寶頂。兩道拱門縱橫其中,通達四街。 沈雁回清楚的看見一層樓臺上置大鐵鐘一口,鐵鐘上面雕刻有花紋,這鐵鐘缺了口。 內建還有大鼓一面,鼓也破了大洞,敲不了了。 鐘鼓樓有報時的功效,這鐵鐘雖然不能敲了,但是按了個電子鐘,整點報時。 整體建築結構謹嚴,造藝精湛,高聳挺拔,雄偉壯觀。 沈雁回他們穿過鼓樓,一下子變的安靜了起來,低矮的平房,彷彿走進了貧民窟似的,兩個世界。 洗衣膏廠就座落在這一片,沈雁回踏著斑斑磕磕的青石鋪就的路面,走到了洗衣膏廠衚衕口處。 沈雁回看著衚衕口擺著小攤,賣的磁帶,此時錄音機裡面唱著:人生為歡有幾何,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 這流行音樂滿大街都是,從商業街走來,沈雁回都會唱了。 沈雁回一路走來,神情恍惚的她才了有了從戰亂到了太平歲月的實質感覺! 歡迎來到90年代! 沈雁回他們拐進了衚衕,在往裡走幾步就是洗衣膏廠。 衚衕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