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船是我的船,你覺得我該不該上船呢?” 司徒禮盯著面前的這個人,他的手放在腰間,已經做好了硬闖的準備了。 “您是司徒老闆?” 認識的人。 司徒禮把手拿出來,道:“是我,現在我能上船了嗎?” “抱歉,司徒老闆,我們也是聽命行事的,這條船,您還真不能上去。” 那人再說道。 “不是,這條船是我的,我的船不見了,現在我要上去,結果你告訴我說我不能上去?到底什麼人在船上?” 司徒禮的聲音大了很多。 裡面的人也一定可以聽到。 果然,有人出來了。 司徒禮看到有人出來,說道:“這條船我懷疑被偷了,現在我還可以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如果再不讓我上去的話,那今天這條船可就別想著回去。” 司徒禮招招手,自己的人全都出來了。 一條條槍桿子對著對方。 “司徒老闆,別來無恙啊。” 一個聲音響起,司徒禮想要湊近點看,畢竟這昏暗的燈光實在是看不清楚。 “你是哪位?” 司徒禮好奇的問道。 “在下是情報部的森田。” 森田?他還沒死。 還好,來得及,裘莊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雖然裘莊的事情不會發生,但是森田要死,因為他想到的是老闆的鋤奸計劃,也知道了電訊處有人是軍統的特工。 只是他暫時還沒有證據證明,實際上,這場恩格爾密碼就是森田的一場陰謀罷了。 司徒禮慶幸自己還算是趕上了。 這樣,顧曉夢暫時就不需要過的那麼的膽戰心驚。 森田的死,必須是死在眾目睽睽之下,而不是在船的電路出現問題的時候死去。 “實在是抱歉,我並不認識您。” 司徒禮說話恭恭敬敬。 森田很是受用。 “你不需要認識我,但是司徒老闆,我認識你,這條船確實是你的船,不過卻是我借來的。”森田臉上帶著微笑。 “森田閣下,很抱歉啊,我的公司裡面並沒有這條船的租借記錄,所以我才貿然過來的,不然的話,大晚上我也想要好好睡覺,森田閣下,不如讓我去檢查一下船的情況,只要沒有什麼問題,那等到森田閣下回去之後,再來平賬,如何?” 司徒禮還是面帶笑容。 森田的臉色倒是有點不太好看,但是他知道是自己理虧,因為這條船他壓根就沒有借過。 司徒禮馬上補充道:“森田閣下,你們用的是主房間吧?放心,我不會去主房間檢視任何情況,我只需要檢視別的地方就好。” 森田聽出來他的意思了。 顯然,這是在船上放了點東西啊。 他沉思一下,耳邊傳來自己人的聲音。 “大佐閣下,還是讓他進來檢查吧,我們還需要繼續行駛呢,我們自己的人看著他就好了。” 森田點點頭。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司徒老闆,請。” 司徒禮連忙感謝。 他走一步,身後的人跟著走一步。 “那位是我的秘書,不知道能不能讓她也過來,畢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司徒禮指著蘇楠詢問森田。 “實在是不好意思司徒老闆,你一個人上船可以,但是她不行。” 森田拒絕道。 “好吧。” 司徒禮看向蘇楠,說道:“蘇楠,把你的本子給我。” 蘇楠捏著的本子緊了緊。 這上面壓根就沒有什麼東西,全是她自己畫下來的東西,交給司徒禮的話,她不確定司徒禮看得出來她亂畫的那些東西。 但是現在卻不能不給。 蘇楠只能把本子交給司徒禮。 希望他看不出來。 司徒禮對森田說道:“森田閣下,那我們走吧。” 司徒禮路過了主房間。 森田一直都在盯著他,只要他的眼睛往主房間看一眼,森田就得懷疑司徒禮的目的了。 果然,他一眼都沒有看。 森田這才鬆口氣。 不過,他安排的人都找不出司徒禮的疑點,他對司徒禮倒是多了幾分放心。 船繼續行駛起來。 司徒禮來到了船的尾端一個房間,走進去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啟了一塊夾板。 這些東西實際上在司徒禮的每條船上都會有。 因為這是他之前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放的。 既然這條船是他的,那麼這條船上的東西自然也會在。 而且這地方是放雜物的,壓根沒有什麼人會注意到一個放雜物的房間有這些東西。 森田看了一眼,心中確定了一件事。 “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財迷。” 他很清楚這些東西要是賣出去的話,能賺多少錢。 司徒禮笑道:“呼,多謝森田閣下沒有動這些東西,感謝,萬分感謝。” “司徒老闆過獎了,不過,司徒老闆既然來了,那就在這裡吧,我們到時候一起回去。” 森田說道。 “啊?會不會耽誤您?” 司徒禮問道。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我的人居然中飽私囊,沒有直接和你們借船,這點,等會我要親自向你賠禮道歉。” 森田說道。 “那,好吧。” 司徒禮知道,這無非就是森田扣下自己的藉口罷了。 他要的就是森田扣下自己。喜歡諜戰:三面特工,和明樓接頭開始()諜戰:三面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