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 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
德蘭和希爾見狀,立刻恭敬地向牧言行禮,齊聲喊道:“始祖!”
牧言微微點頭,輕聲回應道:“嗯。”
他的聲音平靜,透露出一種威嚴。
牧言靜靜地站在兩人面前,開口說道:“我允許你們吸我的血。”
不知道為什麼,牧言的腦海中突然湧現出許多關於血族的記憶片段,彷彿這些知識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他漸漸明白,德蘭和希爾為了幫助自己,究竟付出了怎樣巨大的代價。
因此,他覺得自己必須給予一些回報,而對於血族來說,沒有什麼比新鮮的始祖血液更珍貴的獎勵了。
希爾和德蘭,是他在這個小世界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人。
他願意把自己的鮮血獎勵給他們,因為他們值得擁有這份殊榮。
此刻,希爾和德蘭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但很快,他們的臉上便浮現出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
此時此刻,他們正處在極度渴望鮮血的狀態下,而牧言的這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狠狠地砸入他們的心底,掀起層層漣漪。
兩人像是商量好一樣,一個從前面抱住了牧言,一個從後面抱住了他。
他們動作輕柔,像是生怕嚇到牧言一般,慢慢將牧言抱入懷中。
牧言感受著兩具冰冷的身軀緊緊貼住自己,內心深處是無法言喻的興奮感。
尖牙刺穿面板,牧言瞳孔驟縮,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嗯~慢點。”
那奇怪的感覺讓牧言忍不住叫出了聲 。
遠遠看去,就像兩個瘋狗,抱著主人欺負一樣,這個場景讓人感到既臉紅心跳,彷彿是一種禁忌的行為正在上演。。
兩人心裡很清楚,能夠得到始祖的賞賜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因此他們絕對不敢貪婪地吸取過多的血液。
然而,那種渴望和留戀讓他們沒辦法輕易離開,於是他們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輕輕舔舐著牧言的肌膚。
每一次輕柔的舔舐都帶著對血液的渴望,但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令人驚奇的是,儘管牧言的面板剛剛被刺穿,但此刻已經迅速恢復如初,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牧言輕輕地撫摸著德蘭的頭髮,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牧言感覺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毫不猶豫地抓住德蘭的頭髮,用力的把人從自己身上扯開。
與此同時,牧言也迅速地從身後希爾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站在了地上。
德蘭和希爾兩人都愣住了,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失落和困惑,直直地盯著牧言。
他們就像是兩隻失去了主人寵愛的狗狗一樣,顯得有些無助。
牧言看著他們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了,你們兩個,難道是想要把我吸乾嗎?”
牧言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而,德蘭和希爾的眼神依然帶著深深的懊悔和後怕。
“言言,對不起,我應該早點找到你的。”
德蘭的聲音中充滿後悔,如果自己在第一眼就認出言言,那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沒關係的,德蘭,現在不是已經找到了嗎?而且這件事不怪你。”
牧言溫柔地看著德蘭,他明白自己突然被殺死,給德蘭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一旁的希爾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並沒有說什麼。
他明白,言言和德蘭認識得比自己早,不過他心裡依然很嫉妒,但是他是不可能表現出來的。
反正現在的言言是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