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泗直到被陳祁言打飛了出去,都沒想明白,為什麼?
好在他體能和精神力比較強,不至於受過嚴重的傷,只不過不好受就對了。
他狼狽地躺在地上,身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頭髮也變得凌亂不堪。
他艱難地抬起頭,目光對上了陳祁言那狠厲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這是什麼眼神,感覺現在的自己在對方眼裡已經是一個死物。
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讓他的心跳加速到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
對方的眼神彷彿一把鋒利的劍,直接刺穿了他的靈魂,帶來無盡的壓迫感。
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那種氣息充滿了憤怒和殺意,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此刻,他深刻地意識到對方已經瀕臨暴走的邊緣,如果不能及時平息對方的怒火,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不敢想象一旦對方徹底失控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許自己會被瞬間撕裂成碎片。
想到這裡,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陳祁言。
藝泗突然很後悔,後悔自己招惹到對方。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想要努力保持鎮定,但心中的恐懼卻越來越強烈。
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向後方瞥去,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
陳祁言居高臨下的看面前狼狽的人,他很想動手弄死對方,畢竟星際法規定,所有精神力者是可以自由挑戰死傷不論的。
可是他還要去找言言。
陳祁言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讓地上的藝泗鬆了一口氣。
真的打起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我去,陳少爺這情況是不是快暴走了。】
【嗚嗚嗚嗚,我們泗泗好可憐。】
【姓陳的他是不是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所以才敢這麼欺負我們泗泗的。】
【樓上你是眼瞎嗎?眼睛不要了可以捐掉,明明就是你們主子自己沒長眼,去招惹二少的。】
【可能是因為沒找到木言,所以陳二少心情不太好吧?畢竟陳二少好像挺喜歡木言的。】
【切,不就是死了一個人,有什麼稀奇的,再說了木言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好人,死了難道不好嗎?活著簡直浪費資源。】
【樓上你***,你全家****。】
……
“言言 ,你也是節目的嘉賓嗎?”
蘇星一邊走一邊詢問。
走在前面的牧言點了點頭:“是啊,不過我被星獸攻擊,然後和他們走散了。”
牧言不知道閆鬱刑和陳祈言怎麼樣了 ,希望他們現在是安全的,牧言想著。
“他們?”
蘇星疑惑道。
“對啊,是閆鬱隨和陳祈言啦,說不一定你還認識呢?”
牧言回頭看向蘇星道。
如果他能看清楚蘇星的臉的話,就會發現,蘇星的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鷙。
蘇星確實是認識陳祈言,陳家二少爺,他的母親是皇室的公主。
他不喜歡陳祈言,從小就不喜歡。
“不認識。”
蘇星面無表情道。
牧言察覺到對方有點不開心,停下來詢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要休息會嗎?”
蘇星看著眼前的少年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擔心的模樣,心裡一暖。
“不累,我們繼續走吧!”
說著蘇星很是自然的牽起少年的手,少年的的手很軟,和他這個人一樣軟乎乎的。
蘇星感受著手中柔軟的觸感,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牧言被蘇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試圖掙脫蘇星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撼動那隻強有力的手掌。
無奈之下,他只能任由蘇星牽著自己,繼續向前走。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著。
不過,這安靜的氛圍很快就被突如其來的幾人打破了。
蘇星把牧言拉到自己身後,然後警惕的盯著凶神惡煞的幾人。
這幾人明顯不是節目嘉賓,看身上的裝備,很像星盜。
可是星盜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這顆星球不是司南禮的地盤嗎?
蘇星不明白。
“喲~我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