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李蒼北說:“好了,好了,不打了,天色不早了。小李子,算你過了最後一關。為師就收了你這個徒弟。”李燁卻還迷迷瞪瞪的,有點發呆。馬歸元馬上一拍李燁的肩膀:“五師弟,你還發什麼呆,還不趕緊磕頭拜師。”李燁一下子被拍醒,連忙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邊磕頭邊高聲說:“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拜完後,李燁端起桌上的一盞茶,跪著送到李蒼北的面前說:“師傅,請喝茶。”李蒼北微笑著接過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好了,好徒兒,你起來吧。”李燁站起身,李蒼北嚴肅地說:“既然入了我門下,就要遵守我的門規,如若學了武功作奸為惡,為師定不饒你。”李燁連忙說:“弟子定然謹守門規,孝敬師傅。”李蒼北笑著點點頭:“門規你大師兄會於你說,平時聽你大師兄的就行了。”李燁一抱拳,恭敬的答應一聲:“是。” 馬歸元這時湊過來摟著李燁的肩膀說:“恭喜了,五師弟。”李燁臉上笑開了花,他欣喜地向馬歸元邊施禮邊說:“大師兄好。”一直坐在旁邊沒出聲的劉萍兒佯裝不悅:“你光有大師兄是吧。”李燁趕緊對著劉萍兒施禮說道:“見過師姐。”劉萍兒展露笑容說:“算你懂事。”見徒弟們相處融洽,李蒼北很欣慰地說:“東兒,小北,以後好好帶你們的師弟,不許動不動就作弄他。”馬歸元和劉萍兒連聲答應。李蒼北看著眼前一百多兩的銀票,對李燁說道:“不過東兒說的對,你好像還真是個大肥鴨。”“哈哈哈”屋子裡立刻充滿了笑聲,李燁撓著頭,尷尬的附和著眾人的笑聲。 又閒聊了一陣,兩名弟子給大家端來了早飯,師徒一起用過早餐後,李蒼北吩咐幾人各自回去休息。三人離開小院,順著一條李燁從來未走過的山道下山。李燁和馬歸元在前面走,劉萍兒跟在後面。馬歸元一邊走,一邊數著手裡的銀票,笑著說:“我說五師弟呀,你師兄我這個馬氏銀號的稱號以後送給你了,改李氏銀號了。”馬歸元喋喋不休地說:”知道為什麼今天正是收你為徒不?”李燁搖搖頭。馬歸元說道:“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黃曆上說了,宜收徒,哈哈!其實師傅早就同意收你了。”李燁問:“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馬歸元說:“你傻呀,不收你為徒,不外傳的秘籍能借給你看。那時師傅就答應收你了。”李燁恍然大悟。馬歸元接著說:“你要好好感謝你師姐,師傅最疼你師姐,要不是她給你說好話,估計師傅早就拒絕你了。”李燁連忙說:“是,是,李燁本來就是師姐兩腳給踢上山的,大恩不言謝,日後定然聽師姐的。”劉萍兒一直走在後面,聽著他們說話,她這時插了一句:“你記著,你還欠我一柄寶劍。”李燁馬上答應:“是,是,回去師弟馬上託朋友給師姐定製一把獨一無二的女劍,一定比上山時帶的要好。”劉萍兒滿意的點點頭。李燁問:“師傅喜歡我送的寶劍嘛?”馬歸元說:“喜歡,別緻的寶劍,用劍的都會喜歡。當年師傅一劍一指打遍陳國無敵手。見到好劍肯定喜歡。”李燁問:“那師兄,師姐也是劍指雙絕了。”馬歸元回答:“不然,師傅因材施教,我主修劍,師妹輕功,暗器見長,指法最好的是你二師兄,就你三師兄是個全才,什麼都好。”李燁不禁脫口而出:“鄭樵山。”馬歸元點頭說:“對的,三師弟嫉惡如仇,見不得不平事。豈不知,世間不平事,哪裡是一兩個人能管的過來的。”李燁說:“武功越高,責任越大,三師兄懲奸除惡,俠名遠播,揚了我大蒼山的威名。”馬歸元說:“懲奸除惡的又何止他一人,哎,對了,你知道你二師兄叫啥名字不?”李燁語塞:“沒人說過,我咋知道。”這是劉萍兒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二師兄叫呂東江。”馬歸元接著說:“二師弟做的那活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劉萍兒接著說:“除了三師兄,江湖上知道我們幾個名字的又有幾人。”李燁拍了個馬屁:“不愛名利的世外高人,江湖上也比比皆是。”馬歸元和劉萍兒突然不說話了,一時之間竟然把話聊死了。 三人默默走了一陣,李燁又想起了個話題問:“大師兄,我聽師傅他老人家老是叫你東兒,這是什麼稱呼?”馬歸元一臉苦笑:“呵呵,師傅這兩年喜歡上麻將,打麻將時,我們師兄弟四個,東南西北風,一人一個小名,誰也沒落下。算起來,師弟呀,輪到你就是紅中了,哈哈。”說到這裡,馬歸元和劉萍兒都笑起來。李燁一想到自己還沒行走江湖,就有了一個大蒼山紅中俠的諢號,不禁也是一陣頭疼。 大蒼山此後又多了一名親傳大弟子,其餘弟子見了李燁都要叫一聲李師伯,李燁待眾位弟子非常友善,與兩位師兄,師姐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馬歸元教他混元劍法,劉萍兒指導他的輕功和暗器。李蒼北有空時,也會到峰頂指導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