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錢一鳴昏倒後,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雲望悠哉悠哉的觀賞著風景,用攝影機錄了一段,隨後取出爐頭熬煮午飯。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莊稼地多了許多辛勤勞作的村民,一名壯漢熱情的打著招呼。 “來我家吃點吧,光吃泡麵有啥營養。” 雲望笑著揮手婉拒:“飽了大叔,下次吧。” 壯漢除掉雜草,閒聊道:“準備玩幾天?” “兩天,週一還要上課。” “行,等放長假還來啊。”大叔露出憨厚的笑容,往深處埋頭清理。 二者的對話吵醒了錢一鳴。 他緩緩直起身,望著碗裡為他準備的麵條,面已經坨了,成了一塊蔫軟的疙瘩。 錢一鳴用筷子戳了戳,低聲道:“你是不是也討厭我...” 肯定是討厭他,所以三番五次的嚇唬他。 雲望開啟爐頭:“不想吃就放地上,我重新給你做。” 他對“齊彥仁”的跟班“錢一鳴”是沒什麼好感,既然小妹說了要重新認識,他也在儘量保持友好關係。 錢一鳴默默的關掉火,抱著碗大口大口的咬在麵疙瘩上,淚水沒出息的淌了下來。 他抽了抽鼻子,抹掉淚一言不發,一定是自己老是哭,雲望煩了才討厭他的,以後不能哭了。 可心裡是這麼想的,眼淚卻啪嗒啪嗒的直掉。 “怎麼了?” 被雲望這麼一問,硬憋的錢一鳴忍不住委屈,如開啟了話匣子般宣洩而出。 “我又不是能力者,我又沒有能力自保,這裡那麼嚇人,我哭一哭都不行嗎?” “你讓宋知傑來他鐵定比我哭的更厲害,他最會哭了,誰害怕都會哭,我膽子小了點,哭的頻了點,又不是我的錯...” 雲望注視著滔滔不絕的錢一鳴,逐漸與在戰場上用鐳射箭射他的“錢一鳴”重合。 “會用弓箭嗎?” 錢一鳴戛然而止,茫然的搖了搖頭:“你想玩?我爹有靶場,我可以帶你去...” “站起來,我們該回去了。”雲望埋頭收拾起東西。 錢一鳴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惴惴不安:“回家嗎?” “農家院。” 錢一鳴的嘴角垮了下來。 雲望背起大包,聲音不冷不淡:“這裡這麼危險,怎麼可以拋棄同學自己逃跑。” 錢一鳴被臊的說不出話來,確實要把訊息告訴他們,可心中千萬個不情願。 孤立欺負自己這麼長時間,還把他帶到一個變態村子,錢一鳴根本就不想管他們,奈何雲望要回去,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他走。 途中再次經過那個院子,錢一鳴暗暗瞄了一眼。 這一看讓他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那隻狗...那隻狗竟然被扒了皮,懸在掛滿新鮮臘肉的鐵架子上! 雲望攙起身體發軟的錢一鳴,打橫抱起,朝散發異味的方向走去。 “閉上眼。” 錢一鳴始終沒從驚嚇中緩過來神,脖子一縮,臉緊緊貼在雲望的胸口。 雲望走到旱廁處,兩條長長的窄縫聚集了許多綠頭蒼蠅。 他踩上兩層階梯向裡看去,一雙髒汙渾濁的雙眸與其四目相視。 雲望面不改色的觀察,那人從頭到腳都變了形,是被巨力硬塞進坑中。 他凝聚出長長的冰手把屍體臉部的髒汙抹去,頓了頓。 唐星。喜歡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我從外星來:以不死之軀瘋狂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