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活著,我們是一個團體對不對?”
艾森曼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問道:“你現在不是華胥國人嗎?”
謝雲帆不以為然的笑道:“我的國籍就像薛定諤的貓。在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改變。”
周圍的人頓時鄙夷的看著他,車海成卻哈哈大笑:“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個地道的斯文敗類!”
謝雲帆冷笑道:“彼此彼此。”
艾森曼卻沉默不語。
其他人一再追問。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們可以發誓,絕對不會洩露出去!”
艾森曼冷笑著,他誰都不相信。
尤其是對車海成,那個兩面三刀,經常舉報自己身邊人的敗類,他最擔心。
車海成也知道艾森曼對自己的懷疑。
他走過來,目光掃過房間裡的所有人,然後咳嗽了一聲。
“我覺得,現在我們還是不要內訌的好。畢竟姓張的那位從來都沒把我們當成過他的自己人。”
“只要有需要,他可以隨時取走我們的性命。”
“現如今,我們只能夠依靠自己了。”
車海成本想當張奕的舔狗,甚至是臥底,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可以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舉報身邊巖流團的成員也好,獻上他那仍然有幾分姿色的老婆也好。
只要能讓他活下去,沒有什麼是他不可以做的。
可是,張奕卻沒有給到他任何回應,這讓車海成內心惴惴不安。
“這樣吧,為了表示團結,我們每個人都在這裡罵一句姓張的。這樣大家就都沒有退路了,怎麼樣?”
車海成還是有主意的。
在這種時候,誰要是敢出言侮辱這艘船的船長,絕對是要被嚴厲處罰,甚至處死的!
這就是投名狀,讓彼此之間不敢相互背叛。
眾人聽到這個提議,都覺得可行。
而且,他們不是華胥國人,大部分人當初是反對和李宗裕一塊兒前往華胥國的。
大家商量完畢之後,當場舉行了一場痛罵張奕的儀式,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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