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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破罐子破摔

自這天起。 無數個“意外”出現在雲希身上。 水杯裡有老鼠藥,餐飯裡有蟑螂,走到小區天降花盆,運動鞋裡出現釘子… 有要置她於死地的,有的是不痛不癢的惡作劇。 處處都是陷阱,讓人防不勝防。 雲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累的癱倒在床上。 這瞬間床板猛地下墜,幾把利刃刺入身體中。 “哇!!!” 她直接破防,嚎啕大哭,邊哭邊吐血,整個人隨即被“始作俑者”抽了出來。 “都是你!” 雲希痛的撕心裂肺,嗷嗷嚎叫。 成玄司側過頭沉默不語。 這幾天一直跟在她身邊想要看她的笑話。 可是慢慢的,他發覺並不怎麼有趣。 雲希抽泣著走進浴室。 在清洗長髮時發現黏糊糊的,手感疙疙瘩瘩。 貼近一看,上面有許多星點的黑色粘膠。 她焦急的搓了搓,根本去不掉,已經徹底乾涸凝固。 嘴巴一癟,硬是把哽咽忍下。 換好衣服後,含淚拿起剪刀遞給成玄司。 “別使壞,沒有膠的不許剪!” 成玄司悶聲“嗯”了一下。 聽著耳邊咔嚓咔嚓的聲音,雲希化悲憤為燃燒的怒火。 都一週了還不消停,非要把她弄死。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破罐子破摔! 她忽然間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張巧巧死亡那天,並未來得及報警。 那麼來的是些什麼人? 又要把屍體送到哪? 雲希支著下巴琢磨著。 若說人體有什麼東西會帶來利益,那便是器官。 可算算時間,張巧巧被宣判失敗,到被發現已經超過十個小時,正常來說器官已經無法使用。 毫無價值的屍體能用來做什麼... 雲希揉了揉額頭,隱約有些不安。 “在想什麼?”成玄司低聲問道。 雲希把疑惑全數告知。 “你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成玄司停下手。 地上已經鋪滿了烏黑的長髮。 “剪好了?” 雲希懷有希翼的抬手摸了摸,掌心發刺,濃烈的悲傷噴湧而出。 她再也忍不住,趴在膝蓋失聲痛哭,聲音像是燒開水的開水壺般刺耳。 成玄司捏搓著她的髮絲想要道歉,可始終開不了口,指尖順了順亂糟糟的短髮,想讓其看著更長一些。 可越順越少,原本依附的長髮都被捋了下去,露出短短的發茬。 他甚至產生要把地上的撿起來粘上去的想法。 事實上他也正在這麼做。 “去問問...齊彥仁...為什麼去天台...” 雲希抽泣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因張巧巧的死無意中碰到了那群不明身份的人,她有些懷疑自己恰好成了肉墊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 “嗯。” 成玄司如釋重負般快步走出。 以後再也不欺負她了。 她傷心難過,自己的胸口也莫名堵得慌,跟被上刑似的。 來到醫院直入齊彥仁的單人病房。 睡夢中的齊彥仁猛然驚醒,看到來人後,雙眸充滿輕蔑的目光。 瘋子湊巧救了他一命,所以讓這小白臉來要錢的是吧。 就這麼等不及,連等他出院的時間都不給。 賤民就是賤民。 “說個數。”齊彥仁仰起頭不屑道。 成玄司隨手握碎擺放床頭的骨瓷茶杯。 齊彥仁怔了怔。 只見成玄司把碎片捏在食指與拇指中,慢慢磨成粉末撒下。 齊彥仁暗暗嚥了口唾沫。 骨瓷啊! 硬的一批的東西! “有何貴幹?” 齊彥仁正兒八經的問道。 “為什麼去天台?” 齊彥仁隨即從頭到尾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一點細節都沒露。 他也正在找冒充瘋子的行兇者,那女人鐵了心要把他害死,抓到後絕不可能輕易放過! 成玄司聽完後什麼都沒說,沉思著慢步離開。 齊彥仁遲疑的拿起瓷碎片用力咬了一下,頓時捂住下巴,牙齦一陣痠痛。 怎麼可能有人徒手磨碎這玩意兒! 他的眉頭擰成一團。 小白臉會不會是變了個魔術? 類似障眼法之類的... 沒錯,就是這樣。 草!把老子當猴耍!! 齊彥仁攥緊拳頭。 這兩個人一個算計老子,一個戲耍老子,等去了英江… 翌日。 成玄司來到齊彥仁的班級,行兇者既然能確保齊彥仁看到訊息並準時赴約,說明就在這裡關注著。 “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成玄司禮貌的微笑道。 女生臉頰微紅:“可…以…”再抬頭時發現成玄司已經走向另一名女生。 什麼人啊! 真是有病! 她不悅地暗罵道。 成玄司問了一圈,僅有兩名不願藉手機的女人。 一箇中短髮的叫李婉玲,一個長髮的叫張念之。 “嗨,我手機忘帶了,你能借我打個電話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