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一回到嚴偉家裡,師姐就開始誇張的說了起來。 “這個鬼現在已經成為了惡鬼,那個墳堆上黑壓壓冒著黑氣,這是朝著兇鬼厲鬼方向轉變了。” “以我和我師弟二人的法力,雖然說能夠消滅這隻惡鬼,但是我們也會元氣大傷。” “尤其是這法寶和符籙,那消耗的簡直是天文數字,所以我們打算……” 師姐說到這裡,故意將話語給停頓了下來,然後假惺惺的,開始收拾東西。 這是幹我們這一行最常見的一種手段,主要是現在世道壞了,你不用這些手段,我們會餓死。 不像以前,那些人對我們這一行非常信任,但如今老百姓也不好糊弄了,主要是書讀的多了很多人都不相信這一點。 也許再過個十幾二十年,像我們這一行的,估計得轉行去要飯。 一看我師姐這個架勢,嚴偉這下子可急壞了,惡鬼不除,他們性命難保。 “於大師您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我這性命可就不保了。”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兩位大師救救我們一家。” 我聽著這句話感覺到有些彆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話好像出自佛教,和我們茅草派有半毛錢關係啊! 不過,這個時候我就不該插嘴。 “嚴老闆,這不是我們不想幫忙啊,主要是這惡鬼太厲害了,到時候我們也損失不起呀!” 師姐一邊說著,一邊將幾根手指頭不著痕跡的搓著,只要是有點智商的人都知道了。 “於大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不要嫌棄,等惡鬼除了之後,我還有感謝。” 我隨意瞥了一眼,差不多是1000塊的樣子,這也看得出嚴偉家裡可能的確不太富裕。 師姐最後一咬牙,很無賴的收了錢。 “毛拾,你師姐功力比你如何?” 這時候小女警阮新竹悄悄的在我耳邊問了一句。 “新竹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就是我師姐帶大的,我的本事有一半都是她教的,你說我師姐厲不厲害?” 阮新竹感覺到有些狐疑,於是又悄悄的問了一句: “可是那天晚上你師姐……” 我明白了,這個女人要說的是為什麼那天晚上我師姐會摔跤,說起這個我也蛋疼。 如果不是我師姐那天晚上搗亂,這個趙權早就被我收了。 哪還有今天什麼事情? 不過在外人面前可不能拆我師姐的臺,畢竟這以後還要靠我師姐賞飯吃。 “新竹啊,那天晚上是意外,主要是因為天太黑我師姐被石頭給絆倒了,這要是在白天,像那樣的惡鬼來兩隻我師姐都輕鬆的拿捏。” 我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感覺到好笑,要是在白天,閻王來了我也敢對付。 關鍵是白天哪來的惡鬼?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嚴偉的母親在殺雞,而且正好是公雞,我眼睛一亮,這不正好嗎? 於是我連忙阻止了殺雞的動作,找到了一個小瓶子,然後讓雞血流到小瓶子裡面。 拿起毛筆再配上硃砂,我開始現場畫符,今天晚上戰鬥肯定很激烈,我身上的符籙本身也不多,那麼現在換一些備用也是好的。 雖然這個符籙裡面沒有黑狗血,也沒有童子尿,但是防身還是沒問題。 幸虧我身上長期備著不少空白的符籙。 一看到我在畫符,眾人都連忙圍了起來,其實畫符確實是很好玩的。 一張空白符籙攤開,在我們手上幾下子功夫就被畫好了。 這些材料足足讓我畫了70多張符,我感覺到我的手腕很酸。 “你們幾個把房間所有的門,窗戶全部貼上符籙,這樣一來惡鬼就不敢進來了。” 我將一堆符籙分出一半遞給了幾人,而我則開始準備童子尿了。 首先就是童子尿,嚴偉家的兒子也提供了不少,主要還是我這邊,量夠大,就是有點衝頭。 而且我也不停的在喝著水,因為水喝的多,尿就多,這是常識。 我將兩把裝滿了童子尿的水槍遞給了阮新竹和雲舟,而師姐還是手拿金錢劍。 另外,走廊邊上還有一個小桶,這裡面都是我的私人珍藏。 “毛拾啊,沒看出來啊,你還是處。” 這話是阮新竹說的,其實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我回了一句: “難道你不是了?” 阮新竹被我這麼一問,隨口就說出來了: “你才不是,你全家都不是……” 話說到這裡,她反應過來了,不過很顯然已經遲了。 “討厭,居然問人家這麼羞羞的事情。” “我今年22了,你多大了?” 阮新竹的話讓我一愣,怎麼還問起了這事? “我二十,你問這個幹嘛?” 阮新竹沒說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我罵了一句神經病。 吃過晚飯,還是和上一次一樣,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師姐在屋內保護雲舟和嚴偉等人。 我和阮新竹就坐在門口的凳子上,這個女人好像廢話特別多,一直說個不停。 終於,時間到了夜裡子時,一陣涼風吹過,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阮新竹也不再廢話了,第一時間拋棄了我,回到了屋裡。 這尼瑪真不講義氣,之前還說著要和我並肩作戰,現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