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啊,你說這司徒禮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的在淞滬待著,現如今他在淞滬可謂是的舉手就能有百人呼應,居然要跑去的錢塘去?” 遠在山城,徐百川是被迷霧籠罩住整個頭腦啊,他愣是想不通,就在昨天,司徒禮的電文傳的他們這幾個熟知的人耳朵裡,那叫一個密密麻麻啊。 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好好的在軍統淞滬站不好,非要去錢塘去開荒去。 雖然他們已經做好打算要在今天之內處理掉南田洋子和藤田芳政。 可就算如此,後續的東瀛派遣來的人,也一定會用得上他的,完全沒有必要逃離。 “四哥,這件事我還真知道一點。” 鄭耀先含著笑,想到這個非親非故的小老弟啊,他就欣慰。 根據老陸傳來的情報,組織的人已經在接觸他了。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意願如何,可總歸算是有訊息了。 徐百川問道:“老六啊,你來說說,怎麼回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他啊,和老闆說的是,他要去錢塘鋤奸。” “哦?金生火?” “沒錯,四哥,你說他能成功嗎?” “他成不成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他今天這一關,難著呢,那可是藤田芳政,可不是上次他在船上殺死的佐藤大藏。” 徐百川笑著說道。 “我倒是認為,這個藤田芳政今天就得去見鬼了。” 鄭耀先信心滿滿的模樣,讓徐百川搖頭一笑。 但心中倒是多幾分期待啊。 一想到如果司徒禮今天真的刺殺成功,東瀛方面得有多大的震動啊。 想象一下,月光一個人,連續殲滅東瀛兩名少將軍銜,估計著東瀛人晚上睡覺得睜開一隻眼,怕的就是這個月光照過來,他們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 在鄭耀先和徐百川口中的月光,此時此刻正坐在一個咖啡館裡面。 今天,無論是特高課還是七十六號,亦或者是李默群手底下的人,都在為了押解郭騎雲而活動頻繁。 自打上次洗清嫌疑之後,他的活動已經不會受到限制。 所以今天他沒有去銀行,隨便找個理由來到這家咖啡館,也不會有人來管他。 正是因為這樣,他今天才如此悠閒。 租界內的軍統特工全部被他調動起來。 而他在調動起來的時候,留了一大半人在租界以此來混淆藤田芳政的判斷。 而一小部分的特工全部交給於曼麗帶隊抵達當前位置。 司徒禮坐在咖啡館裡面悠閒的喝著咖啡。 他還是第一次喝這裡的咖啡。 別有一番風味。 於曼麗就坐在他的身邊,身著旗袍。 就好像是一個大老闆帶著一個情人出來逛街一樣。 於曼麗的身材引來不少男人的側目。 他們甚至在司徒禮不在的時候對於曼麗吹響口哨。 還想要透過於曼麗的面紗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臉。 畢竟這身材就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 她的一扭,一動,都讓他們停住腳步的幾秒鐘然後引得自家的母老虎的一頓暴揍。 “達令啊,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呢?” 於曼麗的聲音偏小,小而銳,就好像是一隻夜鶯在鳴叫。 好聽的很。 “好好喝你的咖啡。” 司徒禮這一句話,惹得旁邊的人不滿了。 “這位小姐,何必跟這樣的男人待在一起呢?一點禮數不懂,居然對這麼好看的小姐說出這麼沒有禮貌的話。” 司徒禮挑眉。 看著這個西裝革履,梳著一個大背頭,頭髮上還滑溜滑溜的,放個泥鰍都能溜出去。 “我的達令說什麼我都喜歡。” 於曼麗輕輕的撇開她那帽子上垂直下來一條一條的鏈子,露出一個眼眸,嬌羞的,做作的看那個男人一眼。 司徒禮道:“聽到了?還不滾?” “你,我好心……” “滾!” 司徒禮再次抬眸。 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本就是一個仗勢欺人之輩,司徒禮的語氣稍微硬氣一點,他就只能滾了。 在他看來,打架是粗魯的。 於曼麗輕聲道:“達令啊,那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她起身走進洗手間裡面。 司徒禮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跟過去。 幾分鐘後,有人看到他們從咖啡館的後門離開。 “站長。” 洗手間裡有一道暗門,推開之後可以直接從洗手間離開。 此時的司徒禮和於曼麗都換上了乾淨利落的衣服。 “這次的任務你知道了?” 司徒禮問道。 “已經知道了,全力刺殺藤田芳政。” 於曼麗說道。 “你確定不再去看看明臺?他就在這個附近不遠處。” 司徒禮笑著問道。 “沒有必要了,因為我已經死了。” 於曼麗說道。 司徒禮頷首。 她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於曼麗已經死了,既然死了,那就不會再出現了。 她現在就是司徒禮的一個幽魂。 “我還是那句話,跟著我,今後的生涯會更加困難,如果你想要離開,現在還來得及,一旦隨我參加這次刺殺之後,你的這一輩子,都將會留在我的身邊,直到死去。” 於曼麗堅定的眼神一直看著司徒禮,司徒禮點點頭,他看看手錶。 “進入既定位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