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摟著雲望的脖子一路前行,開口問道:“異生物真實名字叫什麼?” 雲望輕描淡寫:“擬菌,是死亡的吞天怪產生的腐生生物。” “啊?”羌笛懵了:“那我撿到的日記上說發現了小行星…” “嗯,那就是吞天怪。”雲望講解道:“它們體型渾圓且巨大,被認錯不奇怪。” “吞天怪以宇宙碎片為食,有時也會吞噬一些小行星,它們只會張個大嘴隨意飄,見什麼吃什麼,根本不管星球里居住的有沒有生物,是有名的禍害。” 羌笛被大大拓展了宇宙觀,越發覺得人類太過渺小。 “那擬菌有什麼說法?” 雲望從兜裡掏出壓縮餅乾啃了幾口,含糊不清:“擬菌面對危險或敵意時會變幻成任何形態,企圖嚇退敵人。” “這個我知道。”羌笛就感覺它在發火,根本不是日記上說的調皮。 “既然是食腐生物,說什麼以恐懼情緒為食就是假的對吧。” 雲望點了下頭:“他們錯了,日記寫的怎麼飼養?” “就是抓些膽小的人圍觀它唄,吸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羌笛半開玩笑的說道。 雲望比起兩根手指:“一,有人暗中用大腦飼養、馴化,想要利用它做些什麼事。” “二,日記主人隱藏美化真相,極有可能是用死刑犯實驗,剖開他們處於恐懼中的大腦投餵。” 雲望眨著眼:“你會把自己毫無人性的一面寫下來嗎?” 羌笛撇著嘴怪里怪氣:“正經人誰寫日記。” 餘光無意間掃到幾名路過計程車兵對他報以一笑,挺直了腰板,全面展示他的八塊腹肌。 雲望揚起唇角,默默的啃餅乾。 羌笛想起日記中還提到給擬菌喂血肉,它沒有吃的事,有些好奇:“為什麼只吃腦子?” 雲望嚥下積食:“腦組織對於擬菌而言比血肉容易下嚥,而人腦富含高營養高蛋白,口感鮮美,入口即化,比奶油的味道更為濃厚,喜歡吃的生物不在少數,是不可多得的上等美味。” 羌笛越聽越不對勁,直勾勾的盯著吞嚥口水的雲望,他的眼神裡充滿異常灼熱的光芒,不動聲色站遠了些。 雲望恢復鎮定:“我不吃人很久了,被逮住要坐牢的。” 羌笛頭皮發麻,嘴角直抽抽:“你還不如不解釋。” 雲望迴歸正題:“擬菌在這種環境中一步一步被他們錯誤餵養,灌輸錯誤思想,導致變異,定型了。” “可要調教一番也不失為一股戰鬥力啊。”羌笛覺得落泉這麼死了有些可惜。 “戰鬥力?”雲望歪過頭:“在哪?” 羌笛擺擺手:“算了,不提了。” 在鐳射武器面前確實沒反抗的餘地。 這時,雲望將視線落下:“是沒注意到?還是故意的?” 羌笛不明所以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什麼故意…啊!” 他手足無措的捂住隱私,緋紅從臉頰蔓延到脖子根。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一定是逃出通道的時候跑掉的!哎呀丟死人了!怪不得西遙那樣看他。 “哈哈哈哈。”雲望忍不住放聲大笑。 羌笛咬牙撲倒雲望扒他的褲子。 “我給你我給你。”雲望忍俊不禁,將夏裝解鎖成黑袍模式。 羌笛紅著臉掀開袍子鑽了進去,抓住雲望小腿洩憤般使勁啃了一口,緊接著身體被拖立起來,袍子落在自己身上。 雲望抬指點在領口,黑袍化為一身金絲紋墨色勁裝裹住羌笛。 “喲。” 羌笛被這個高科技玩意兒驚得一愣,活動著四肢,輕飄飄的,有種微弱的電流感。 “送你了。” 雲望的褲子轉化成相同的全套勁裝,繼續慢步前行,背後一沉。 羌笛雙腿夾著雲望的腰腹,興奮道:“真給我?真的?” “真的。”雲望笑起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羌笛對他毫不在意的語氣很是不滿,勒住他的脖子:“你不會滿大街送吧,錢一鳴有嗎?” 雲望勾著唇:“我就兩套,全送我穿什麼?” 羌笛咧開嘴嘿嘿一笑,趴在雲望肩頭,這會兒感覺跟他的關係又進了一步,心情大好。 “沖沖衝,清雅會所走起。”喜歡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