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弟,今天是否有空啊?如果有空的話,我在大飯店設了個宴,還希望你來賞光啊。” 司徒禮擺脫嫌疑的當天,李默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好像之前派人來看住他的不是他安排的一樣。 只能說,一個高階特工以及上位者的心態真的是穩如老狗,上一秒還是晴天,下一秒可能就是狂風暴雨了。 這些人可都沒一個善茬。 司徒禮晃著手上的紅酒杯,當場就攤開了。 現如今時機成熟,他要做到絕對的掌控全域性,他的命只能由他來決定。 “李主任,不繼續盯著我了?” 面對司徒禮突如其來的發難,李默群的臉色一變。 現如今兩個人的合作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可以說如果司徒禮就此撤走的話,他從今天開始都不會再有別的錢進賬。 最可怕的是,他調查了淞滬大半的水路,發現這些水路背後都有著一條熟悉的運作模式,而這個模式就是他和司徒禮運作的模式。 這代表什麼? 代表著淞滬大半的水路,都已經在司徒禮的手上。 司徒禮如果是軍統的話,那一切都好說,他隨時就能夠讓這些東西來到他的手上。 可司徒禮不是。 更讓他不敢動司徒禮的主要原因是,佐藤大藏生前就是他的背景,本以為佐藤大藏一死,司徒禮必定會慌不擇路。 沒想到,這半路殺出一個藤田芳政。 如果不是因為梁仲春這件事,李默群真不會這麼迅速的派人看住司徒禮。 面對司徒禮的攤牌,李默群對此也只能含笑,並且說道:“司徒老弟,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既然你認為是我做的,那一定就是我的人乾的,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如何?” “原來不是李主任做的啊,那倒是我魯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給李主任道個歉,實在是對不起了,這幾天我是回家不是,出門也不是啊,那咱們就等會見?” “哈哈,好,等會見。” 李默群和司徒禮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司徒禮,把楊金找了進來。 “老楊,走,蹭飯去。” 司徒禮道。 “老闆,今兒個這麼高興啊?”楊金樂呵著問道。 “高興,高興的很。” 司徒禮示意楊金帶上東西,隨後由楊金那個小弟開車送他們過去。 只不過,還沒等抵達大飯店的時候,司徒禮的車就被特高課的人給圍住了。 而帶頭的人,正是南田洋子。 司徒禮坐在後座,目光直視著外面的南田洋子。 楊金道:“老闆,咋辦?” “老楊,去大飯店和李主任說一聲,今天有事,只能謝謝他的邀請了。” “是,老闆。” 楊金說完,下車,幫他開啟車門。 司徒禮邁出自己的身體。 南田洋子迅速讓人上前。 “南田課長,是請我還是請我的人也一起去?” 司徒禮問道。 “當然是只邀請司徒老闆了。” 南田洋子點頭。 司徒禮揮揮手,示意楊金開過去。 楊金立馬讓小弟踩下油門,南田洋子的人讓出一整條路出來。 司徒禮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南田洋子帶走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些在路上的特工們見到這一個訊息的時候,第一時間把訊息傳遞給他們的上級。 軍統,中統,以及地下情工組織。 還有七十六號,特工總部。 這件事一出,所有人的內心開始打起了小九九。 因為根據他們的情報,梁仲春生前為司徒禮做出來一整條情報線被端掉了。 這足夠說明很多事情了。 在司徒禮被帶走的那一刻,財政司,副司長辦公室。 明誠再次推開明樓的門。 “出事了。” 明誠馬上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司徒禮到底在搞什麼?搞的南田洋子把特高課的精英都帶出來了。” 明樓都難以揣摩這其中的意思。 他實在是想不通,司徒禮到底做了什麼。 引的南田洋子這麼對他。 “要不要向上級報告?” 明誠問道。 明樓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 明臺還沒有被救出來,目前因為月光的事情,忙的南田洋子壓根就沒有時間審明臺,都是由張離來處理這件事。 明臺還沒訊息,司徒禮這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暫時不需要,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可我們當前的任務是,拖住張離把密碼本交給藤田芳政,第三戰區即將告捷,我不希望在這個時間點出現任何事故。” 明樓最終還是決定以觀後效。 “是。” 明誠點頭。 財政司的明樓如此,更何況是李默群呢? 在得到了這個訊息之後,李默群的宴會其實就沒有宴請任何人。 他只是單獨邀請了司徒禮。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司徒禮居然會被特高課的人帶走。 難不成說,司徒禮還真的是軍統的人? 李默群眼神閃爍。 他已經開始計劃要如何奪取司徒禮的那一條條水路了。 一旦司徒禮在特高課裡有事,他必須要比任何人都要快的把這一條條水路握在手心裡面。 “主任,司徒老闆的手下來找。” 李默群手底下的人過來在他的耳邊說道。 “請他進來,不,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