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大廳的時候,司徒禮就已經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李寧玉,金生火,白小年,吳志國。 按照吳志國的這個性子,他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個舞會上才對。 可他偏偏就來了。 這讓司徒禮覺得這個舞會要有意思起來了。 剿總司令部的張司令也來了。 現在的司徒禮自然是夠不上這個張司令的,雖然自己是顧民章的女婿,但在張司令看來,沒有顧民章在的話,司徒禮就是一個小螞蟻。 權勢,錢財,這兩個東西才能夠入的了張司令的眼睛。 剿總司令部的人一通寒暄後,落座的落座,跳舞的跳舞。 顧曉夢拉著司徒禮坐在了一樓的邊上,這樣方便他們觀察在場的每一個人。 坐在他們對面的李寧玉眼睛從來都沒有在司徒禮的身上停留過,哪怕是一秒鐘。 顧曉夢在給司徒禮介紹到了李寧玉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早跑人家身上去了。 “好看吧?” “好看。” 司徒禮脫口而出。 顧曉夢白了他一眼,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她可是我們譯電科的科長,我就是在她手底下做事的,聽說她結了兩次婚。” “聽說?” 司徒禮做出了一個反問句。 雖然顧曉夢今後的身份會有所改變,但現在她還是軍統的人。 所以司徒禮現在說話的方式都是以一種軍統的說話方式在說話。 顧曉夢當然聽出來他的弦外之音。 在軍統的情報系統裡面,絕對不能出現“聽說”這兩個字。 軍統的情報系統中,只有真和假,沒有聽說,可能,大概這種模糊的詞語。 顧曉夢道:“我沒有機會看到她的檔案,自然只能聽說了。” 司徒禮道:“她不是兩任丈夫,是三任。” “三個?” 顧曉夢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她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司徒禮的一句話,讓顧曉夢愣了一下。 她的嘴唇都快要貼在司徒禮的耳朵上了,熱氣弄的司徒禮的耳朵有點發癢。 她問道:“雖然我知道很不該問,但你除了金生火和李寧玉外,還有幾個目標?” “晚點你就知道了。” 司徒禮後仰了一下身子,轉頭,兩個人的面孔只差一厘米就貼合了。 但在其他人看來,顧曉夢和她的老公還真的是狂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這麼親了。 這讓不少喜歡顧曉夢的老爺們恨的牙癢癢的。 司徒禮保持這個姿勢大概三十秒之後,這才恢復過來,然後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徑直的走到對面。 顧曉夢端起紅酒,然後抿了一口,看著他直走的方向。 確切來說,她在看著人。 紅唇帶笑。 李寧玉也注意到了她這邊,但她的視線被司徒禮給擋住了。 司徒禮來到了李寧玉的面前,道:“李科長,你好,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李寧玉抬眸,從上往下看,打量著的司徒禮。 “司徒先生不去和自己的太太跳舞,居然來邀請我?” 李寧玉說道。 “她允許了。” 司徒禮回頭看一眼顧曉夢,顧曉夢舉起酒杯,隔空點了一下。 然後轉頭,繼續邀請李寧玉。 這個時候,吳志國走了過來。 李寧玉看到吳志國走來的一瞬間,立馬把手搭在司徒禮的手上。 “希望顧專員不會吃醋。” 李寧玉只是勾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她那冷豔的氣場充滿了一絲誘惑。 司徒禮牽著李寧玉的手來到了舞池的中央,手搭在她的腰間,李寧玉的手自然的垂放在他的肩膀上。 兩個人在舞池中開始起舞。 宛如一道風景線在舞池的正中間。 吳志國的眼睛幾乎是要噴火了。 但他還是安耐住了自己的那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李科長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樣。” 司徒禮可管不著吳志國怎麼想的,吳志國因為李寧玉的救命之恩,一直喜歡著她,可他卻不敢前進一步。 只能默默地喜歡著,到了最後,吳志國還是死了。 司徒禮對此自然就不會和吳志國計較什麼,哪怕他的那個眼神有點想要生吞了他。 “怎麼不一樣?” 李寧玉問道。 司徒禮道:“今天晚上,很多人的眼睛都放在我的身上,無論男女,就好像我是去西天取經的唐僧。” “對於其他人來說,顧船王的女婿這個身份,確實不亞於唐僧,可對於我來說,我只是觀音菩薩坐下的小童,自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李寧玉接下了司徒禮的話。 “可我倒是認為,李科長反而是女兒國的國王。” 嘶! 剛剛說完,司徒禮就感覺到腳有點痛。 李寧玉那股冷豔的勁又上來了。 “司徒先生,我答應你的邀約不是想看你調侃我的。” 李寧玉淡漠地說道。 司徒禮卻道:“我從來沒想過要調侃李科長。” “那你把自己比作唐僧,把我比作女兒國國王是個什麼意思?” 李寧玉氣惱,“我有丈夫,還有孩子,而你的太太就坐在不遠處,難道顧船王的女婿就這點能耐,看到一個姿色好看的女人都想要動點嘴皮子?” 司徒禮一點都不惱怒,道:“真沒想到,我不過只是想要從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